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岛三人行
绿岛三人行早上妮娜拨电话过来叫起床,我摇摇熟睡的狂蜂:「公,起床了哦!」他睡眼惺忪地叫我先去盥洗,洗完再叫醒他。当我刷牙、淋浴完毕后立刻将他叫醒,趁他还在浴室的时候赶紧着装。呆在化妆台前发愣,不知道要穿什么衣服。「婆,一大早妳在发什么呆啊?」「公,你说婆今天穿什么衣服好呀?」我撒娇地询问。「婆,妳也别太伤脑筋了。凭妳的美色,到哪都是众人的目光焦点,穿什么还不是一样?」「公呀,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我满心欢喜的回说。「那是当然啊!妳的美是有目共睹的,这没有人敢否认吧?」「呵呵!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啊!」我抿嘴娇笑。「我是说真的啊!妳快穿啦,别让妮娜久等。」想了一会,我心中有了定见,打开行李包拿出浅粉色的蕾丝胸罩和浅粉色的丁字裤,上半身穿白衬衫,并且将过长的衬衫在腰部打结;下半身是一条白色迷你裙,脚下穿粉色布鞋,头戴米色的耐吉运动帽,马尾从帽后拉出。在镜子前面仔细端详一会,觉得满意这才挽着狂蜂的手向餐厅走去。来到餐厅左右张望,妮娜站起来向我们招招手,坐定后,仔细打量了妮娜一会。妮娜穿一件极为紧身的灰色T恤,配上一条超短的短裤,加上白布鞋,同样的也是一顶运动帽。「哇!妮娜,妳好性感喔!」我欢喜地讚美她。「哪有啊!妳自己还不是一样,穿得又性感、又活泼。」「妮娜,妳的皮肤好嫩、好滑,连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说着,我故意装出擦口水的动作。「哎呦!别再戏弄我了啦!哪有妳说得那么好!」妮娜害羞地回说。「嫩不嫩,我的手最清楚。来,我摸摸看。」狂蜂边说边动手在妮娜的粉腿上摸了起来。我瞪了狂蜂、妮娜一眼:「喂!你们两个姦夫淫妇,当我隐形人哦!想作怪起码你们也做做样子吧!什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又或者是声东击西,反正不管,你们明着来就是不对!」「小蝶,妳胡说什么啊!我们又没怎样!」妮娜急着解释。「哇塞!小姐,大腿都被摸了,还说没什么!难不成要将手往那里……那才叫做有怎样吗?」突然想耍耍妮娜。呵呵!我还真坏。「小蝶妳别想得太……我……我……我没……」妮娜开始大舌头,「我……我……」的说了半天说不出来。「好了!妳别在一直[我……我……]了半天说不出来,看他摸妳大腿,妳也挺享受的不是吗?」越玩越好玩。「小蝶,我真的不是妳说的那样……」妮娜眼中已经开始泛起泪光。「好了!闹妳的啦!来∼∼我亲一下秀秀嘿!」不等她回应,就在她脸颊上「哒」的亲了一下。「好了!婆,别逗她了。」狂蜂开口打圆场。「还不都是你这个死色狼,还不快去安慰妮娜!」看情形不能再玩下去了。狂蜂对妮娜说一些安慰她的话,接着又说了一些,但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却看到妮娜破啼为笑,并且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公,你去帮我们倒牛奶来好吗?」等狂蜂离开后,我赶紧靠近妮娜:「喂!刚刚我老公还跟妳说些什么?」她摇摇头说:「没什么啊!就是一些安慰的话。」「是吗?没那么单纯吧!妳不如老实全说了吧!」我斜目看着脸红的妮娜。「真的没什么啊!妳别乱猜。」「哼∼∼没什么妳会脸红成这样?而且……看妳好像很爽的样子!妳还是说了吧!」我奸笑地问着。「妳真的想知道?」妮娜反问我。「嘿啊!妳快说吧!」心急的问着。「好吧!是妳我才告诉妳喔!」她开始变成慢郎中,慢慢的在吊我。「哎呦!急死人了,妳快点说啦!」我心急如焚地催促着。「刚刚呀!妳老公跟我说,说他很爱妳、很心疼妳。」妮娜慢慢的说着。「他爱我、心疼我,那妳干嘛脸红?干嘛爽成那个样子?」我狐疑地反问。「我哪有爽成那个样子!厚!小蝶妳说话越来越粗哦!」「喂!妳是故意避重就轻,模糊焦点对吧?快接着说!」「好啦!跟妳说了。妳老公说想找人帮妳分忧解愁,替妳找个姊妹,怕妳太累啦!」妮娜意有所指。「哦∼∼原来如此!那也好,等小的进门,我一定要她帮我洗洗脚、洗洗屁股。哈哈哈!」识破奸计的奸笑。「喂!妳也太狠了吧,居然要人家帮妳洗屁股!」妮娜惊讶地说。「呵呵!没办法,这是他家的规矩,先来者为大,后到者算她倒楣,嘻嘻!看来我这屁股妳是洗定了。」「喂!小蝶妳……我又没说我要做小的。」妮娜红着脸狡辩。「难不成妳想做大的?不是吧!太贪了哦!」我调侃她。妮娜刚想解释,狂蜂正好走过来:「喂!妳们在聊什么啊?怎么老婆好像很开心,妮娜却愁眉苦脸?」我笑嘻嘻的看着狂蜂(眼神尽是调皮):「公呀!妮娜在担心以后要帮人家洗屁眼。哈哈哈……」忍不住开口狂笑。「为什么啊?」狂蜂不解地问着。「喂!狂蜂,管管妳这个疯婆吧!」妮娜无奈地说着。「好了!别闹了,时间紧迫,快吃饭吧!」三人不再多说话,认真地吃完早餐,火速驱车赶到富冈。到了码头后妮娜去订购船票,狂蜂去找停车场,我到处闲逛,不时的有目光偷偷看着我,或许是我的穿着太辣,难免引人注意,想想不妥,还是赶紧去找妮娜。「都买好了吗?」我偎着妮娜的手臂。「都好了啊!怎么妳老公的车车还没停好哦?」「嘿啊!好慢喔!」我也埋怨地说,「嘻嘻!妮娜,妳看妳一双粉腿引来不少目光喔!」趁机调侃妮娜。「不是吧?我看是妳这个骚狐狸引来的比较多吧!」妮娜瞪了我一眼。「咦!妳怎会知道我老公叫我骚狐狸?」讶异地反问妮娜。「看妳的样子也知道啦!穿个白短裙隐约看到里面粉色丁字裤,还敢说妳不骚?」她嘻笑地调侃我。「喂!我骚?那妳耶?妳是闷骚!我在妳短裤上端详了老半天,就是看不到内裤痕迹。老实说,妳是不是也穿丁字裤啊?」我反讽妮娜。「妳……至少我的内裤布料没妳那么少!」妮娜斤斤计较地说。「是吗?那敢情好,咱们去厕所脱下来比比看!」说着作势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厕所去。「哎呦!别……别啦!厚!我真的怕了妳了,算我比较骚可以了吧?」妮娜无奈地妥协。正想再闹妮娜的时候,狂蜂抽着菸走过来:「都好了吧?那上船了哦!」当船开始启动后,我跟妮娜两人跑到甲闆上看海景,留下狂蜂一人在船舱看行李。在甲闆上我跟妮娜畅所欲言,眼看着台东离我们越来越远,外海的风浪也比较大,海水不断地泼上甲版,脸上不时地被海水溅到。拉着妮娜走进船舱,这时狂蜂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妮娜跟我还是继续在小声聊天。「对了!小蝶,忘了跟妳提一件事情,绿岛那我只订到一间双人房,但有两张床耶!妳不会生气吧?」「不会啊!我干嘛生气啊?」我疑问地看着妮娜。「我们三人同一间房间,怕会让妳跟狂蜂不方便……」妮娜暧昧地看着我。「呵呵!哪会不方便啊!妳在我们照做,就怕妳不敢看。哈哈哈!」我又起了调戏她的心。「你们敢当我面做,难道我还不敢看喔?那不是让你们看扁了!」妮娜一副谁怕谁的样子。「这可是妳说的厚!别到时候看了忍不住DIY,那我可不管哦!」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妳不怕我骑到妳老公身上吗?」「好啊!妳想要的话就骑上去啊!到时候我会叫我老公顶死妳、干死妳!嘿嘿!」「小蝶,妳……都不害臊哦?」妮娜害羞脸红的说着。「妮娜妳老实告诉我,妳想不想帮我洗脚、洗屁股啊?」我歪着头看着脸红的妮娜问。「小蝶,妳别那么髒好吗?屁股要人家帮妳洗。」「那妳是不想帮我洗屁股,却又想坐享其成是吗?」再一次的追问。「蝶,妳……唉∼∼我又没有真的要骑妳老公,妳干嘛说得好像我已经骑上去了!」妮娜已经不知如何答话了。「我是未雨绸缪呀!怕到时候有人要帮我洗屁屁,我得有心理準备才不会害羞啊!」取笑地看着妮娜。「什么嘛!妳跟妳老公一样,就只会欺负我!」「是欺负妳吗?别口是心非哦!明明是爱妳,妳却说是欺负妳,真是狗咬吕洞宾呀!」妮娜正想回嘴时,狂蜂正好醒过来,此时游艇开始鸣笛:「呜∼∼」準备靠岸。我们拿起行李準备下船,大家争先恐后慢慢往前移动着,忽然感觉有一根肉棒顶着我的臀部,我回头看是个男生(应该还是学生),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在下船无意中顶到我,我一时也不便发作,直到上岸后才瞪了那男生一眼。妮娜忽然靠过来低声的跟我说:「小蝶,刚刚下船的时候有人偷摸我的屁股耶!」妮娜脸红的说着。「是不是我老公摸妳啊?」我反问她。「我哪知道啊!人那么多,应该不是他吧!妳在,他哪敢这么大胆啊!」「那妳怎不把那只手的主人揪出来咧?该不是把妳摸得很舒服吧?」「小蝶,妳怎么满脑子淫秽的想法啊!」「跟妳开玩笑的啦!跟妳说,前面那个穿蓝色衣服的男生,刚刚还偷偷用他那话儿顶我咧!」说完我也脸红。「那妳怎么不把他揪出来?难不成……他那根顶得妳很舒服、很愉快、很受用?」妮娜淫笑着。「喂∼∼妳少跟我没大没小的喔!小心我叫妳帮我洗菊花哦!哈哈哈……」笑到肚子痛。「妳说哪去了啊!我有说爱妳老公吗?」妮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喂∼∼妳们两个在说什么啊?人家来拿行李了。」我们的行李被车子送到旅馆。在绿岛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我们的行程、旅馆跟租借摩托车费用是一起的。当拿到摩托车的时候,问题来了——妮娜不会骑机车,我也不会,这不打紧,最严重的是:我穿短裙很不方便,如果三人坐一部车,那我应该是要坐狂蜂前面,还是坐他后面?我们站在大太阳底下讨论,最后终于选用:我坐最前面、狂蜂居中驾驶、妮娜坐最后面。看来这个安排最开心的就是狂蜂了,最害羞的就是妮娜了;而我是最要小心的,因为我坐前面,对向车道可以很清楚透过裙口看到我的内裤,于是我跟妮娜拿了一件薄外套反绑在腰际。看到我们如此安排,原本在一旁等着看戏的人自然而然的闪了。我们骑着机车走环岛公路,一路上每个人都看我们,因为大家都是一台车坐两人,只有我们特别。在路上我们沿路嘻笑,狂蜂把脸颊贴着我的脸,妮娜在后面紧紧抱住狂蜂,没多久我感觉到他的肉棒硬挺挺地顶着我的臀部(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根肉棒顶我的臀部了),我被顶得居然有些动心。妮娜话很少,只是紧紧地抱住狂蜂的腰,当车子来到一个景点(名为「母亲的眼泪」),那里有许多政治犯的名字。我们下车后,我贴着狂蜂低声说:「公,刚刚你爽不爽啊?」娇笑地问着。「爽什么啊?三个人骑一部机车,好挤喔!」狂蜂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着。「是吗?我看你是爱死了!妮娜那个浪蹄子把胸部贴着你,你会不爽?我就不信!」轻哼。「婆,那是不得已的啊!妳……」「我……我怎样?她贴着你,如果你不舒服,你会用肉棒顶我的屁股吗?少在那边口是心非了。」妮娜一直脸红的远远走在我们后面,「喂!妮娜,妳快点跟上来啦!」她加快脚步来到我们身边,我调侃地说:「妮娜妳不舒服哦?怎么啦?看妳好像发烧(骚)耶!脸红得那个样子。」说完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奇怪,没烧呀!那怎会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呀?」妮娜突然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地说:「小蝶,妳别再糗我了啦!妳会不知道吗?」「咦!怪了!我又不是妳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妳没事脸红干嘛啊?」继续装蒜。「妳……我在后面座垫好滑,所以就……屁股一直往下滑,自然胸部就贴着他的背。还有……」妮娜有点说不下去。「还有什么?妳快说啊!别吞吞吐吐的。」「还有阴部也很自然地往下滑,紧紧贴住他的臀部。」妮娜确实脸红得不像话。「那怎办?这一整天下来,岂不是爽死妳跟狂蜂?妳到时候可别把椅垫弄湿哦!」「妳……不跟妳说了啦!等会妳坐后面,我坐前面如何?」妮娜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好吧!让妳也试试看屁股被顶的快感。但是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故意把说话的速度放慢。「妳担心什么啊?」妮娜好奇地问。「我担心会翻车,再不然就是把机车椅垫弄湿。」嘻笑。「别糗我了啦!我们快跟过去看看。」我们在那地方停留了一会继续上路,这次由我坐后面,妮娜坐前面,我故意将狂蜂抱得紧紧的,两颗高挺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他的背,阴部贴着他的臀部(还好有妮娜的外套遮掩住短裙),并不时地在他耳边吹气、呼气,相信这时候我们三人都是脸红得不得了。我脸红,是因为乳房不断地摩擦他的背部,下体也贴着他的臀部;狂蜂脸红是因为我在后面磨蹭,让他忍不住肉棒硬挺;而妮娜脸红,是因为她的臀部有一根火热的肉棒顶着她。绕了好一会,我提议说先回旅馆休息,然后再出来吃午餐。到了旅馆房间,里面是两张床,床舖还不小,一张床睡两人没问题。妮娜一进房就吵着要去浴室沖洗,在她进浴室后我跟狂蜂在床上热吻,他的手甚至还伸进裙内隔着内裤摩擦我的阴蒂,我忍不住低吟:「嗯……」想想不对,赶紧推开他的手,「公,别啦!妮娜在浴室随时会出来。」我低声的说。「她没那么快啦!」「你怎知道?是不是你刚刚把她顶得淫水直流呀?」「这……我可不是故意的哦!」我猜测的说:「你看她现在一定拼命洗浪穴,说不定沖洗前自己先来一回。嘻嘻!」「老婆,妳别想太多了啦!」「不信你等着看,她等会一定会换内裤,跟你打赌。」我肯定的说。一会妮娜从浴室出来,看见我们躺在床上,催促的说:「你们还不去洗一下哦!」「老公你先去洗,洗好换我。」笑嘻嘻的说。我故意走到妮娜身边,看到她手里正握着一样紫色的东西,抓住她的手说:「喂!妳手上这是什么东西啊!干嘛抓那么紧?」妮娜紧张的说:「没……没有啊!」「还说没有?」我用力硬掰开她的手掌,笑嘻嘻地说:「干嘛!天都还没暗就开始换内裤了哦?」妮娜脸红地说:「蝶,妳能不能饶了我呀?当我求妳好吗?」「要我饶了妳不难,」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的,快点叫姊姊,不然我真要妳帮我洗屁股哦!」妮娜迫不得已,只好以细微的声音(大概只有蚂蚁才听得到)叫:「姊……姊。」我搂着妮娜的香肩亲一下脸红的她:「乖∼∼妳老实告诉我,妳是不是也喜欢狂蜂?」她不太确定我是否会生气,低下头考虑了许久不时地偷瞄我,终于点点头:「嗯……」当狂蜂从浴室里出来,我跟他擦身而过,对他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就进浴室淋浴,一边沖洗一边想着晚上要如何睡觉。对于妮娜的介入,我虽然会吃味,但还不至于憎恨,因为我知道狂蜂心里永远有我,我可以容许他在肉体上出轨,却不允许他精神上抛弃我。这种怪异的想法,想必看倌们一定一头雾水,难以置信吧?朗朗乾坤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走出浴室,看见妮娜跟狂蜂并肩靠在窗口,我悄悄走到他们中间,双手搂着两人的腰,娇笑地说:「两位姦夫淫妇在看什么呀?」我突然开口,着时吓了妮娜一跳:「哎呦!要死了!妳想吓死人哦!蝶。」「哼……胆小鬼,妳还不去换泳装!」我已经穿好比基尼泳装了。「这么快就换泳装哦?」「当然呀!不然妳怎么去浮潜?快去啦!别耽误时间。」我催促着妮娜。妮娜去换泳装的同时,我低声说:「公呀,妮娜对你满有意思的耶!你要不顺便收了她?」「婆,妳想到哪去了!别老是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我哪有胡思乱想,刚刚你去浴室后,她还叫我姊姊耶!不如你……」「唉!我真搞不懂妳,难道我跟她在一起妳不会吃醋吗?」狂蜂好奇而又惊讶地问。我用深情的眼眸看着他,柔声道:「公,你对我过去的宽容,除了让我更加的爱你之外,同时还感念你对我的爱意与温柔、体贴,甚至于纵容。每次做爱都是我先不济事,总让你未能尽兴,即使让你尽兴,我自己却又筋疲力尽、腰酸背痛,所以……」狂蜂急着插话,立刻被我用手势阻止了,我将身体整个摊在他身上,小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胸膛,柔情万缕地诉说:「公,婆虽不是处子之身,但是你仍然疼爱我,婆的身体、婆的心都交给你了,今生今世我不会再为别的男人动心。我可以容许你在肉体上出轨,却不允许你在精神上抛弃我,这点你做得到吗?你愿意吗?」说完这话,忍不住眼泪轻垂。狂蜂心疼地搂着我,亲吻我的热泪,柔情地说:「婆,妳放心好了,我会永生永世的爱妳、怜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那一定是妳不要我了,我才会从妳的身边、从妳的心里离开。我会一直的爱妳,直到妳不爱我为止。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听完最后一段李商隐的诗,我早已感动得泣不成声,眼泪如涌泉般不断地流出,(心里暗自思量,我要让我的男人成为全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男人。)抬头向他索吻,当他舌头深入口腔时,我们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情不自禁地我将手伸到他的裤裆,隔着长裤爱抚着肉棒。突然听到一声轻咳:「咳!∼∼」妮娜不知何时站在我们身后,满脸通红的我赶紧离开狂蜂的身体。「对不起!有没有打扰到两位亲……」妮娜脸红的直说抱歉。「讨厌耶!妳怎么像只猫一样走路没声无息的,吓死人了!」我嘟着嘴,脸红埋怨地说。「妮娜妳换衣服还真快!」狂蜂不自在的说着。「其实我早就出来了,只是……只是……」妮娜看着狂蜂,似乎害羞得说不下去。「只是……只是什么?说啊!」好事被撞个正着,让我有些恼羞成怒。「只是怕你们再继续激情下去,会耽误了下午的行程。」妮娜小心翼翼地说着,深怕惹恼了我跟狂蜂。「好吧!那就出发吧!」我们一行三人骑着机车先去换穿浮潜装,当我们直接脱下短裤、上衣,露出比基尼泳装时,老闆眼睛为之一亮,害我跟妮娜都脸红得有些不自在。当教练为我们解说完毕后,就带着我们浮潜去,绿岛的海水很清澈,透过蛙镜我们看到了很多美丽的鱼儿。我跟妮娜两人因为不习惯用嘴巴呼吸,经常扶着救生圈,而狂蜂一直都在我们週遭保护我们,当然一有机会就在我胸部或是阴部进行骚扰。浮潜了好一会,我跟妮娜吵着要上岸,所以我们三人跟教练说了一声就先行离队。回岸上的途中,妮娜不小心滑倒扭到脚踝,我叫狂蜂背着妮娜一起上岸,我看到妮娜的胸部紧紧地贴住狂蜂的背部,狂蜂似乎有些动情,裤裆有些胀鼓鼓的,而妮娜则是满脸通红。我走在旁边低声地问妮娜:「喂!不用走路被人背着,感觉很棒吧?」「小蝶,如果妳介意,我可以自己一拐一拐慢慢走。」妮娜深怕我会吃味。「傻妹妹!我吃什么味啊!妳都叫我姊姊了不是吗?我怎会放弃人家帮我洗屁股的机会咧!」低声嘻笑的说。「哎呦!别再说了!就算妳愿意、我愿意,妳老公未必同意呢!」妮娜娇羞地说着。「妳放心好了!今晚我会要他操死妳的,妳最好保留体力,别说我没预先通知哦!」我淫笑地说。在嬉闹声中结束浮潜的行程,再度回到旅馆沖洗后,稍事休息。经过一下午的嬉闹,妮娜开始比较放得开,房间里虽有两张床,但是这次妮娜跟我们一起靠卧在床头看电视。我看妮娜脸红而又专心地看电视,就在狂蜂的耳边说:「公啊!等会我去上厕所,你趁机会吻她,别给她害羞的机会强吻她,知道吗?」淫笑地说。「婆,这……这好吗?人家她未必有心。」狂蜂或许以为我在测试他。「傻公,听婆的话懂吗?有事情我负责。」给他信心。「妮娜妳来一下,」我低声跟她说:「我老公想上妳!呵呵!妳可别让他吃闭门羹喔!」「我……这……好吗?」妮娜担心的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走进浴室,然后隔着门缝偷看,狂蜂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妮娜。「妮娜,别站在那里挡镜头,快过来坐(做)。」狂蜂似乎準备动作了,妮娜听话乖乖的坐回床边,背靠床背。当妮娜坐定后,狂蜂突然转头将嘴唇覆盖在妮娜的唇上,妮娜象徵性地挣扎一下,然后温顺地接受狂蜂的热吻。狂蜂一边吻,一手在妮娜的乳房上揉搓着,不久又将妮娜的耳垂含入口中,这时候妮娜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小手也摸上狂蜂的裤裆。在这紧要一刻,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望着浑然忘我的狂蜂、妮娜,轻咳了一声:「咳……」妮娜吓得赶紧推开狂蜂,还没来得及开口,我说:「好呀!你们这对姦夫淫妇,又被我逮到了厚!」一副捉姦在床的模样看着妮娜。「小蝶,我……」妮娜急得说不出话。「好了!别解释了,从现在起妳都要听我的话,知道吗?」妮娜脸红无奈地闭上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点点头。我看狂蜂愣在那不知该说什么,赶紧把妮娜推到他怀里,狂蜂知趣地搂着脸红的妮娜,我也跟着赖上去在另一边搂着狂蜂。妮娜跟我同时在狂蜂的怀里,彼此互看,我笑吟吟,妮娜则脸红不已。我调戏着妮娜说:「妹妹,还不快点叫声姊姊来听听!」妮娜害羞得说不出话,但在我的要求胁迫下却又不得不说,只好无奈地说:「姊……姊。」狂蜂大乐,一手抱着妮娜,一手毫不客气地在我胸前揉搓胸部,妮娜看狂蜂大胆地在她面前揉搓我,脸红而讶异地看着,注意我的反应。我知道妮娜的眼神一直注视我的表情,所以故意大胆地回应狂蜂,一边抬头向狂蜂索吻,一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并顺手将无肩带前开的蕾丝胸罩打开,拉着他的手,要他揉搓乳房。妮娜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不敢说话,只是用充满慾望的眼神观察着我。第一次亲热旁边有人,这也让我感觉到格外的刺激,狂蜂的手不断地抓着乳房,时而将奶头轻轻的捏弄,两只手指捏着奶头左右来回旋转,我的眼神尽是充满了蕩意,并且将自己的胸部挺起,一对尖挺的乳房任他蹂躏,喉间不时发出醉人心神的呻吟。「嗯∼∼嗯∼∼公,好棒∼∼婆∼∼最∼∼最爱∼∼你了∼∼婆∼∼要∼∼要∼∼你∼∼你∼∼含∼∼它∼∼」狂蜂挪动身体,左手离开妮娜的腰部,低头将我的奶头含入口中,用他湿滑而灵活的舌头拨弄着头。奶头在他的挑逗下站立起来,不时地感受到奶头被贝齿轻咬着,并且轻轻的拉扯,舌尖时而在充满疙瘩的乳晕上舔着、绕着……舌尖带来酥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淫声浪叫,并且大胆地伸出手摸向妮娜的胸部,妮娜害羞地闪躲,但为时已晚,我已然将她的胸部紧紧抓住,她忍不住叫了出声。「喔……小……小蝶……别……好……羞……嗯……」「哦!∼∼好∼∼舒∼∼服∼∼公呀!∼∼你好棒∼∼」我一边发出淫蕩的叫声,一边揉搓妮娜的胸部。「蝶……妳……妳……别……别再……再……搓……搓了……我……」妮娜口中开始发出含蓄的呻吟。「娜∼∼把∼∼把妳∼∼妳的衣服∼∼脱∼∼脱掉,听∼∼听话∼∼乖!」我一边催促妮娜,一边眼瞇瞇地享受狂蜂的挑逗。妮娜在我的催促下,脸红地脱掉上衣,解开胸罩露出如桃子般的美乳,看着她还呈现粉红色的乳头,我忍不住取笑她:「娜呀!妳的奶头好美∼∼看来粉嫩粉嫩的∼∼很少被吃厚?」妮娜说:「嗯……我哪像妳有一个那么会吃奶的老公。」说完,脸红的看着我。「娜,妳过来∼∼我想∼∼吃吃看∼∼妳的∼∼奶头。」虽然很害羞,但是我确实很想尝试一下。「蝶……别……我……我害羞……别这样……好吗?」妮娜红着脸哀求我。「娜∼∼乖∼∼妳∼∼不听∼∼不听话∼∼妳让我∼∼让老公∼∼怎∼∼怎么∼∼疼妳呢?」我一边威胁妮娜,一边忍着被挑逗含含糊糊的说着。妮娜害羞脸红地将奶头送到我的嘴前,我伸出舌尖在她的奶头上点击一下,妮娜颤抖了一下,闭着眼睛(其实应该说是半闭半睁的看着我如何挑逗她),喉间发出「嗯∼∼」轻声细微的呻吟。我仰躺在床上,狂蜂趴在我身边对我的奶头又吸、又含、轻舔、轻咬;妮娜也趴在我身边另一侧,将奶头对着我。我被狂蜂挑逗得性慾大起,张口含住妮娜的奶头又吮、又吸、轻舔、轻咬,嘴里因含着奶头,所以只能「嗯……嗯……」语焉含糊地发出呻吟。「哦……蝶……我……好……痒……好……我……说……说不出来……好奇怪……」妮娜舒服得想说出感觉,却又无法正确地说出舒爽的感觉,所以只能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轻哼。也许妮娜已经开始感受到灵舌所带给她的舒爽,渐渐地摆脱了原本羞怯的心性,开始腻声低吟,星眸微闭,脸上尽是春意,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哦!蝶……好……舒服……好……美……嗯……」「娜,要∼∼要∼∼我咬∼∼咬∼∼奶∼∼奶头吗?」嘴里含着奶头,我含糊的说着。「要……娜妹……要……蝶……蝶姊……给……给我……嗯……」妮娜动情地哀求。正当我开始吮吸妮娜的奶头时,狂蜂也同时将我短裙下早已湿透的丁字裤拉下,却发现我的短裙是窄裙,无法将双腿分开,于是顺籐摸瓜地将短裙脱掉,当他的舌尖轻舔穴缝时,我忍不住吐出妮娜的奶头,开始浪叫:「哦!∼∼公∼∼啊∼∼啊∼∼好∼∼好∼∼酥∼∼好棒∼∼天∼∼啊∼∼我∼∼好∼∼美∼∼美极了∼∼哦∼∼」我一面淫叫,一面看着腼腼的妮娜,一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并不时地揉捏奶头。「娜,乖∼∼过∼∼过来∼∼舔∼∼舔我∼∼快∼∼我∼∼要∼∼」在我兴奋急促的催促下,妮娜低头将我的奶头含入了口中,又吸、又舔、又咬、又扯,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妮娜的口技也是满不错的。乳头从未被同性吮吸过,感觉格外刺激,并在狂蜂与妮娜的夹击下,很快地我来到了快乐的顶峰。激动的我失魂浪叫:「哦∼∼公∼∼嗯∼∼对∼∼对对∼∼就是∼∼哦∼∼那∼∼那里∼∼」意乱情迷之际,连自己喊什么都不知道。「娜,哦∼∼妳∼∼妳这∼∼这个∼∼骚∼∼骚狐狸∼∼哦!好∼∼棒∼∼舒服死了∼∼娜∼∼」高潮后的我满脸通红,正大口地喘气,冷不防妮娜突然低头将嘴唇覆盖在我鲜红的双唇上,舌尖挑开贝齿直入温热的口腔,不断地搅动,不断地勾弄我的舌尖,我动情地将她的舌头含住,妮娜识趣地慢慢拉出舌头,让我的双唇、我的舌头感受到湿滑的舌蕾在唇舌间颳弄着,直到她的舌尖离开我的唇,在我们两人舌间拉出一条如丝线般的唾液,两人不但红霞满面,淫蕩的神情更是溢于言表。「娜!∼∼妳∼∼妳的∼∼舌头∼∼好∼∼好坏∼∼」「蝶……我……我做得……会……会……会很笨拙吗?」妮娜娇羞地问着。「哪会啊!真没想到妳的技巧这么棒!看来骚狐狸妳当定了。」调笑妮娜。「婆,公要妳!」说完,狂蜂将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準浪穴口,「噗吱」一声,整根粗大的肉棒应声而入直达穴心。「哦!∼∼公∼∼你∼∼你好∼∼好∼∼狠∼∼∼∼哦!」当我正失声淫叫时,狂蜂对着妮娜说:「娜,妳把内裤脱掉,面向我把浪穴对着小蝶的嘴巴!」狂蜂边干,边指挥妮娜该如何做。「这……这好吗?狂蜂……小蝶……她……她肯吗?」妮娜不太有把握我是否愿意吃她的淫穴。「娜,听话∼∼快∼∼以后不準妳叫狂蜂∼∼该叫老公∼∼」我开始以大姊的身份指使妮娜。狂蜂粗大的肉棒在我的浪穴里不停地顶撞,一会左刺、一会右顶,不断地触击阴道壁,我忍不住又开始高哼的叫着:「哦∼∼好∼∼好∼∼好深∼∼哦∼∼公∼∼好麻∼∼嗯嗯∼∼婆∼∼快∼∼快∼∼要∼∼要被∼∼干∼∼哦∼∼干死了∼∼啊∼∼顶∼∼顶∼∼不∼∼顶不住∼∼了啦∼∼哦∼∼公∼∼∼∼∼∼」「我……好∼∼」突然妮娜将浪穴坐到我的小嘴前,我「嗯」一声嘴巴被浪穴封住。妮娜不断地前后摆动,让她的阴唇摩擦我的嘴唇,我毫不考虑地伸出舌尖轻舔穴缝,随着她的臀部摆动,我将舌尖向上伸出不动,让阴唇自然而然地颳着舌头,妮娜淫蕩地叫着:「哦……蝶……好……好美喔……妳的……舌头……呜呜……」「我……好……舒服哦!从……没……想过……女孩子的舌头这么棒……」妮娜也未曾被女性舔过浪穴,所以也格外兴奋,早先的衿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刻是我们三人最舒服、也最难过的时候:我的浪穴被狂蜂干得「噗吱、噗吱」地响着,嘴里却因为舔弄着妮娜的蜜穴,丝毫无法浪叫,只能在喉间隐约的低吟:「嗯∼∼嗯嗯∼∼嗯嗯嗯∼∼」而妮娜也无法发出淫叫,因为狂蜂在操我的同时,一边将舌头深入她的口腔里,所以妮娜跟我一样只能发出:「嗯嗯……嗯嗯嗯……哦……」同样地狂蜂在猛干我的紧穴时也只能够发出「嗯嗯∼∼」,我们三人的情形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有口难言」。当感到一股电流开始酝酿时,我将妮娜的臀部往前推,嘴巴离开她的蜜穴,用手指头代替舌头插入她的穴里抽送。那股电流迅速由阴道深处闪出,经由脊椎直通脑部,我高亢地浪叫,脸部的表情纠结在一起,看似痛苦、又似愉悦。「啊∼∼哦哦∼∼嗯嗯∼∼天∼∼啊∼∼我∼∼哦哦哦∼∼呼∼∼我∼∼我要∼∼高、高∼∼高潮∼∼了∼∼∼∼啊!)))))」在我高潮喊叫的同时,妮娜也毫不示弱地浪叫着:「蝶……蝶姊……我……妹……妹……嗯嗯……哦……哦哦哦……死……死……死了……呜呜……」妮娜几乎是与我同时高潮,并且兴奋过头地哭泣着。狂蜂看我俩轻易地就高潮,似乎还想再继续干我,我急忙伸手顶住他的小腹阻止他继续冲撞,并说:「呼∼∼公,等一会,你先饶了婆吧!婆快喘不过气来了。」这时妮娜也累得离开我的身体,与我并肩躺着喘息,我脸红地伸出手爱抚妮娜通红的脸颊,帮她拨弄了一下髮鬓,羞红的神态我见犹怜。「蝶,谢……谢谢妳!不好意思,让妳吃我的淫水。」妮娜羞怯地说着。「娜,别客气。舒服吗?」我问,她点点头表示感激,还来不及说话,我接着又说:「娜,其实妳的淫水好香、好甜哦!」说完,冷不防地按着她的身体,将口中的淫液回吐到她的口腔。「嗯∼∼嗯∼∼」妮娜没想到我动作如此迅速,只好将自己所流出的淫水收回一部份。吞回自己的淫液后,妮娜娇红地嘟嘴说:「好讨厌哦!」经过三人同乐后,妮娜变得比较放得开了。这时候狂蜂要我继续躺着休息:「婆,妳躺着休息,别累坏了!」狂蜂的善解人意让我很是受用。接着狂蜂说:「娜,妳趴着,趴在蝶的身上,屁股尽量翘高……快!」狂蜂催促着脸红害羞的妮娜。妮娜乖巧地趴在我身上,两粒美乳垂挂在我眼前,并且将臀部翘得老高等待狂蜂,回头深情地看着他;狂蜂一手扶着妮娜的蛮腰,一手握着肉棒对準浪穴,慢慢地插入妮娜的阴道。妮娜眼眸微闭低吟:「哦!……好……好……深……嗯……好粗……好……大……好长……」狂蜂插入后,龟头顶着穴心,摇晃臀部,让龟头在穴心上研磨;而我则在妮娜的身下,一边捏弄奶头,一边将奶头含入口中,不时地对奶头又吸、又咬、又舔……在我跟狂蜂的夹击下,妮娜不停地淫声浪叫,由原本的低吟转为高哼。「哦!公……顶……你……嗯……顶得婆好美哦!好舒服……嗯……嗯……蝶……用力吸……我……嗯嗯……好奇怪……好酥……好棒……好……好麻……受……不了……公……不……不行……公……不行……了啦……」狂蜂一面猛干妮娜的浪穴,一边用力地拍打妮娜细嫩的臀部:「啪!」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哦……不……不行了……我……我……我要……要……高……高潮了……哦∼∼∼∼∼∼∼∼」在狂蜂的肉棒狂抽以及我的伏击下,妮娜很快就高潮了,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身上。狂蜂将肉棒拔出,目标往下移动,对準我的浪穴「噗吱」一声,狠狠的插入,我忍不住惊叫:「啊!」张口倒吸一口气。肉棒插入后就是一阵猛烈的狂插,妮娜喘气稍微平息后,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吮吸,并扭动身躯,让两对乳房不断地磨着,互相的顶着。「嗯嗯……公∼∼婆∼∼好爽∼∼好∼∼好过瘾∼∼哦∼∼」「娜∼∼妳这个骚狐狸∼∼哦∼∼磨死我了∼∼嗯∼∼∼∼∼∼」我伸手在妮娜的臀部上用力地拍打。「哦∼∼蝶∼∼妳∼∼人家∼∼让妳舒服,妳还打我!没良心的骚蝶∼∼」妮娜眼神充满淫蕩的神情。没多久我又要高潮了,狂蜂赶紧加快速度与力道帮助我高潮。「哦∼∼啊啊∼∼天啊∼∼公∼∼婆∼∼被你∼∼干∼∼干∼∼干死了∼∼哦∼∼∼∼∼∼∼∼」高潮后,我跟妮娜两人都累得说不出话,狂蜂不忍我们两人太操劳,勉强按捺慾火,拔出肉棒躺在我跟妮娜中间,双手抱着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三人同进甜甜的梦乡。睡了约两小时,妮娜首先摇醒我,跟着摇醒狂蜂:「狂蜂、小蝶,别再睡懒觉了!快起来沖洗,等会吃饭去。」妮娜催促着。「娜,妳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以后只準叫他老公,不可以叫狂蜂。」我提醒妮娜。「好……好嘛!老……公,起来了啦!」妮娜羞涩地喊着。「娜,妳先去洗,洗完再换我。」我说完,妮娜便拿起换洗内裤走进浴室。「公呀!∼∼妮娜还不错厚!她的紧穴如何?」我嘻笑地问。「嗯∼∼妮娜很棒,身材跟妳一样都很美,玲珑有緻。」狂蜂满意地说着。「公呀!那我们两人到底谁比较美?」我逞强的问着。「妳们两人很难比较,春花秋月,各有所长,两人公都爱。」「那你会不会有了新人就不要我这个小母狗啊?」我媚眼如丝,娇媚地问。「婆,妳要相信我呀!妳永远是我的最爱,没人能代替妳。」听言,内心深受感动,抱着他的腰,抬头吻上他的唇,彼此舌尖勾缠着。一会妮娜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我们在热吻,低声的说:「蝶,该妳沖洗了。」我才脸红地离开狂蜂的身体。走进浴室前经过妮娜身边,「娜,老公先交给妳了喔!我去洗澡了!」娇笑地对妮娜说,「嗯。」妮娜脸红地回答。当我进浴室后关上门,然后再轻轻打开偷瞄,妮娜爬上床说了一声「公」,还没说完话,狂蜂的嘴唇已经吻上妮娜,两人互相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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