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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把贞操献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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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4 00: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扎扎。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08〉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杆,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于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于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于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占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于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蒙蒙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蒙蒙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眯眯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于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
    「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青花》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昵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腼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
    「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侄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赞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第五章〈含蓄张扬老味时髦〉
    二天后,政要莅临临场所出状况。
    真的有假摊贩冲出来,向警卫对象举布条抗议。我主管被处长骂到臭头,因为警力布署图明明有标示,那个位置容易受惊扰,为什么没有防范作为?
    我也奇怪,那我该有功啊?郝牛说,如果你有功,等于有人要被处分,所以你又被牺牲了。
    许多事,在短时间内,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努力还是会有收获。
    警力布署这事儿过后,我和郝牛更有话聊了。他对我没有色心,我也不再有戒心。
    问他,为什么三番二次的帮我?
    郝牛说,他也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但时候未到,总有一天熊会吃了蜂蜜;蜂蜜也可能会救了熊。
    唉!解开一个谜,又多了更多个谜。
    拿郝牛和浩文相比,我心里超不爽。浩文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耸恿我背叛肉体?
    今天上班有碰头,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心里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
    虽然我没有和浩文撕破脸,但这种上班品质很不好。
    于是我更常一下班,就会去观塘道找郝牛。好巧不巧,又被我摬见渣打银行的经理送咖啡给他。
    太悬殊画面,银行见钱眼开,显然郝牛是渣打银行的大户。
    唉!更多个谜。
    讨厌他有钱,我还是喜欢那个穷流浪汉!我没再上前,而是转身去逛街,寂寞,又买了一些喜欢的内衣,花钱转移心情。
    聆着战利品,回到宿舍开始洗澡!
    微信叮当响,是谷枫,问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换我拿起手机「你知道我现在做甚么吗?」传送一张洗澡洗到一半,却一脸愁容的相片。〈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谷枫急了,来电问我怎了。
    「心烦啦!你呢?」
    他说:「做春梦,醒来就一柱擎天,真的好想找洞钻一下,哈哈!我本想邀你自慰…你。这愁容,害我软了。」
    「还有心情噢?昨晚想你,想到躲起来哭。」说到哭,想到被芋头跳蛋欺负。
    我宁愿,谷枫是香港的流浪汉。为什么郝牛,不是穷流浪汉?
    更气浩文学长…
    一堆鸟事,让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亲爱的,别哭!开视讯…我给你抱抱」
    「我总是一个人,看别人成双成对,人家就难过呀!」「老天作弄,但我们拥有十年的美好,不是吗?有心是永恒,性爱只适用在年轻时的美好,目前咱累积中…老来时,你有老茶,有我陪伴,回味无穷。」「我没这么豁达啦!想找洞钻,你自个儿撸,我要出去吃饭了。」明天是轮休,积假,还是得上班,上班…上班…上班…还是上班。
    平时出门,最大兴趣是拍照。唯一的纾压,大概就是下班时自慰。最大期待,就是放假回婺源陪谷枫。
    很多女人应该跟我一样,白天是认真的上班族,对什么都不动情很容易,但在夜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在房间里,总是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
    褪去女警制服,才能轻松的做另一个自己。想喝酒,寂寞时会想喝酒,喝酒就想乱来。
    我。醉倒在床上,人生不过一醉,世界显得那么不实在,过程却是那么令人兴奋。偷偷讲,我希望在忙碌过后,有心爱的男人拥抱,来一场放松的做爱,那才是真实的我。
    警察工作时间太长,又日夜癫倒,和家人聚少离多,外遇问题连连发生。
    我同学林雅婷本来和老公很恩爱,最近还是出轨了!
    她不需在浴室靠自己,改和蒋秋凑成一对,二人立志一生当警员,也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眼光,非旦在办公厅亲昵,还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只要觉得那里有不公不义,就跑去那里做爱,再自拍上传,很另类的表达方式。
    而姚千萤明明就是同性恋,却不敢出柜。为了想调回离家近的地方,老是周游在高阶警官之间。
    大家都有坏坏的出口,可是我都没有。
    我不得不,傻笑,又装得假痴假呆,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挂了谷枫电话后,我没有出去吃饭,哭累了就睡,翌晨,红着眼下楼,上班。
    舔大盗的精液,志杰督察帮倒忙,反而让我升职为高级警员。
    林雅婷说我走了狗屎运,但我也没好到那里去。香港警界仍是男警天下,女警勤务方式,还是配合男警居多。
    或许长官觉得我柔弱;或许浩文喜欢我,他有人脉弄权,所以我的班表,仍然以配合师傅上班居多。
    今天的勤务,是和浩文学长在报案中心〈坐堂〉。
    发生〈老强案〉。一家餐厅老板来电报案,说老婆被印度厨师强奸了。
    我和浩文学长前往,他把车开得慢,途中一再说喜欢我,我很性感,禁不住诱惑。解释芋头跳蛋只是一种情趣,对我没有恶意。
    算了!他喜欢我,不计较。说我很性感,小开心。学长禁不住诱惑,小窃喜。
    我在意的是谷枫,没心思,也没力气和学长计较。
    到达〈老强案〉现场,总共有二男二女。
    报案的老板阿利,和老板娘小娴都是香港人;除外厨师叫阿忠,另一个女的是阿忠的老婆叫阿梅,二夫妻都是印度人。
    阿利指称,餐厅昨半夜打佯后,印度藉的厨师阿忠趁他睡觉,在地下室硬上老板娘小娴。
    我看小娴,她一脸委曲。问阿忠,他不承认。
    我下去查看现场,地上室点着黄色的昏暗小灯,二台冰箱后面铺了个简易的床,却播放着悠扬的音乐,还点薰香,显然常常有,并非临时起意。
    床上有男人的内裤;女人丝袜、胸罩、内裤…散落一地,还有一瓶印度神油。
    小娴见状,拉着阿利的衣服说:「老公!别闹,我今天没有和他做啦!」「啍!今天?那就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啰?」
    阿利捡起一条黑色女内裤,拿到我眼前说:「警察小姐!你看,白白一沱,他射在我老婆的内裤上。还说今天没有?」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腥味,瞬间小脸通红。
    浩文学长看我,表情状似询问。我害羞的点头,是新鲜的精液没错!
    再看阿忠胯下,那屌把七分裤顶成一个帐篷,淫液还渗湿了裤子,显然没穿内裤。都射精了,警察在场,还能硬着,直觉不正常。
    「老婆!你还袒护他,再不承认,我就和你离婚。」在香港通奸没罪,只能当离婚理由。
    浩文学长问老板娘小娴:「阿利有强奸你?」小娴摇头。
    从柔软丝质上衣的曲线,可以窥测她除了姣好面貌,还有一副修长的好身材,背后交叉的剪裁,让她半隐半露雪白的后背。
    「那这黑色内裤,你的?」小娴拉我转身,再解开自己裙头,里面是一件红色马甲,但红色内裤还在。
    我转头再问阿梅,她也摇头。我吆喝她:「给我看!」阿梅一脸羞低着头,不发一语站在角落。
    我认定有精液的内裤是她的,小梅才乖乖乖拉开裤头。奇?二个女人怎都穿同一款式的红色马甲,但她没穿内裤。
    浩文学长走过去,在她臀部一拍,说警察搜证,你别站在这里。但我看见学长拍她屁股同时,那阿梅娇嗲一声,眉间皱了一下,我肯定浩学长不只拍她了一下。
    我肯定学长一定另有想法?
    「阿利先生!你即在睡觉,怎发现厨师硬上你老婆?」阿利说:打佯后,我上楼洗澡,再玩手机大约半小时,就睡了。半夜口渴,下楼听见地下室有做爱啪啪响和叫床声,还有阿忠说:「我抹了印度神油,看我好好教训肏死你…」
    「好!那你再上楼玩手机,让警察还原现场。」阿利有些质疑,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有我在,你放心。上楼去,我待会上去录你口供。」他看我长的比老婆漂亮,乖乖的放心上楼。
    等阿利上楼后。浩文学长很凶,大声斥喝:「现在就剩你们三人。说:印度神油是谁的?」
    我觉得学长经验老到,印度神油一定是印度人的。是阿忠拿来,就强奸,是小娴拿来,就是通奸。
    谁知,阿忠和小娴都指向阿梅。再逼问,阿梅竟说印度神油是阿利拿来的。
    浩文学长要我带老板娘小娴到打佯的店里,问案发经过。而他则带一脸淫荡样的阿梅,说要去厨房了解案情。阿忠则被喝令待在原地。
    老实讲,我菜鸟也不知要问小娴什么?二个女人独处,我只能用同理心关怀。
    没想到小娴先是抿唇,接着眼泪噗噜噜直掉。几番追问,她嗫嚅数次,才全盘脱出。
    小娴说:「阿忠是有强奸我,但不是今天。」
    而阿忠这家伙食髓知味后,竟逼老板娘,如果不想丑事张扬,今天打佯后,得穿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这一天,小娴内心挣扎,惶惶终日。见老公睡着,才换装下楼,听到阿忠边肏边干谯阿梅,我在厨房炒菜,你俩躲在这里炒饭,给我载绿帽。看我不肏死你……
    就在小娴转身要上楼,正巧被下楼的阿利抓个正着。
    我好奇!问她:「那你怎会和阿梅穿同款式的红色马甲?」「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儿才知道,他和阿梅有染,也买同款马甲送她。阿忠就是拿这套马甲逼奸我的。」
    或许同为女人没有防备心吧,小娴娓娓道出了被阿忠逼奸的过程:
    地下室是中场时候,给员工休息用的。阿梅常来餐厅探望老公,我没想到她勾引老板。二人利用我和阿忠在忙生意时,就在地下室偷情。
    老板娘说前天,阿利和客人喝醉酒,就去睡在地下室。店里打佯后,他还在醉。我从不下去地下室,为了要叫醒老公,才发现有一个淫窝。
    老公叫不醒,阿忠却冲了下来,手握一套红色马甲,说:「看你老公干的好事!」我以为他偷我生日礼物,上前要夺没想到一个踉跄撞在他怀里。
    阿忠吃定我不敢出声,竟然大声说:干!真他妈的,家有这么美的老婆,一身雪白肌肤,竟拿这个骑我家黑黝黝的阿梅?
    我大吃一惊,黑黝黝阿梅常来探班,会在地下室逗留,竟然是跟老公有一腿。
    这才知道老公送我红色马甲,阿梅也有一套。
    阿忠逼我就范,我不从,挣扎之间胸前钮扣爆开来,阿忠瞬间变成疯狗。
    「阿忠!不要这样。阿利可恶,但我待你夫妻俩不薄呀!」他见我害怕了,手就不客气的隔着胸罩摸我的胸部。在我耳边说:「老板娘对不起,我早就想要,今天肏你抵偿!」
    「嘘!我知道。但是我们是生意伙伴,不可以…」说不可以,裙子已被掀起,丁字裤被扯去。
    他放出一根全黑色的男屌,好丑陋,却很粗大,比老公长一个龟头,足足有十七公分吧?带着恶心的腥臭,在我眼面前爆跳。
    我被扑倒在床上,四目相交,我即害羞又气愤。阿忠二眼怒火,那男屌顶在我二腿之间就如锅铲子。
    而老公这时竟然面对我,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厨师拿着锅铲,正要铲他老婆的屄。而我像锅中肉,何其无辜?
    「老公…」我呼叫。老公醉死了,不理会。
    阿忠硬把舌头硬顶入我嘴里,不停搅动我柔软的嘴,让我感觉十分恶心。这一吻,那恶心让我抵抗气势失去了三分之一。
    他接着用手呜我的嘴,开始从我颈部舔起,我死命反抗,另一手不停地抚摸我的乳胸、腰、臀,接着往我私处挖屄。
    贞洁的屄穴突然被指侵,那种粗暴的攻击让我浑身有如受电击,我又失去三分之一。
    用尽全力一脚踢向睡在一旁的老公,他竟然翻过去又继续睡。
    我不信,他会醉成这样?
    我激愤填膺,老公淫人妻,妻被人淫,扯平。我竟然觉得阿忠肏我合理,就在他身旁被奸,也算报复他偷腥。
    想到报复,我看向老公,睡的像死猪。
    「老公,老公,你再不在乎,我就任人鱼肉。」阿忠贪婪地注视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每天努力的工作,我都盯着你扭动屁股招呼客人,和挺着乳胸上菜伺候大爷们的样子啊!」我听了这话,想到餐厅全靠我和阿忠合作,而老公闲闲,竟在地下室和阿梅通奸,我难受。想哭。
    「今天轮到老板娘伺候我,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你呢!」听他这样说,我羞得一通通红,不得不夹紧大腿。
    当黑黝黝丑陋的肉棒陷入我身体深处后,我全身瘫软,但内心反而觉得十分充实。
    「喔!你这淫人妻的醉鬼也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淫的?」没拿到手机,是该拍下来纪念,嘿嘿嘿!
    对后!就用你老公的手机…
    阿忠还真拿来阿利的手机,轻声说:「老板娘也对我好,就不要录你脸,快翻过去,趴好!让我…从背后拍你肏的样子。」他一边录一边旁白:「看。你老婆的骚样。你淫人妻,我就淫你妻…」「骚娘!屁股摇大力一点,让老公明儿看你这副发情的淫贱样。腿张开一点…屁股翘高一点。」
    阿忠一边吆喝,一边挺着黑屌用力的肏我。那鸡巴很硬,很烫,很粗暴地攻入我的深处。
    就在我心灵与身体深处全尽失守时,阿忠丢了手机,把我翻成正面说:「老板娘!我肏上瘾了,你没生过孩子很窄紧,像少女一样。」说完,又开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骂我老公,淫他老婆,恨不得干爆我的骚穴。
    「老板娘!我不该这样羞辱你,但看你淫荡的表情,我很爽。」「是啊!我不喜欢你羞辱人啊!啊…啊…啊…啊…」「我没想到,你这么骚…贤淑端庄,竟然这么这么欠干。」床在摇晃,老公的大肚肚都在晃,竟不会醒?整个地下室,充斥着我的喘息,还有下体的碰撞声。
    老公又再翻身,这回面对我们,我很紧张,阿忠无视他的存在,肏的更猛。
    湿淋淋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我感觉床单都湿了,想到老公明儿会看到我的影片,我的脸就红起来了。
    不再害怕被羞辱,反而觉得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板娘!这样不能满足报复心里,咱换个姿势,让你老公当龟公。」阿忠竟然仰躺老公身旁,小声的说:「双脚打开坐上来,让印度阿忠把你顶上天去。」我照做了!他双手抓着我翘臀,乳房在空中上下左右摇晃着,我想叫,不能叫、不敢叫,我快受不了了。
    「看老板娘尖挺的美乳不断上下摆动着,真是一大享受勒!」「嘻嘻~脸红气喘了,老板娘害羞了?不是爱被羞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淫荡胚子?」
    「你!爽快的做,想…就快点射出来,射给我吧!别再损我…」阿忠听到这话,换拿我的手机,说要录一段做纪念。
    他要我跪趴在地上,面对着镜子,屁股翘的高高,自称是小母狗,要求阿忠把硬屌插进淫穴里。
    他抓着我的蛇腰,不断的猛烈趴趴趴趴的抽插,问我:「你是不是很骚很淫荡?是不是要老公看你被人肏的样子?」
    我想说可以掌控的自己手机,人也陷在欲望深渊法自拔,于是配合把心中的怨气全吐出来,对着镜头说:
    「对!你这淫人妻的醉鬼醒一醒,看你的老婆是怎么被人肏的。」然后羞低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阿忠又问:「老板娘害羞了?说,不是觉得自己是淫荡胚子?」这会儿我不就是,害羞什么?坦然抬起头来,对着镜子说:「对,小娴是淫荡胚子,我是发情中的母狗!」
    说完,淫荡的身体不断摆动,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看着阿忠在身后,趴趴趴趴趴趴不断肏着我。
    事后,阿忠没有把手机还我,而是用手机威胁,要我今天穿着红色马甲,到地下室。
    听完小娴泣诉被阿忠强奸的过程,我表现出职业使然的冷漠。但看她一脸委屈,墙上挂着她与阿利的结婚照,无感的眼眶不知不觉的也湿了。
    让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搐着娇躯,让她哭个够。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要认了通奸?还是强奸?」我说:「认了通奸,丈夫一定会据此提离婚;你自己的名声也毁了!」小娴很急:「可是认成强奸,阿忠何其无辜?到时候他们家,我的餐厅,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回到地下室的现场,阿忠似乎很痛苦,原来沫了印度神油的硬帍,还没消退,胀痛难受。
    就在我叫阿利下来,要开始做强奸笔录时,浩文学长和阿梅,竟然是有说有笑的回到现场。
    浩文学长用仲裁者的口气说,小娴供词前后不一;阿利也称他视力不佳,今天并无目击阿忠对妻子有踰矩行为。
    「学长!今天没有但前二天有,这明明有强奸,也有通奸。」「警察也要看情理法,凡事看前因、想后果,就留给当事人一条路,我们走吧!」
    学长的善意,让我又没了绩效。我也没怀疑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浩文学长后来,做了印度神油生意,赚了很多钱。我才知道学长和阿梅去厨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奈,每个人,每个家,连社会都有很多无奈!
    警察不能伸张正义,弱势的人还能仰仗谁?毕业时慲怀正义感,都快被环境磨平了。
    一个人无聊,就拿相机四处拍照。
    郝牛说,拿起相机,你就是一个说故事的人,按下快门不仅是一张相片,更是一个故事,如何透过镜头将故事说得清楚?
    我正在拍,被路过的高级督察叫住,问我去美容会所探访有没有线索?
    我之所会接这个案子,是有人报案说闹区一家高级美容会所,会用迷幻药让女客人昏迷再洗劫。
    警署就被害人喝的水,检测不出什么迷幻药,场所空调也没问题,但被害人血液里有不明药物残留,却测不出毒品成份。
    由于多人报案,却苦无证据,高级督察在一个月前派我当饵,用公费买了三个月的会员,进入一探究竟。
    我执行了几次探访,都没有进展。同仁开始在背后酸我:「公费买单,勤务时间去舒压,非但没破案,连线索都没有。是睡死了喔?」刚刚督察交待我,就再揬访一次,如果没有成效,这任务就先取消或考虑换人。
    为了完成任务,抱着绩效压力,我再次进入美容会所,一个熟识小姑娘又领我进入VIP室。
    同样的房间,放好水,小姑娘拿着一对香精说:「进口的配殊配方,您拭找看,老顾客喜欢可以送你一瓶。」拿起来闻,味道真的很特殊。
    同样的流程,播放着低沈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洗浴浸泡20分钟,闭目养神,闻着从水中散发出来特殊香味,感觉浑身疏畅。
    浸泡过后,小姑娘递上白开水,她让我趴在床上,之后又撤掉浴巾,还称赞我裸着的脊背很光滑、臀部很性感。
    同为女人我很自在,让她先为我按摩10分钟,就说我积点够了,今天会有更高档的大师为我按摩,说完退了出去。
    那水我喝过肯定没问题,我人是清醒的,但这回我怀疑洗澡水有问题,那不是迷幻药,我认定它是一种会让女性身体敏感的药物。
    在小姑娘按摩中,之前被她碰触到阴部,我都会害羞夹紧双腿,这儿怎感觉发热,私处痒痒的,我二腿自然的摊开。
    唉啊!或许是我乱想,这几天总有想要的感觉,还骂自己贱,别闹了!
    按摩师进来我吓一跳,怎是男的?叫小姑娘进来,一问才知道是特别待遇,刚从日本受训回来的大师,今天要为我做下半身的消脂塑身按摩,有钱还请不到。
    我要求小姑娘在一旁陪我,消脂塑身按摩程序才开始进行,但这男按摩师真的技术超好,让我飘飘然。
    音乐依旧,感觉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烟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彷佛置身虚幻的梦境里。
    偶儿还听到按摩师和小姑娘在聊天。小姑娘在问大师:「这小姐的淋巴结淤积,要怎推揉才会散啊?」
    他在示范。我身体完全放松,舒服的随意摆放,让男人的手顺着背脊往下,不知怎了?觉得自己今儿很敏感,一被碰触就感觉兴奋。
    忽又听到谷枫和小姑娘在嘻闹的欢笑声?心里想,谷枫来了,我更放心!
    当大手在翘臀上游走时,我竟然不忌讳,还希望他多停留一些,消脂塑身嘛,我的臀部太多赘肉了。
    只是呐闷,没用力推也没按压,感觉是抚摸,这也能消脂?不愧是大师。
    温柔的搓揉,似有似无的碰触,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怀疑,那有那么多不经意,老是碰触到我私处,我也只是下身一颤,大方的裸呈我诱人的身材。
    我闭着眼睛,大师到底有几支手啊?
    有手在抚摸臀部,怎有人在摸我的胸部?管它,一定是谷枫在帮忙。
    因为大师说:我要帮你做乳房淋巴排毒唷!
    他让我微侧一边,感觉奶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有手来到了腋下,在胸部边缘推拿着。感觉淋巴推拿很痛,而下半身的抚摩则是轻盈、温柔的抚摸着。
    手带着湿滑,我知道用了精油,从腰部推上臀峰,往下到大腿小腿,再到脚丫,但沿的大腿内侧回来,最后滑过私处,在私处很刻意,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因为让我舒服极了。
    手掌不断的往臀峰推,但手指却陷入沟缝,勾勒,没错!是用勾勒方式,把我的淫液推上臀峰,才停了下来。
    我那受得了?呼吸开始急促了,他却再周而复始…在多重刺激下,我不再掩饰欲望。人趴在床上,胸口却剧烈的起伏,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二脚不自觉放松,让那手可以碰到唇瓣的边缘。
    我全身燥热,把脸埋在枕头当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是幻觉,谷枫在一旁陪我,还发出咯咯邪笑的声音?
    我在幻想,意识已经不再清醒,我叫谷枫快点,我想做爱,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但另有一丝意识,也让我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有人开门,我都没在意,竟然问谷枫你要去那里?
    按摩继续着,怎都没有人说话,房间内很宁静,除了音乐就只剩我的心跳声。
    怎感觉愈来愈热?真的很舒服,我的欲火越来越强。
    大师有些失控吧?因为手指碰触我唇瓣的次数俞来愈多,我大腿内侧好痒,我可以感觉自己全湿了,应该都是淫水。
    慢慢的手指一次一次在拨开我的唇瓣,唇瓣也需要指压吧?但怎会从我小荳蔻上滑过呢?
    天阿!若有似无的,这根本就是在挑逗我嘛。
    好羞人!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感觉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肯定越来越湿,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想让手乾脆一点,直接弄我嫩穴好了。
    不可以!他是陌生男人。
    不可能?我拒绝,想夹住,但二腿竟然无力,夹起来没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
    张开双眼,眼前五彩缤纷,有一个男人赤裸跪在我身侧,长的好帅,一双手正在掰开我的屁股。
    高昂的龟头,顶触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感觉他身体在下倾,但他没有侵犯我,只是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方便工作吧?
    不行,就要滑进来了!
    「谁让你这么骚,欠干?」
    「人家哪有。」我意识则介于清醒,与五彩缤纷的幻境里,回旋切换。
    呼减自己:倪虹!不行,谷枫马上会进来,你清醒一点。
    趁我有意识时,我很冷静,开始检测自己。我下半身像被麻醉般,完全无力瘫软。
    但上半身有知觉,手指却用力抓着床单,我肯定有东西在我私处磨蹭。
    下半身无力,但神经知觉可敏的很,那阴茎很硬,很烫,连一下一下的跳翘我都感觉得到。
    是药!
    药力开始发挥效果了。
    之前报案的女人都骗我,有这么一段都不敢说。
    错不了!
    而那精油则是让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完全无力,让女人无法反抗。而吸入含有精油的蒸气,让大脑陷入五彩缤纷的幻境里。
    此时的我,不是不想睁开眼睛,而是睁不开,只感觉眼皮很沉,脑袋里全是和谷枫在做爱的场景。
    谷枫不是已经进来了?我一直喊谷枫,叫他用力的肏我。
    他人怎又出去了。
    帅帅男的阴茎,又开不断的往我臀间的沟壑触碰,顶一下,再顶一下,有意无意的碰触,想要我哀求他进来吗?
    他如果插进来,我一定会很感谢他。
    但他不着急?知道有的是时间,要慢慢来吗?
    理智的时间不多,大部的时间我是被催情迷幻药控制着。
    有意识时,我可以感觉自己淫水的湿滑。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传统的女人,谷枫是老实人,我不能让他戴绿帽。
    我的意志很坚强,我要逮捕你。
    我在等机会,等他把我身体翻转了过来,我上半身可以动,只要让我仰躺,等他趴下来,我可以对他的脸做迎头痛击。
    帅帅男的阴茎,时而逗弄阴蒂,时而戳着肛门,完蛋了!
    难道他要开苞我的菊穴?
    女警半朵淫花〈10〉
    「啊!不要!那里脏,不要啊!」我用力的摇头,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这后庭似乎还很嫩!」感觉把陷入手指屈起来,用指节在摩着肠壁。
    从没被抠挖的,女人情长,寸肠气短,即嫩又羞耻,很麻,啊…太刺激了,啊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我全身颤抖,彩虹愈来愈炫,意识又再次模糊,知道催情迷幻药再度控制了潜意识。
    果然,身体瞬间敏感的厉害,想要…我想要。
    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像在做春梦,跟谷枫在做爱。没错,是谷枫在搞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方式,超刺激,我开始淫啼。
    「谷枫!你今天好厉害,人家从没这么想要过。进来!求你…快点进来!」下半身瘫软,但二腿间知觉可超敏感着,我被扶着细腰,有「噗嗤」的感觉,肯定被肏进去了。
    二腿和体表麻木,但小屄里面超有感觉,好胀,谷疯这家伙,今天怎这般大?
    我那未生过孩子,小穴窄紧的很,被他撑得像要裂开似的。
    心里窃喜,我贪婪,这才是我想要的Size。
    感觉到了底,我完全胀满,他还有剩余。「给我…求你全部给我!」我竟还贪婪的想要求全根没尽。
    「啊…你好大啊…嗯…舒服…用力…深一点,从没有过的舒服。」眼前五彩缤纷,我紧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我后面使劲的顶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被撞击,是屋里最大的声音。伴随着还有我俩的喘息声。
    谷枫好厉利,他不牛了,这次肏了我很久。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感觉不用很久,应该很快就会高潮…
    他的汗珠滴在我的后背;我也全身大汗淋漓。
    他趴下来舔了我的耳朵,让我瞬间稍为清醒。不对,谷枫何时发现我的敏感带?
    「啊~你不是谷枫?」用力的摇头,极力想抵抗,但语无伦次。
    「啊~头好痛!」只要动脑思考,彩虹的光就炫如火在烧,我一妥协就又是一片脑袋空白。
    从后肏着的男人,发现我还有反抗意识,又发动一波更强烈的撞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想用性逼我屈服?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你不是谷枫?」我想叫出来,但就像在做梦,就是无法出声。
    一阵极光从脑内闪过,让压抑的念头瞬间瓦解。
    刹那间,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冲,我全身冰冷,但小穴内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这药会迷人心智,你无法反抗,屈服吧!」
    用力咬住嘴唇,二手死命抓紧床单,知道意识反抗头就会痛。拼命摇头,极力的压抑住心里的淫荡。
    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一切都显得无力,高潮,知道高潮快丢了,贞操快丢了。
    啊!认命的接受了,紧闭着双眼,这回清楚的很,原本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身子,突然弓起,剧烈颤抖,再剧烈的颤抖几下,之后就瘫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高潮了!
    这是什么药?竟能强奸女人的灵魂,逼女人从心灵就范?
    「倪虹,舒服吗?」他怎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谷枫,是谷枫!
    「啊!舒服!枫!你今天好棒啊,我舒服。」
    「呵呵!你转成撒娇的声音。说:喜欢我干你吗?」「嗯…喜欢啊!好舒服。」嘻…高潮让药效过了吗?只要不要有反抗的想法,我竟然可以讲话。
    这是什么药?真的可以贞洁的女人飞起来。
    「枫哥,你不可以停喔!…啊~啊…人家还想要,可以吗?」「当然,想再来几次都可以。现在,是求我再肏你一次?」「嗯~…」
    他改用蹲姿,仍让我趴着,双腿跨在我大腿二侧,手放在我柔软的细腰上,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听我娇淫,他就更用力顶。
    「啊…啊…好…好舒服。」
    「我…我…一直…不敢,从没这么疯狂过…啊…啊…你好帅,你好棒,不要停!」
    「我怎可能停?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要干死你…」「好…好…干我…干我…你千万别停。」感觉他好帅,当他猛烈地在我微颤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时,我好舒服!他肏得我娇喘连连。
    感觉淫水不停的涌出,湿湿滑滑的,我顾不了羞耻,臀部不停的往上翘,迎合他的动作。
    「骚货,还会自己动勒!」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好舒服。」
    「倪虹!说,你被肏过哪里?」很讨厌他这样问,却也喜欢听他这样问。
    「只有…小穴。」他很得意。再问我:「那你想让我射那里?」「不只那里,不只我的嘴,我的手,连胳肢窝,连脚底…都可以,就是菊花不行。」
    「可是我想肏菊穴也?」感觉他用手指头在摸我菊穴。
    「不要,那里脏。」好喜欢这种做爱对话,喜欢!让我很喜欢为他淫荡。
    他肏的很激烈,我叫的也很激烈,我说会被人听到,他说爱看我淫荡样。
    「好啊!那…我叫了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我从来没这样疯过…肏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我不要当乖女孩,女警想当妓女…啊…我想演AV女优,唔唔……*…★…☆…℃…√∞…¥…$…知道自己语无伦次。
    他给我那么舒服,不叫出来真的很难受啊!
    当包厢充满着做爱的味道,我不会形容,很害羞,我被征服了!
    这是什么药?那种感觉,真是飘飘欲仙。
    「倪虹!你高潮几次?」
    「三…三次。」我无力的回答。
    「嗬嗬~我有这么神勇啊?我都不知道,以后有你受的了!」「好啊!男人神勇,女人的幸福啊!」
    觉得这样边聊边做爱很幸福。
    接着他也不行了,开始呻吟,嘻嘻,男人也会呻吟。我喜欢听。男生的呻吟,很性感!
    感觉它更大了,预期他会在我体内射出来。动作越快,他叫的越大声,我屁股不自主的向上翘,肉臀相撞,不时发出…噗…噗…的声音,美!
    「啊!用力!用力!人家好舒服!」
    「啊…啊…啊…」我的淫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与舒爽的呻吟声。
    「倪虹!要说想被我配种快说…」想到那白白的东西,会让女人怀孕,我就全身颤动起鸡皮疙瘩。
    …*…★…☆…℃,很害羞,我讲不出口啦!
    「倪虹!那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快说…」
    「啊?谷枫,你今天好坏!怎一直叫人家这种下流的话?」不对!内地人不讲「干」,也不讲「大鸡巴」的。
    我被迷奸了!他不是谷枫。
    「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了!」我感觉得到,他甩着阴茎,在鞭打我的屁股。
    「有全程录影吗?待会我要内射她,要拍局部特写的画面。」天啊!我怎没注意,被全程录影?
    「真他妈的骚,剪辑分段,发到论坛,标题就叫[第一骚女警]系列」帅男变成恶男,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斥喝:「倪虹,翻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看着镜头,我们来留下的纪念,你要说〈好〉。「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对着镜头。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倪虹,九龙城警署的女警花。娇美的的容颜,洁白细腻的肌肤…」
    男人边说边抚摸我的肌肤,然后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继续说:「看!这高耸的乳球,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真是人间尤物…」
    他像主持人,尽情地揶揄我。而我已经虚脱翻白眼了,可是下体还不断起伏。
    大腿还瘫软,但略有知觉,私处湿漉漉很淫秽,因为高潮在痉挛着。可见这一波肏奸,对我身体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倪虹!起来啊,我还没射呢?先起来帮我吹,录一段吃屌特写!」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虚弱地伸出舌头舔那硬顶到嘴边的阴茎。
    恶心,但怎有很熟悉的味道?他为什知道我叫倪虹?他是谁?
    心里有底,我吓到二脚瘫软。变成跪趴在床上,就像母狗,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撅起。
    「倪虹,对镜头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不行,我属于我自己。
    「那,倪虹,你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会讲「干」;说「大鸡巴」的肯定不是谷枫。
    惨了,这是污辱谷枫的[绿乌龟王,实境秀]。
    我心里喊,表演结束了!
    全靠意志力,我肯定手能动,趁着他把我左手别向身,想让我上半身裸对镜头时,心里大叫:想擒女警花?先吃草海棠一拳。
    我使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迷奸还掠夺财物的变态,我要逮捕你。」
    我喃喃念着〈Cau佢〉:
    「唔系是必要你讲,不过你讲的话,会用来做呈堂证供…」瞬间房内灯光大亮,我看的很清楚,这一拳打在浩文学长脸上。
    很清楚,浩文学长的鼻血喷了出来。
    「学长!快抓他…抓住那个混蛋…帮我抓住他…」接着我就昏厥了。
    再醒来!
    看墙上的钟,凌晨二点十分,我在医院急诊室醒来。我还记得,进美容会所探访,是昨晚九点钟。
    我全身衣服完整,独缺内衣、内裤,手腕吊着点滴!
    「倪虹!你醒了。」是浩文,正看着我。他鼻头红肿,鼻孔有血迹。
    「人抓到了吗?你的鼻子怎了?」他的解释我没在听。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冲进浴室洗刷自己的身体,浩文说我在做春梦。
    这真只是一个梦?很迷茫,懊恼,到底有没有被迷奸?还是趴着被按摩睡着了?
    太过清晰的梦境,快感很真实,是和谷枫做爱时,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怎可能只是春梦一场?
    跟谷枫通电话,我心都在砰砰的跳,没说几句就喊累说要睡了。
    心虚。但是案子破了!
    犯嫌是那个日本回来的按摩师,一查,根本没有出境去受训。他承认客人睡着后,有窃取皮包钱财,但死不承认有迷奸。
    但是我对他的长相,竟然没有印象?他肯定不是春梦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问过有报案的四个女人,陈述都和我一样,都肯定依稀有被迷奸,却都无法指证犯嫌,也不愿提告。
    怪了,和我一样?不想破坏春梦里的美丽幻境。
    翌日,是姚千萤把内衣、内裤拿来给我。说:她在线上巡逻。是有人报案,才被呼叫过去支援的。
    「我抵达时,你全身瘫软无力,语无伦次。江浩文穿便衣在场,却说没事,要送你回宿??Τ?就好。」
    姚千萤接着滴咕:「我骂他。倪虹全身赤裸,那轮得到你护送。」迷糊虫,我怎都没有印象?姚千萤说,她帮我穿衣服,还坚持赶快送医。
    「那瓶精油呢?」检验科监定报告显示:只是普通精油。有标示会让人疏缓神经与助眠效果。
    「不可能!证物被掉包了。」
    上网搜寻,真有这种催情迷幻药,很烈,可以让女人沉浸在性爱的幻想境界里。
    事后这家美容会所,私下托长官来找我。澄清事件是男按摩师个人行为。基于信誉维护,会所把我的会员资格提昇一级,可以拥有个人包厢,时效改成五年。
    今后我可以免费享用五年也,嘻嘻!
    晚上我和姚千萤同一班勤务,一定要问清楚江浩文的鼻子,是怎了怎一回事?
    还有我怀疑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偏偏上班时,报案特别多,非但没时间问,我们还得分开处理事故。她去处理车祸;我则处理一件情侣吵架。
    抵达现场时,那男的只穿一条紧身休闲裤,天阿!那费洛蒙感觉又来了。
    老盯着裤档看,被他发现了。那男的趁着女生进去厕所,竟然伸手进内裤捞了捞,感觉他在炫,我让他硬了。这摆明公然污辱警察嘛?
    天阿!我怎又听到舞会的音乐,感觉又要再度陷入虚幻的梦境里。知道自己体内,还残存着有催情迷幻药。
    我快灭顶了啦!
    我竟然幻想那女的一气走人,很希望这男人发狂,马上过来袭击我这个女警,好想体验在勤务中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想像归想像,现实没有这样发生,没有!
    女的出来气消了,我该走了。
    男的送我到电梯门口,突然说:「女警小姐!你是骚货,想不想要玩女警与犯人游戏?」
    我瞪他一眼,却更直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穿女警服,可不可以在电梯替我乳交啊?」
    「你!公然侮辱警察…」
    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情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徵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肏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入性爱的幻境里。
    陷入性爱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头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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