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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把贞操献出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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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4 00: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春天静悄悄地离开,夏天在不知不觉的吵嚷中到来。
    清晨!一起来,看向窗外,从西南方飘来一片云,但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
    先去冲个澡还是热,再热还是得上班。
    警察最怕冬天的深夜,流落在街头,很冷!最讨厌夏天一身汗湿,湿湿的,屄里也湿像有蛊虫,蠢蠢欲动,决定把贞操献出去后,莫名!?
    好热…好热啊!我冲澡后都裸体,穿衣服闷闷的。
    拉开窗帘,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最近胖了,照镜子,怎么看都不像东方人,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
    不管啦!从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胖了,只要去跑步,很快就可以瘦回去!
    靠向窗户,太阳马上咬上我乳头。臭谷枫,这二天在忙什么?已经为你张开双腿了,还不来电?
    该不会又没钱了?
    什么修新房娶我,根本都是我在汇钱,没钱就没进度。
    身体好热,开冰箱要拿昨儿做的冷泡茶,看到芋头冰跳蛋,等下雨没那么快,等放假没那么快,等上班,今天没班了,明儿休假。
    那凉,就像在婺源,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想像在云雾飘飘中做爱,不知不觉又湿了。真的好想快点落成,因为我等不及想要圆房了。
    不行!不能这样耗下去。看看时间打电话到机场,柜台说飞南昌还有一个机位。打车直奔机场,途中向姚千莹说,我后天一早的飞机赶回来,请她帮我调晚一点的班。
    回到彩虹桥,心宽了不少,但谷枫又没发工资,工人又不来工作了。骂他,叫他去找工头,明儿全部来上工,我会发讫工程款。
    这一夜,我不准谷枫抱我。他在身边磨蹭,身上散发着天然泥巴味,他特有的费洛蒙很腻人,浓郁,蛮横的充斥,让我全身发热,但我在生他的气。无法入睡乾脆起身,迳自个儿闷着玩,之前发现的古老横式锁具。
    上网查一下,它叫「广锁」,是利用板状铜片的弹力,来做封关和开启的功能。多用于锁门、锁柜、锁箱。
    一直不喜欢现代人锁门的习惯,一扇门就把人心都隔开。
    一直想,我的卧虹居要用什么锁?修造之初有言明,各出一半钱,阁楼是我的,如今何止一半?几乎都是我在出钱。
    翌晨,一个人走进工地,一楼客厅,落地窗户装上去,但内漆粉刷一半。
    二层的阁楼已先行完工,我喜欢,计画当我未来的主卧室,会是我心灵的居所。墙面延伸的弧形吊顶,既掩饰了沉重的大梁,又仿佛给休憩的港湾,加上温柔的保护。
    这阁楼我给它的评价,是「玲珑。雅致」,很经典,将是我追求完美性爱的伊甸园。我选用深深浅浅的紫色,是因为紫色适合诠释女人的浪漫情怀。
    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彩虹桥,将来随意赤裸与自然的美丽浑然一体。将来可以完全放松自己,远离尘嚣,去享受性爱芬芳。
    握着手里的「广锁」,谷枫太老实一身泥巴味,我就得用心,好好筹画自己的未来。
    这个簧片锁,是真正的中国锁,它一直护卫着中国人的心。锁。在先秦时代就已出现。公元前二世纪末,簧片锁才通过丝绸之路传入古罗马。
    几千年过来了!锁。依旧只能锁君子。挂在门上,就如婚姻,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碰,因为你没有钥匙。
    它锁住善良的心,但从来没有锁住小人,这年头偷心很猖獗。
    我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把他叫过来,说:「谷枫!卧虹居完工后,逢门为君开,我就是你的人。但你没钱聚我,就用这只」广锁「当聘礼。你得在完工前,给我找来它的钥匙,你才能进洞房。」
    他一脸笑,扣着指甲里的泥巴,似没当真、没在意,回说:「我知道!」你知道最好!我心里也知道。
    这「广锁」是他爷爷修新房娶妻时,用来锁闺房的。新娘变成老嬷嬷,没人会偷,这锁成了孙子的玩具。钥匙肯定被谷枫丢在那里,当然只有他知道。
    「你别笑的太早,我还要另一个。你要找到老嬷嬷当年嫁过来,那个锁柜、锁箱、锁抽屉的」花旗锁「。」
    谷枫抓着头皮,一脸冏。
    「蛤!早就被我丢进池塘砸鱼了!又没有钥匙,你能做啥?」「我要锁那三大箱的私密桶子。」「花旗锁」不用钥匙,是用花开启的。
    「你这牛,给我去找,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为了让谷枫知道这是认真的,我交代做木门的工匠,卧虹居阁楼的门,不要装现代的锁具,刻意配合那个「广锁」的大小,备好门上的锁扣。还在阁楼内的床头边,用黄杨木做了一个璧柜,也是配合「花旗锁」做锁扣。
    老木匠吸了一口烟,抬头问:「小姐!你以为三言二语,认定我会做?」我上前用手巾拭去老人家额头的汗,说:「老人家,不要皱眉头。我从脸上的皱纹,认定您会做。」
    「那这小兔崽子如果没」广锁「钥匙呢?」
    「那我就改嫁,嫁给能开我心锁的男人。」
    老木匠耸耸肩一副得意样,喃喃的念:整个彩虹桥,就只有我,能拿出迎娶你这小妮子的聘礼。
    往香港的飞机上。
    向来我喜欢选择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壮丽景色,又不容易被打扰。这一回云海特别壮观,我却迷失在飞行地图上。
    匆促来回,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这一付「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回到宿舍,发现自己这一来回,不只荷包瘦了。照镜子,感觉人也突然瘦了?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是谁?
    从小同学都会炫耀爸爸,我都没有。寂寞时就好想要有爸爸,可以疼我,可以给我零用钱。
    身体还是热,开冰箱,冷泡茶过二天,不能喝了。又看到芋头冰跳蛋,等完工没那么快,想放假没钱了。等上班,还有一些时间。
    看向那三只私密桶子,笑!卧虹居完工,你们就不用再跟着我流浪了。
    我很喜欢,一直想要一个「花旗锁」,锁住我的花样年华。匆促来回二天,小小生谷枫的气,不给抱也不给摸,感觉有些愧疚。
    但他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浓郁,如火如荼,几于蛮横,让我全身发热,想要拥抱什么…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
    打开第二桶,穿上魅惑猫装系列的〈SM连身黑猫装〉。
    拿起相机。
    「枫!今天补偿你的是黑猫,喜欢直挺挺的金色秘毛与肥厚唇瓣吗?」谷枫回讯问「不懂,找你做不要。怎。又想自慰?」唉!又是自己叹气。
    这男人,到底是疼我?还是没骨气?像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嘻…嘻…就你疼我。」
    SM连身母黑猫,好想让公猫调戏。开视讯,张开双腿让谷枫视奸。我只是小生气,看。人家处女膜还好好的。
    妈妈骂,把你生成这般美丽,你却拿去迎合穷光蛋。对,我就是下贱、没羞耻,只要是为谷枫,都会让我好兴奋。
    把跳蛋连芋头捧到床头,嘻嘻…
    明儿下班,要记得去超市买芋头,这是习惯,芋头买回来挖个洞,把跳蛋塞进去,拿去冰,随时取用方便。
    真不懂怎一回事,跳蛋没有芋头就不够瘾?
    躺床上看向窗外,一阵凉风习习吹来,从树上刮落几片泛黄的树叶,感觉飘落在待嫁新娘的内裤上。
    伸手慢慢的抚摸,魅惑的黑色,是男人最爱,黑色透肤的丝袜、黑色的蕾丝的三角裤…,最能让男人兴奋度瞬间拉高。
    再拍一张瘙首弄姿,传给谷枫,男人是视觉的动物,问他,黑色蕾丝包覆美臀,镂空衬托出雪白的肌肤…性感吗?
    他回说,OhMyGod…是致命吸引力。
    那被黑色蕾丝包覆的阴阜呢?伸手一压,连手指头都湿了。
    蜜唇随挤压向两侧分开,这淫秽的形状,如果呈现在男人眼前,喔!羞耻的快感,从跨间往全身蔓延,更加速我的情欲。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让冰凉的跳蛋,沿着耻丘往下钻,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可是身体深处的搔痒、空虚,摸不着,扣不到。
    男人。你知道吗?
    女人会这样穿,就是要让男人们来脱的。沾满淫汁的三角裤,是不是男人想要的收藏品呢?
    溢出来的黏汁,沾湿了我的手掌。
    谷枫又不知跑那儿去了,该不会去收我昨儿穿的内裤?
    听他说,最近晾在竹竿上内裤,偶会被猥琐男人,把精液抺上头。
    恶心!不知道是卧虹的邻居?还是游客?
    想像着,我穿过的三角裤,让男人拿在手里,搓…撸着勃起的大阴茎。
    沾满淫汁的三角裤,套在勃起的阴茎上,那贼人一定在意淫我、猥亵着我性感。
    跳蛋咳咳咳的想往内钻,想像龟头对着三角裤遮住的嫩穴,一定很想插入吧?
    我也是。
    不行!贞洁的那层膜,会被顶破的,不行!
    贞洁的处女,淫荡的渴望,现在也只能这样手爱了。
    这在这时候,幻想,贼人把精液射在我的内裤上,如果我拿来穿…精液,从镂空蕾丝渗入,正在和淫荡的唇肉做亲密的接触。
    生命力旺盛的虫,顺着我的情欲…往内深钻。喔!全身颤抖…我大声呼喊!喔…喔…
    直到虚脱了两次,都没有人听到。
    对于自己,我喜欢这一段,也只能这样。
    总是一个人,也仅能在一个小小空间里,在短短几分钟内,尽情拥有…体会着那充满原始欲望的能量补充。
    进而…在从虚脱得到平静中,获得更大的勇气,面对现实人生。
    我瘫了,谷枫才传来讯息,咬文嚼字,说:「这套睡衣,是洞房要穿的吗?
    我抱持着好奇又雀跃的心,期待第一次的来临。「你这没用的男人,都这时候了,还在写诗?说什么要用赤裸的交织缠绵,用火热去探索彼此的美丽!!
    传讯息回骂谷枫:「你这牛,快给我去找钥匙,还有老嬷嬷的」花旗锁「。
    找不到就别想进洞房。「
    唉!自己叹气。没勇气的诗人,写的再诗情画意,还不如江浩文。
    江浩文昨儿传过来一张老二搭帐篷的照片,一个字也没有,竟然让我默默湿了,只能说照片太有吸引力了!
    他穿着薄质内裤自拍,看得出来那家伙还不小呢!刻意露出半只龟头,龟头眼有一颗透明的汁液,那汁液看来很新鲜,让人想舔啊!
    平常看谷枫勃起,大辣辣,原来半遮俺更会带给女人兴奋感啊。
    是想暗示他想肏我吗?
    我装傻,已读不回。
    没想到刚刚,又传来一张侧着头的笑容照,微微的对我笑,很暧昧。
    我都快晕了~
    但我知道,不给浩文机会,所以…继续已读不回吧。
    我。自我完成了!
    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自慰真的…超…空…虚…呃?还有,那芋头一定有鬼!
    都穿好女警制服了,要下楼上班了,怎乳头还是又痒又硬?伸手去内裤里一摸,屄也是…嘿嘿…湿到都觉得自己好色喔!
    谷枫呀谷枫!你再不积极一点,你女朋友的心即将被征服,你的情人,即将变成别人胯下的贱母狗了。
    我肯定不是这种人!
    不知道自己给人家的印象如何?
    但我很清楚自己,在众人面前是中规中矩,偶尔任性,但还是挺乖的。
    虽然我长的亮丽,人也随和…没人会相信,至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
    一脸红潮,进入会议室,参加任务分配。
    这回的任务,是逮捕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他在香港犯案很多,却都没留下迹证,无法绳之以法。
    Marlon来影去无踪,唯一露出破绽,是上个月做案时,看女主人太美,犯贱,在女主人体内留下精液。
    根据情报显示,他最近常出没在本辖,狎妓名模。
    今天的任务,我被指派到夏荷庭园旅馆扮服务生,当他离开后,我负责取得Marlon的DNA,送验如果相符,就可以申请拘捕令。
    会议结束,分配任务的长官走到我身旁,说:
    这线索是林雅婷辛苦得来的。可惜她怀孕,怕出任务动了胎气,临时改派人选。志杰督察很器重你,才委你重任。Marlon召来一个知名女模,今晚住夏荷庭园,你要机灵一点,收集床单,保险套,卫生纸。
    我没想到,女模竟是我的偶像,香港知名的XX。我在邻房等候,用监听设备,听偶像XX连连叫床。
    不愧是名模人长的漂亮,连兼差当妓都做的那么好。拿自己和她比,我肯定还有很多成长空间。
    听她连连床声中,我竟然湿了!
    明明出门前,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的,怎还是痒?
    后!受不了。
    我起身看一下自已,一身装扮勉强可当妓女。嘻!就当被召来的妓,来去敲他房门。就说记错房号,问他肏不肏我?
    门是开了!
    看来Marlon已办完事。偶像XX在浴室里冲澡。
    Marlon裸上半身,抓着浴巾,上下打量一番,随即伸手把我的肩带用力一扯。登时我的翘奶弹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房门口光亮衬托下,显得娇嫩欲滴。Marlon的眼神,显然有兴趣,一副像要吞了我似的。
    「真是极品,这种骚货,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Marlon显然不敢久留,但还是野蛮地捏弄我乳房。一付想走又不舍样,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裙下摸去,被摸到我没穿内裤,我的身体就像通了电流一般好酥麻。
    就在门口动手,是有些被轻蔑与羞耻,但为了任务我只能屈就于他。
    「啊,咬奶头,痛!嗯…进去好吗?…会被看到的…」「叫大声一点……反正妓女就是卖乳卖屄的…叫骚一点!叫啊!叫啊!」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电话给我,明天我召你,凭这个记号来见我。」这时偶像XX从浴室出来,上前来打量我一番。对Marlon说:「大哥!
    你没注意到,妓女乳房怎那么美?她全身颤抖,紧张,肯定不是妓女。」「人家正想要,我不像妓女吗?」
    被起疑。这二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匆促离开。算惊惶而逃,来不及处理性交的淫迹。我得意的笑笑!
    我反锁自己,掀起床单,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拿起,沾得我手上全是,精液还有温度,我兴奋的直颤抖。
    在灯光下看,这小小一袋的精液里,该有千万只鲜活的精虫在乱窜吧?
    好奇心驱使,我将精液,拿到鼻尖嗅闻,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又好像闻到偶像XX的体香。
    说不上来,怎没感觉到恶心?能拿到偶像贴身物品,我兴奋到不行。用指尖轻轻去轻碰触它,感觉黏稠又很滑润。
    看着指尖牵丝的精液,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情色小说里的淫秽形容,感觉看着XX被肏,看着她被强劲的精液射进体内。
    好奇,兴奋,我伸出舌头,人在颤抖,用舌尖轻舔一下保险套外缘,感觉像亲吻偶像的私蜜。
    就如情色小说里舔精液的少妇,大家都在做,我有何不可?
    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一下沾着精液的手指,接着舌尖便传来微微的咸涩味。
    这是Marlon的精液!小心翼翼将保险套口打结,我完成任务了!
    明明才用芋头冰跳蛋自慰过,怎还是痒?身体火热到快烧起来了。
    连头壳也被烧坏了似的,我竟变态到将身体躺在地上,抬高左脚架在沙发上,另一脚大开,让嫩屄大开,将保险套放在我私处,来回磨蹭着。
    摆这种淫荡姿势还不够,我竟然还用手指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我幻想和偶像一起和Marlon一起玩3P。
    觉得不够滋润,我小心的解开精套,倒过来。我空出一手,用手指掰开唇瓣。
    天啊!你竟想用珠宝大盗的精液来润滑自己的私处。
    倪虹,你不怕它流进你体内吗?
    偶像是名模,她可以。我是粉丝,想到当然也可以,忽然有种呼不到氧气的感觉,然后张嘴大力喘呼着。
    看着黏稠的精液,沿着保险套慢慢的往下缓流,我兴奋到全身颤抖。
    第一沱精液,缓缓的在套口汇集,那沱精液没有对准阴蒂,而是滴落在阴道口。
    惊!感觉千万只精虫争先恐后,竞相往阴道里钻。今天是危险期,精液要真的进入我体内,就惨了!
    赶快伸手抺开它,没事的,还好有处女膜会阻隔。
    精液对警署很重要,大家都在等着,我先对保险套吹一口气,趁它鼓起来,赶快打一个死结。
    嫣然一笑,黏滑的精液让我,兴奋到不行。再一次拿着精套,不停抠弄阴蒂。
    想要一起玩3P,鼓起的保险套,有男人的形状,却不受用。体内有一种空虚的难受,我只能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偶像!偶像!问。咱的男人,怎不够硬…不够大…但是和偶像一起玩3P的感觉,很棒,很快,比用跳蛋更快。我像魂飞魄散前的解体,身体一阵的酥麻,高潮。让我开始连连颤抖。
    高潮过完后,我用手撑起身体,坐在地上不停喘息。
    赶快,把证物送回警署,如果被长官发现我没载手套采迹证,还用珠宝大盗的精液套来自慰,我应该会被骂死吧?
    ●
    半个月之后,珠宝大盗Marlon被逮捕,警务处长龙心大悦。负责攻坚的首功探员破格升迁,其它有功人员专案办理叙奖,但警司先放了我二天慰劳假。
    我真有点儿小高兴的,有二天假,可惜没钱飞去婺源,一个人在宿舍翻看十年前,谷枫帮我拍的照片。他的少年影像慢慢浮现在眼前,有喜有悲。
    打电话给他:枫!谢谢你疼我十年;他也说,谢谢我忍受了十年。
    谷枫!这一回,我如果真的升官,我的收入会改善一些。
    谷枫问,你那被警犬咬掉鸡鸡的同事,有没有参与这一趟任务?
    是志杰督察被警犬咬掉鸡鸡啦!
    事发那天,我单位一个专责照顾警犬的女警,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和同事打赌说自己忘了穿内裤,可以叫警犬回去拿。于是撩起裙子让警犬闻了一下,叫警犬去帮忙取内裤。
    警犬一去半小时没回来,大家都在笑。她却接到局里责怪的电话:你是怎管警犬的?你的狗狗把志杰督察的鸡鸡给咬掉了啦!
    她大吃一惊,说警犬不可能咬志杰,大家赶忙跑去医院。
    所以谷枫才会一直问,那志杰督察的鸡鸡,后来怎样了?
    我啊知!?
    他没生命危险,有缝合还住院二星期,目前休养中,同事都在猜测,应会失去性能力吧?
    我之所以漠不关心。是想到志杰督察握有我的自慰影片,心就忐忑不安,还真希望他失去性能力,永绝后患!
    挂了电话,看有桌上有二个购物袋,笑!
    一个是上星期浩文学长,又送我一套情趣内衣。另一个是,昨儿买回来的珠珠内裤。
    女为悦他而容,我喜欢为谷枫去买;至于别人送的,我无感,就一直搁着。
    卧虹居即将完工,每要去婺源,我都会从香港带些布置用品回去。也会上网路购物平台,预为添购一些情趣内衣、内裤。
    这一回我看上了,珠珠内裤。我喜欢它在私蜜部位有珠珠串链,不用说就能意会,那种增添刺激的想像。
    珠珠内裤光想感觉,就很棒,我都先选珠珠的材质,再挑样式,一分钱一分货。
    看网页心早飞回婺源,从卧虹居的阁楼,推开窗户,坐下来翘起腿儿,让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喔…光想就浑身舒畅!
    当然要光滑,才能享受那种异样的感觉。我怕网购的材质不好、透气不佳、不够柔软…
    昨儿我去看看实品。
    在全世界知名,某某品牌的内衣专柜,虽然不是假日,但还是有人,更有男人陪着女伴在精挑细选。呕!就我得靠自己。
    东挑西选,看中一组低腰透明蕾珠珠性感内裤,穿来露毛,一款六色,喜欢。
    明知户头没钱了,为了谷枫,还是刷卡全套买下,窃喜!
    喜滋滋的打开购物袋,先拿出一件自己喜欢的黄色,小心翼翼的拆开后,才发现珠珠不够大,性感想像大于实用。
    自己要用,当然要最好滴!
    明儿还有一天假,我决定再去情趣店找,珠珠要大一点的喔!可以兼顾自慰,嘻嘻!
    计画往往赶不上变化。
    到了第二天,我竟然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至于那名牌的一款六色,我决定要自己收藏,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封起来,其它五件,一件也没开封过。
    过了一阵子,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这知名品牌,只生产一款珠珠内裤,却因涉及绯闻,公司为顾及淑女形象,全面下架且不再生产。
    我也没在意。没想到后来,这一款六色珠珠内裤,竟然让我在婺源享有盛名,帮我赚了大钱。
    那是后来的题外话,以后再说。
    先回头说第二天,为什么没有心情,去情趣商品店?
    因为隔日一大早谷枫来电说,月底要发工资,钱又不够了。这回我很生气,骂他没用。
    没错,我骂他:你这没用的男人!
    婺源赚钱不易,举目四望,到处都有修到一半就荒废的房子。婺源人不是放弃,而是有钱就修;没钱就出外再赚。
    我的青春有限,不能这样担搁。很委曲,只好拿信用卡借钱再汇过去。这一汇不只心情泡汤,连我这个月的吃饭钱都汇掉了。
    汇完钱走出银行,碰到浩文,他说休假要来存钱。
    唉!他见我叹气愁眉不展,拿着钱在我眼前晃,说这钱不存了,带你出去玩了一天,散散心。
    散心途中,我们聊到伴游,很多时候,不是为赚钱,也不是为逃避,而是选择不一样的方式,将自己的不愉快释放出去。
    浩文先是试探我对娼妓的看法?在香港这也是一种合法职业。听我说会尊重,浩文接着说,认识一生意人,一生遗憾是不识女人初夜。想花港币十万元,买一个女警的初夜。
    我还笑问他,你可以抽多少仲介费?浩文学长笑着说,很难赚。初任香港女警,最年轻也要23岁,这年纪的女警几乎没有处女了。
    「凭你的姿色,我可以把价格拉到廿万元,考虑一下吧?」港币廿万可以盖二栋卧虹居。但是,卧虹居可以停工,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
    看我一口回绝,浩文又退求其次。说:「那先借你十万周转把房子盖好。再等你把初夜给谷枫之后,只要当伴游,陪那生意人出国度假一星期,如何?」这摆明是,耸恿我兼差嘛!
    「不是兼差,可以看那些男人,只图能靠近你的肉体,什么都肯为你做。陪着出游,即使你霸道娇恁,仍会被当成女神般供奉着。日子多么逍遥,又有得舒服。」
    回程,浩文拿着大约一万元港币说:「今天咱没花完的钱,全部给你。」我开始对他有警觉性,更坚持的拒绝。他又转口说,借我当生活费。我也不要。
    我当然知道,信用卡借钱,利息会咬死人。但我心里有底,卧虹居可以停工,我再穷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直到凌晨一点,我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很感激浩文学长,带着我走了好多地方,也吃了许多好吃的东西。
    浩文学长即使有所图,也是为我好。他的盛情,让我暂时忘掉那些愁绪,回到那个傻里傻气的倪虹,那个胆小怯懦,却无忧无虑,不晓得情为何物,却活得自在快乐的自己。
    打开房门踏进屋内,锁门,开Wi-Fi收微信,还一边脱衣,想冲个澡,好好睡一觉。
    洗到一半,感觉有人潜入房内,还没来得及穿衣,浴室门接着被打开。我已经被侵入者,吓了一大跳。
    「志杰督察,你怎能进我房里?」我按着狂跳的胸口问。
    「管理者,拥有每一寝室的锁匙,很意外吗?」志杰督察的声音,冷得教人头皮发麻,后悔没听浩文的话,记得用反锁扣炼。
    「看样子你休假玩得很愉快嘛!江浩文够温柔够体贴吧?」「你跟踪我们?」
    「没有,我只是进来要搜查,怀疑你保管姚千莹的录音档案。你怎么不继续洗呢?」
    「我已经洗好了。」我抓浴巾紧缩着身子,防备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志杰督察一双贼眼落在我的雪臀,因为浴巾遮胸,就罩不住下面若隐若现的屁股。
    「难道你也学姚千莹,用身体勾引长官吗?」
    「我不敢。志杰督察你出去,让我穿衣服。」
    「女人这付媚态,比光溜溜还迷人。」他眯起色眼,注视一脸怆惶的我。
    「长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了。」「可是你还没洗好呀!」他挡住我的去路,又将我推进浴缸,说:「快洗,我等你。」
    「不要…」我挣扎着。
    「那我来帮忙,你刚刚洗到哪儿了?」他强行拉高我的左脚,从膝盖开始往大腿帮我洗。
    我惊愕不已,睁大眼瞪着他,发现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绽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处闪现的色狼的红火。
    「志杰督察!你…你别这样。」我很慌乱,低声求他。
    「求我了?是不是顾忌自慰的录音档,不敢反抗了?」他先是露出胜利的微笑,接着转成一脸愤恨,说:
    「今天约会又被浩文那小子肏了,对吧?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大腿内侧时,我全身开始打颤。
    怎有一股热力倏地窜过脑海?骗得了自己,骗不了身体,乳头的都凸顶起来。
    倪虹你怎那么不争气,连在色狗面前都无法控制敏感的身体?
    志杰督察也发现了,他牢牢盯着我乳头上的变化,和几乎没有乳晕的美丽色泽。
    心里闪过浩文今天对我说过的话,只要在这单位,被志杰肏奸,是早晚会碰到的事。不如趁早,廿万卖一卖。
    浩文好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直以为会发生在床上,所以浩文学长前阵子帮我装了秘录镜头。
    这会儿全乱了,连我的呼吸也乱了!
    眼睁睁看着志杰督察低头吻我肩膀。我浑身一颤,也不敢反抗,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会怎么对付我?我好怕,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知道不应该任由他恣意而为,不应该…「长官!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我抓住他乱来的手,愕然地望着他闪着欲火的眼。他撇嘴一笑说:「交出我和姚千莹的录音档案,我马上就走。」
    听我说没有录音档案,他用力抢我的浴巾,我的力气哪敌得过他?
    「不…不要…」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真的不想交出来,难道想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那来的勇气,反驳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想和你做。」
    「哦!就把录音档案交出来,不然就奸了你。」他冷冷一笑,紧抓住我的双手,硬是从浴缸中把我抱到床上,一丢,我眼冒金星。
    「志杰督察!不。你这色狗。」嘴里骂,心里想,你终于落入浩文的圈套了。
    秘录镜头因为Wi-Fi开启,就会自动录影。
    我赢了,你这色魔…
    志杰看我全身赤裸,也觉得他赢了!
    (7)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
    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于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
    「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
    「我还关说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蔑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
    「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于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面店,只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于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面店,买二碗面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面店,一直煮面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板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于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
    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秋千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秋千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
    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
    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秋千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
    「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于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咽了咽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于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于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于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昵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说:
    「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
    「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
    「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腼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
    「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
    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寸。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于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于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于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仿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于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布。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饥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于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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