驴子告美人-上
序:做人不可许下永诺,因为未必可以一一实现,不过,有时人到危急关头,就任何事都答应,但危险一过,就会将承诺抛诸脑后,文中的妇人得到驴子相救后但践诺,还恩将仇报,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古道西风,一个廿六、七岁,身穿孝服的妇人,骑着头驴子,踟躅前行。
妇人蹙着眉心,一面忧郁,但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很俏丽。
「小毛...」她拍拍驴背:「爹去世后,就只有你陪我了…假如此去开封,找不到大伯...恐怕...」
妇人欲哭无泪表情,更令人怜爱,而她胯下的毛驴,就像懂得妇人所言、低低的嘶叫。
「小毛,你是我知音...」她拍着驴头:「快点走吧,天快黑了!」就在这时,一支响箭直射在树上。
妇人花容失色:「有响马!」马啼声很快就出现了。
「有谁可以救我?」妇人失声:「我…我一定以身相许!」但,四野寂寂,人影杳杳。
驴子似乎知道危险,它掉转头,就驮着妇人快跑。
但驴子的脚力怎及马匹!三骑快马从后赶至,一伸手就抱起妇人,硬生生搂到怀中!
「噢!香喷喷的小娘子!」抓着妇人的大汉,乘势就抓落她的胸脯上:「哗!好大好软!」
「啊…你…」妇人一只奶子被他抓着,自然是又气又急:「好汉…你放了奴婢吧…奴婢没有钱!」那大汉又在她粉脸上香了一口:「没有钱?那就留下来做押寨夫人!」「不!」妇人死命挣扎。
那大汉一手执疆绳,一手摸、捏,加上妇人的皮肤滑,他一时抓不牢,那妇人就从马背上跌下!她虽然衣裙不整,足踝扭伤,但仍拚命前奔。
「好!老子就和你来一幕野战哦!」大汉拉停了马,跳了下地:「老二、老三,我胡老大先乐一乐了!」
「好!好!」其余两汉「哈、哈」大笑:「老大饿了这么久,这小娘子有难啦!」
「胡老大,不要未入门就[流]出来呀!」妇人虽然脚痛,但仍拐着拐着奔跑,背后追她的大汉一边走一边放下佩刀:「来,我们洞房!」妇人刚好走到稍平的草坪上,就被大汉一把抓着。
「沙、沙」妇人的衣裙始扯开,露出肚兜来。
大汉探手就入内,一手捏着她一只奶。
妇人的乳房不算小,他的手掌虽大,但未能满握。
她情急下,俯头就用嘴咬他的手!
「哎唷,你要耍花枪?」大汉从靴筒一拔,拔出匕首就舐着她心口:「你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奶子切了下来!」他的刀尖正好碰到她的奶顶,妇人的奶头及乳晕很大,刀尖触到嫩肉,她抵抗力马上减弱!
胡老大一抓,将她的裙扯开,露出白白的肉及两条肉光緻緻的粉腿来。
「哗!真是尤物!」他看得眼也凸了,口水也淌出来,滴到她身上。
他匕首一挥,割断她的胸罩。
「噢!啊!」妇人鸣咽哭出来,她双奶圆而大,奶头似红枣大粒,她伸手按着自己双乳。
胡老大眼睁得更大,他扔下匕首,就一撕,将妇人的亵衣抓破!她的牝户也露了出来。
那两片紫红的肉,上面的毛髮不多!
她不能用手去掩下体,因为一缩手,乳房就露了出来,妇人哭着,双腿紧并,想遮住牝户的肉缝!
「妈的!老子三个月不知肉味了!」胡老大一扑就压着她,他双手分开她按着乳房的手掌,跟着一低头就含着她的一颗乳头。
「噢…不…啊…啊…」妇人挣扎。但这一来反而弄得她更难受。
胡老大的嘴角是有鬍鬚的,嘴巴又咬着她的奶头在啜,妇人挣扎着,双乳摇动,乳晕的嫩肉,恰巧擦在他未剃乾净的鬍鬚脚上,这样,弄得她又痛又痒,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啊…哎啊…不要…」
胡老大力大,他咬着她的一颗乳头狂啜,一手就用力抓着一个奶。
他用的力很猛,直抓到奶子扭曲变型!
妇人起初是扭身挣扎,但到后来,已经气力不支,她的奶头被啜吮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已发硬凸起。
「小骚货…」胡老大仍很冲动:「给我闻闻你下边的味道。」他放开咬着她奶头的嘴,一俯头就伏到她腰肢下。
「噢…啊…」妇人的大腿给他扒开,他的鼻子就凑到她的牝户上。
胡老大的鼻大,一闻就将鼻尖挤进阴唇内。
妇人又急又羞,双腿一夹,刚好夹着胡老大的头。
「骚货的牝户不臭!」胡老大的鼻孔深深的索了几下:「还有点香!」他将鼻孔钻了钻,还想深入一点去闻。但妇人双腿夹着他的头,令他不能再深入!
「妈的!」他一怒,就左右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左、右分开!
妇人「嘤」的叫一声,面颊变得红又红。
因她阴唇大张,整个牝户都「扬」了开来。
「哮!真红润!」胡老大眼定定的望着她的私处,「啧、啧」讚美。
他将她的身一提,这可将头凑近一点,可以清晰的细看她屄形状。
「你这禽兽…你杀了我吧…」妇人大骂。
但胡老大一点也不恼火,他只是眼定定的看。
「喔…噢…啊…」妇人突然又哀又叫起来,这叫声带点急怒!
原来胡老大看得两看,忍不住伸出右手中指,去挖她的肉洞。
他的中指一塞,刚好全插进肉洞,还左、右撩拨一番。
胡老大的中指有指甲,这左刮右撩,自然弄得妇人肉洞内的嫩肉疼痛万分!
「噢…噢…」她腰肢不停的扭,想挣甩胡老大的手。
那老粗伸长手指挖了挖,多少挖到些淫汁,胡老大将手指放到鼻子前闲了闻:「真香,我受不了!」他解开自己裤子,掀高衣服下摆,掏出一根紫黑色的阳具来。
「小娘子,来,看看我的宝贝!」胡老大淫笑,他握着自己已斜斜竖起的阳物:「我一定捣得你欲仙欲死的!」
妇人闭眼不看,口中不所咒骂:「淫贼,你毁人贞节…你不得好死!」
胡老大露出屁股,一下子就压落妇人身上,他双手搓弄着她的肉球,阳具就在她小腹上揩来揩去,想向肉洞挺入!
胡老大趴在妇人身上,看不到背后情况,就在这时,草丛走出一个庞然大物!那是妇人骑的驴子。
它点地无声,两前足抬高,就踏落胡老大的后脑上。
胡老大握着自己的阳具,正想塞入那红彤彤的肉洞:「我来了!」
但突然他脑后产生一阵剧痛,胡老大来不及回头,已经被驴子两足踏中,他双眼凸出,口、鼻、耳都喷出血来。
那头驴子少说也有数百斤,它双足「砰、砰」的踏了两脚,将胡老大的脑壳踏碎。
这下突袭来得快而无声,妇人张眼见胡老大仆倒一旁,已经气绝,自是喜出望外。她顾不得赤身裸体,急忙站起,而那头驴子亦像通灵一样,目不转眼望着她。
「小毛…我们快走!」妇人攀上驴背,伏在它的颈上:「静点…快走…」那驴子迈开大步,真的往山路跑去。
但蹄声「的答、的答」自然惊动了伫候在不远处拉马等胡老大的两个大汉!
「胡老大!」两汉马上抢入草丛。
只见胡老大趴在地上,后脑开花,露出屁股,那阳具不偏不倚,却插进了一但泥洞内!
「那婆娘杀了胡老大!」两汉拔出钢刀:「这骚货不想活了!咱们捉着她,就一人乐一次!」
他们飞上马背,就巡着蹄声直追,马的脚力远比驴子快,那毛驴跑了半里,背后马蹄声传来,妇人搂着驴头:「小毛,快跑,让恶人追上了,我俩难活!」
毛驴像有灵性性,只是如飞的奔跑,像马一样。
那两汉见追不及,亦怒从心起,一人收刀拔出弓箭:「等我一箭射死这头畜生!」
他勾弓拉筋,就瞄着毛驴的后腿,「吱」的一箭直射过来。
毛驴似乎知两恶汉要伤它,它用力一蹬,身子跳起,但箭矢来得其猛,「波」的一声,仍插入它屁股上!
驴子负痛,仍往前走,但终不支倒地!
妇人被抛下驴背,她赤着足,拚命前奔:「救命,强盗杀人啦!」
两骑马追近,其中一个大汉狞笑着:「你这婆娘敢杀我们兄弟!」他用刀柄一敲,正中妇人头颅,她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两个大汉跳下马,抱起了妇人。(二)
「张老三,你要不要来?」他一手摸落妇人的奶子上:「这骚货细皮白肉,杀了倒浪费!」「沈老二,不如先绑起这婆娘,免她再杀我俩!」
「对!」张老三用力将妇人的衣衫再割下来,搓成布条形。
而沈老二就在地上钉了几支大树枝,深入泥内,两人将妇人「大」字形的固定在地上。
妇人已呈半裸,两只乳房外露,下体牝户张开。
「这婆娘屄生得低,相信一定很骚!」沈老二望着她的胴体。
张老三似乎对女性兴趣不大:「俺对婆娘,没有兴趣,咱们又不是採花,你要来,我在外边等你好了!」
沈老二望了几望,淫心大起,他点了点头:「好!我就试试!」他解下裤子。
张老三牵着马,走远了。
沈老二握者阳物,先在那妇人面上射尿!
「沙、沙」尿撒往她口脸上,将她浇得醒转过来。
「哈…」沈老二握着阳具狞笑:「你醒了,看看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妇人「噢」了一声,她闭眼不敢看沈老二。
沈老二脱下裤子,压上她身上,他那双粗大的手掌,大力的搓捏着她的双乳。
妇人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沈老二的阳具在她的小腹上揩来揩去,又伸去摸她的阴唇、挖她的阴道。
妇人「鸣、呜」地抽嚥着,她激动之际,自然没有淫汁流出。
沈老二啜了几口奶子:「妈的,刚才一时情急,尿都射到你面上去,浪费了,现在半点尿也没有!不然,在你阴道再撒泡尿,也可方便我捣死你这骚货!」
他垂下头来,就朝她的牝户吐了些一口水,再用手指糊开了!
那妇人的阴道果然有些湿润。
沈老二那阳具仍未全硬,他蹲坐在妇人的身体上,将阴茎压在她乳沟下,将那半硬的阳物,在她的乳沟揩来揩去,就像是磨剑一样!
那妇人只是鸣咽,她逃过了胡老大的毒手,看来逃下过沈老二的淫辱。
「你的奶子怎么松泡泡的!」沈老二又将龟头抵在她的奶头上!
那龟头和乳头同是嫩肉,沈老二撩得两撩,产生不少快感。
但妇人的奶头仍是凹陷的,不过,沈老二的阳物就已经昂起了。
「骚货子!大爷给你好东西!」他狰笑。
「呸!」妇人一口口水就往上吐,正好吐上他的面:「你乾脆杀了我吧!」
「不!」沈老二用手抹了抹面上的口涎:「我淫完你,再把你卖到附近的农村去,起码值几两银子!」
他又用手探她的肉洞:「妈的!还是乾巴巴的?好,弄点[水]出来!」
沈老二拾起扔在远处一柄匕首,用手拈着刀身倒持着,就用刀柄去撩妇人的牝户。
那刀柄起码三寸多长,上面缠有布,比男人的肉棍还粗大。
沈老二用刀柄头撩得两撩,已插了寸许,那妇人痛得裂牙张齿,但就是不叫一声。
「真好玩!」沈老二又将刀柄再深入半寸,妇人终于呻吟起来:「哎…哎哟…」
「你叫了!」沈老二大喜:「这肉洞开了[窍],等一会就更顺滑!」
因为刀柄硬插进去,那牝户自然的分泌出淫汁来,那肉洞已湿濡了。
沈老二趴身下去,那肉棍儿就是一挺!
「鸣…啊…」妇人哀叫起来,她终于贞节不保。
沈老二的肉棍插进了一半后,再用腰力一挺!整支肉棍儿就塞进牝户。
「啊…真爽…」沈老二连连的快顶了几下,那肉棍头在肉洞内左冲右突!
他是久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连连的就插了数十下。
妇女只觉下体又热又痒!
「你这婆娘…想不到…下边…还这么紧…」沈老二拉出阳具来看,只见龟头湿淋淋的,沾了不少淫汁。
他「呵、呵」的笑着,又连连插了卅多下。
沈老二毕竟是傻老粗,只顾自己快活,毫不理妇人如刀割的感受。
他挺多几下,喉中突然怪叫:「噢…噢…来了…噢…」
跟着阳具就连连抽搐,那妇人只感到一阵阵热流喷入花心内,她眼泪直流,口中咒骂:「你这杀千刀的山贼,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
沈老二的阳具软了,滑回出来。
他站起绑回裤带:「我不会杀你,天快黑了,蛇虫鼠蚁都会爬出来,等一会,等娱蚣爬进你那洞洞,咬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老二一边狂笑,一边拾回他的兵器:「张老三,咱们先葬了老大,明日再来看艳尸!」马蹄声扬起,两人三骑走了。
妇人被绑在地,自是叫苦:「那粗汉果真要我受蛇、虫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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