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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6 00: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巨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袅绕,万分静穆庄严,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后院里,当然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么肉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么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尝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后,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么又来了,还在闹??什么?」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支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GD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同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同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后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么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三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么劝都不听,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三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啰嗦,拉着美云又向后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
    「别多嘴!」
    于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后,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于是他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三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三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三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三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后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三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三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狂笑着,欣赏着三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三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杆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挡的快,这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于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三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乳房富有弹性,高高的隆起,阴阜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时因为三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三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借故鞭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乳房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硬梆梆的阳具,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没有同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阳具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鸡巴,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同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舖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玉乳,吸吮着她红红的乳头,抚摸着她隆起的阴阜,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乳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阳具,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覆着红嫩的阴核,阴户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阴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阴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阳具,那柔绵的阴壁把龟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慾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的吸着我的龟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阴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麽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乳,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乳头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麽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麽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麽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舖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舖,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支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麽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麽?」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支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麽?」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支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链系着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阴户大开,肥大的阴唇包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阴阜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阴户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阳具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阳具,一手抚她的阴户,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的阳具,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一顶之下,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阳具。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慾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麽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支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支大乳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具,两支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着我的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具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麽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慾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云雨。于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着,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麽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麽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麽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麽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支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视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麽这麽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麽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
    「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
    「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
    「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种小说?」
    美云答道:
    「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
    「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着说:
    「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
    「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麽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乳头,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
    「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你在取笑我!」
    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麽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
    「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你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
    「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麽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
    「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
    「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
    「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麽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麽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喂!黑玫瑰!你老是跟着你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麽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
    「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你发疯啦!这麽凉的天气你还游泳。」
    「有什麽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你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舖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麽花样?」
    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麽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麽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麽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
    「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麽我拚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她气呼呼的说着:
    「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你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
    「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麽小气了!」
    「谁像你这麽厚脸皮,大白天怎麽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支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阴唇,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
    「啪!……啪!……」
    此时淫水随时汹涌而出:
    「噗吃!……噗吃!……」
    她哀声求饶道:
    「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我故意吓唬她:
    「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
    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阳具的深入,而淫声连连:
    「唔!…唔!……」
    「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
    「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
    「喔!我…我不不行了……」
    「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
    「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
    一阵高潮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麽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
    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支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麽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麽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
    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
    「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
    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
    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
    「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
    美云道:
    「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
    「我真想去看看大姐,你带我去好吗?」
    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
    「大姐!你受苦了!」
    彩云道:
    「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
    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
    「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
    「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
    她的感情那麽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
    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乳房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
    「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
    美云道:
    「让仲平替你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
    大姐说:
    「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
    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麽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麽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
    「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
    「大姐!舒服了没有?」
    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
    「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
    美云问道:
    「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麽味道?」
    大姐打趣美云说:
    「小ㄚ头急什麽啊!以后你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
    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拿人家开心了!」
    大姐道:
    「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
    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
    「二姐!你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
    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
    「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麽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
    我说:
    「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
    美云说:
    「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
    大姐说:
    「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
    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玉乳。
    我问道:
    「大姐!现在还胀痛吗?」
    大姐道:
    「舒服得多了!」
    「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
    大姐又打趣美云道:
    「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
    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
    「大姐!你坏死了!」
    大姐道:
    「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
    「不!大姐!我要跟你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
    「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
    「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你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麽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
    「好甜!再让我尝尝!」
    「坏死了!那麽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
    「待一会儿还要吃你的。」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
    「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
    我逞能的道:
    「大姐你不相信,就是你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
    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
    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
    「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
    「仲平!你怎麽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
    「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你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
    「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麽地爱你!」
    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
    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
    「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
    「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麽?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
    美云顶撞大姐:
    「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你的头!」
    「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麽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
    「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
    美云道:
    「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
    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支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
    「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
    我理直气壮的道:
    「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
    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没有大姐的那麽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龟头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
    「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
    「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
    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肉体。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
    「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
    「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
    「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支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乳房,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厮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妹妹!我想念你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
    「妹妹!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着呢?」
    「那你为什麽老躲着我,不理我?」
    「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你。」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
    「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
    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支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
    「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
    「怎麽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
    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
    「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麽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销魂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
    「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你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ㄚ头!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麽?」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麽喜欢你,为什麽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麽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麽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麽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麽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麽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麽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慾,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麽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麽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麽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麽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麽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麽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麽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馐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慾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慾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
    她被我握住两支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b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支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慾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麽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慾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麽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
    「仲平!干什麽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你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
    「嘻嘻!……」
    「有什麽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麽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慾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麽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麽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麽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拚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有什麽!只是……」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笵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麽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支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慾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麽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阳具,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麽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你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三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麽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后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麽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你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后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坛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
    「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
    「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
    「好姐姐!你为什麽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蹋了,你到底作什麽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麽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系,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麽占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你还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双乳。
    「你就是那麽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麽!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你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弧餮^R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后面。丽云梳着短发,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后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了丽云一下道:
    「三ㄚ头!你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你一个,看你怎麽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色,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
    「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
    「我才不管你呢?自己闯了祸,就叫你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阳具,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准她殷红的阴户,猛力一撞,「噗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后横冲直撞!
    「大姐!你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
    「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阳具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支大乳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尝过仝人屁股的滋味,乾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麽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泄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阳具也湿答答的,我拔出阳具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龟头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你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拚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发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
    「丽云!怎麽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
    「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麽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
    「啐!你只知道帮着你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你算帐!」
    大姐说:
    「好了!丽云,看你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
    「那怎麽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
    「我们不表演,要表演你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并头共枕,偌大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蒙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阳具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
    「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户里,早已湿润润的了,我的阳具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支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阳具磨擦,这不能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艳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
    「小舅妈!你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
    「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
    「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麽到这里来了?」
    「你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
    「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你怎麽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你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
    「蝉姐!你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
    「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你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你!」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你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销魂,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你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麽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麽关系,那麽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
    「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麽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麽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大乳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麽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你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你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
    「弟弟!怎麽样了?」
    「我的腿被你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dS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你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阳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我坚硬的阳具导入她的阴户,粉臀一挺,粗壮的阳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我再一挺,阳具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矫揉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支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
    「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
    「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阳具,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麽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麽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舖,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
    「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麽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
    「慧姐姐!你好吗?」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
    「好啦!我们等着你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支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麽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
    「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你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后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
    「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麽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阳具,轻轻的插入阴户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秾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我俩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麽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阳具,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支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淫水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
    「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于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阴户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
    「好姐姐!你的阴户与众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阳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性交。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
    「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E吨@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龟头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你的里面怎麽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麽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麽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慾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着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
    「唷!怎麽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与妙慧。
    我道:
    「蝉姐姐!你怎麽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
    「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
    「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
    「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这是什麽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
    「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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