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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校园情缘----逝去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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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0 00: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凤凰花开,骊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
    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
    至于品学兼优的我,书念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转学呢了?
    说来惭愧,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虽然时至今日,已是3年前的往事,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
    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3年前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
    事件发生后,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我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也没有脸留在学校念完最后一学年的书,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
    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
    马齿徒长,我已是二十三岁的男人,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缘份吧!
    记得当兵的时候,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
    而我呢?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个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欢我。
    就这样阴错阳差,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
    自从涵玲小姐跟她妈百惠在这里出现后,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
    每天下班后,如果没事的话,我尽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
    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然后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
    尤其最近,常有日本商人来找涵玲的妈。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到了许多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
    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学的事有关。
    涵玲说,她跟她妈都在工作。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说。
    我曾经问过涵玲,她妈是做什么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领。
    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工作」联想在一起,而日后果然证明,她妈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缘开始之前,让我话从前,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岁的时候,正是青春发育阶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处处充满好奇与寻找刺激的年纪。
    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郎的心里。
    高二时,我还是个乖乖牌的学生,许多同学都有交异性朋友,有的甚至发展到暧眛的关系。
    王同学和阮姓同学跟我的交情还不错,只是他们比较爱玩,这一点跟我比较不同。
    王同学跟阮同学自从泡上了邻班那位马玫英后,便常以此为荣。
    马玫英被人夸称为全校属一属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张姣好的面孔外,更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裙子总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
    马玫英确实迷倒众家男生。
    她,「艳名」远播,学校中有许多她的绯闻.但是这些仅是传说而已,没有人可以证实什么。
    王、阮是因为参加一次户外的联谊活动而结识马玫英。
    马同学喜欢唱歌,而王、阮同学刚好又会弹吉他,这种关系使大家很快成为好朋友。
    而我也因为王、阮的关系认识马玫英。
    记得当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堂课,在考试之前一天,四人言明等最后一堂课考完后,趁着考试结束,大家可以轻松一下,然后等放学后大家相约在校门口碰面,再商量去什么地方。
    当天下午放学,我跟王、阮三人先到达校门口。
    王同学说:「今夜一定要搞定。」
    「搞定什么?」我不明白。
    阮同学在一旁低低私语:「就是男生女生配。」
    「啊!你是……是说,那天说的是真的?马玫英要跟你们……」
    「没错,傻小子,这什么时候了,总让该上马呀!上包子,我们有很多同学都已经不是处男了,我看你连女人长得什么样子都搞不清楚。」王同学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令我有点不服气。
    我说:「我才不相信你们有这本事。」
    阮在一旁插话:「你是不相信啰?」
    我知道王、阮早已不是处男,而且对于女人也颇有见识,同学私底下都喊他们叫风流鬼,原因是他们也交过其他校外的女孩子,听说他们玩过不少次成人游戏。
    「我是相信两位的本事,不过要怎样证明真的可以泡上马玫英。」其实我相信俩人对于女孩子有一套,只是我不愿服输罢了。
    王咬着我的耳朵说:「晚上到旅馆你就知道啦!」他得意极了,彷彿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接着他放大声音:「我们敢作,你敢看吗?」
    「笑话、你们敢作,我怎么会不敢看呢!」
    阮加了一句:「她都敢,我们万死不辞,你说是不是?」
    说真的,这是一件新鲜又刺激的事,虽然我有些汗颜,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跟他们一探究竟。
    十分钟后,马玫英出现在校门口。她的裙子在她的采步下婀啊哪生姿,许多人不禁偷看这位出名的校花。
    四人先到阮同学的表哥租住处把书包搁下,然后到附近的速食店用过晚餐,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业旅馆投宿。
    王很老练的对柜台服务生说:「给我们一个房间,休息。」
    「休息?一个房间?」
    服务生面对三男一女四个青少年,不禁有些怀疑?服务生接着说:「有带证件没有?」
    「当然有啰!哪!」王递出身份证。
    服务生仍不放心的说:「千万不要嗑药乱搞哦!」
    「安啦!我们也是付钱的。」阮从口袋摸出三张钞票。
    服务生见我们有身份证有带钱,也不再说什么,便拿房门的钥匙给王,吩咐我们自己去坐电梯上三楼。
    「如果需要我们服务的话,请随时通知柜台。」
    我相信那服务生异样的眼光,正在告诉我,你们这些异样的少年异样的投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异样事情。
    尤其服务生不断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马玫英,使美丽大方的马玫英都觉得脸红呢。
    当四人进入那间小套房时,我的心情也跟着异样起来。我期待着一场男欢女爱的情节是如何发生如何的落幕。
    马先自行去洗澡,我们三个男生则在外面等候。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马玫英已沐浴完毕,出来时已换了一个模样。
    她身上仅用一条围巾包住,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线,胸口上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走起路来抖跳不已。
    她坐在床上,搔弄着头发.两条雪白如丝的大腿毕露,令人看了晕眩,我的血液加速。
    马玫英出来后,王、阮两位同学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一起走进浴室。
    大概为了争取时间,两个男生一起洗澡。十分钟后,王、阮一起出来。
    王说:「看我的。」
    王趋近马玫英的面前,接着伸出双手在她的背后解开浴巾。
    马玫英即刻成为一个裸女。天哪,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裸露着身体。
    王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两人抱了起来。王先用手摸着她的乳房,吻着她的乳头。
    马在床上扭抳着娇躯,口中不停地叫着:「嗯……嗯……哼……呀!」
    她的大腿曲缩着,王的手在她身上乱摸,马玫英更加吟浪:「哦呵!快上来……我发痒……嗯……上来……我要……」
    此时我的血液喷张,又见马嗯哼的浪叫,裤档内的话儿硬了起来。
    此时,王握住自己的话儿探着马玫英的下体。
    她的双脚被举高放在王的肩膀上,然后王用力顶了几下,王的话儿也真不小,硬是塞进去她的桃花源洞。
    「啊……嗯……」马玫英叫了,双手环抱着王。
    「嗯……用力……妹妹好浪……唔快用力……咬唷……咬唷……」
    一阵串的嗲声,然后是「卜啾……卜啾……」的声音,那是马玫英宝贝所发出来的。
    阮在一旁向我解释道:「那是她的淫水。」我看得眼红脖子粗,不停的冒汗,真希望那个男生就是我。
    「唔!她的淫水好多,王一定爽快,每个女人都这样吗?」我好奇的发问。
    阮说:「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只是有的多有的少。」
    「那多比较好呢?还是少?」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当然多比较好啦!多是表示女人兴奋,男人插得会更爽。」
    「唔!那她的水还真多。」我看见马玫英的下体大量的涌现出乳白色的淫水。
    「卜滋……卜滋……」
    王抽插的浪声不绝于耳,令她更疯狂:「哎唷……雪……雪……好美……嗯……浪死……妹妹啦……哥哥……用力呀……」
    她双眉深锁,两眼惺忪,嘟着小嘴,香汗淋淋,看得令我心猿意马。
    不久,床上的两人换了姿势,那马玫英还向我抛了媚眼,然后坐在王的肚子上。
    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嫩穴内,俩人面对面玩着。
    马玫英上下套落着王的话儿。
    「卜滋!卜滋……」如此马的一双豪乳跟着动作颤抖个不停。
    「哎唷……哎唷……美啦……快……快……好粗的……话儿……妹妹喜欢啦……」马玫英一边狂叫,突然整个人趴在王的身上,娇躯不住的哆嗦,闭着双眼,咬着下唇。
    阮说:「她放口啦!」
    「什么?」我问。
    「就是女人在这个时候高潮,会有这种现象。」
    王在马玫英高潮后,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后用力向她的嫩穴内猛力的向上顶了十数下。
    马玫英在他的顶插下,肥臀狂摇不已,跟着又嗯哼不止,我看见她的阴唇紧咬着王的阳具不放。
    「啊!啊……」
    此时,王突然吐了几口气,双手紧抱着马玫英的浪臀:「哎唷!我……我丢了……」
    正说着,王连连颤抖,而在他高潮后不久,他的话儿才松软下来,阳具慢慢从她的宝贝内慢慢的滑出来。
    「嘿!真过瘾……」王说。
    「嗯,你坏坏。」
    马玫英满足的从王的身上爬起来。
    她走进浴室内将下体冲洗乾净,出来时对我说:「金基同学,要不要来呀!」
    她的手突然摸住我的下体,她捏了两、三下。
    我突然叫吼起来,跟着身体打起抖来,我感到裤档内湿腻腻的。
    因为受了刚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马玫英的偷袭,我竟然也射了精,那种感觉还真好。
    三人都知道我这未经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给她摸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进浴室内替自己料理。
    等我出来时,发现马玫英跪在床上,抬着她粉白的大屁股,阮同学则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细腰,阮的话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捣入她的湿穴,正狠命的玩弄着她。
    「嗯……嗯……呀……」马玫英一边浪叫,一边回头望着阮推送她的动作。
    她再度的嚎叫着,扭臀摆款起来。十分钟……十五分钟。
    阮跟马玫英这次换了不少男欢女爱的姿势,令我大开眼界。
    俩人疯狂的交欢着,似乎忘了还有他人的存在。
    我跟王则在一旁观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男的狂极了。女的浪极了。
    许多……许久,阮跟马才双双发洩出来。事后,双双躺在床上休息。
    经过漫长的狂欢,夜已深沈,我睡不着坐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倒是他们,不久便昏昏的睡去。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对我而言是一段特别的人生际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来敲门。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叫床上的人赶快把衣服穿好。
    奇怪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敲门,一定是房客走错了地方。
    「警察!快开门,我们是来临检的。」外面的人说。
    等我把门打开来,果然外面进来三个警察。
    四人中仅有王增永有带身份证,其余没有。警察见我们年纪轻轻,男女衣冠不整杂处一室实属不良行为。
    后来我们被送往派出所,这件事被闹到学校去,校方认为我们破坏学校名誉,并且有伤风败俗之嫌。
    结果,我们不得已转学,在高二结束后为我们的行为负出代价,四人分别黯然而去。
    十年一觉扬州梦,时问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也届不惑之年,当年荒唐的事情没有让我遗忘,当我撞见涵玲时,总觉得她让我想起从前的马玫英,然后我会想起那旅馆内男欢女爱的一幕,如此我便有一种想得到涵玲的慾望。
    这种慾望这几天越来越强烈。
    我对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决的,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得设去了解她们,要了解必须去亲近才可以。
    我开始寻找机会,等待机会。然后,我决定去创造机会,把握机会。终于,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时机。
    早上我仍然准时出门的去上班,因为我出门较早并没有碰上涵玲。
    但是,晚上回来时就不同了。请看……
    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见百惠的女儿,这小姑娘正站在楼梯口,侧着头,仰起那苹果脸儿,小眼珠这么一转的,叫道:「重先生,下班了。」
    我点点头,说:「涵玲,哦,还末睡么!」
    这小姑娘姓谭,就叫涵玲,涵玲笑着道:「还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钟快吧!」
    我道:「不快,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
    又问:「妳妈呢?」
    涵玲把小嘴儿一努,向她妈房里,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里一怔,暗想,她房里有客人来么?不然,就算有客来,也用不着涵玲迥避,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开的,心里一动,同时又想,莫非又是那狗买办来了么,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
    我住的房子,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他把匙开了门,并回头向涵玲道:「进来坐坐吧,不用客气的。」
    涵玲道:「谢谢,我怕打扰你呢!」
    我道:「什么打扰不打扰,进来坐坐,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
    正说着,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涵玲,涵玲。」
    涵玲应着,问道:「妈,什么事?」
    她母亲道:「你到街口生记果摊,给我赊三瓶汽水来,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应着,下楼去了。
    我又想,隔房究竟来了什么人呢?不是那狗买办吗?我摒息地听着。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有人说:「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一个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谢谢,汽水有有喝得,睡觉多多有好呢!」
    我这可奇了,听声音,好像是东洋人似的,忍不住从板隙一张,唉也,果然不错,只见那张小铁床下,正坐着两个日本人。
    那寡文君,「涵玲的妈」,正坐在对面大床边,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屁股,和前面一块肉的三角裤,露出两条又肥又白的大腿,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一撒黑黑的毛儿。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且红夹心似的,多么引人情狂的东西呀!
    我想看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么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儿全脱下,不过脱下了又怎么样?
    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么,我这时候,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这少妇,为什么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
    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笑声嗤嗤,花枝闪荡的叫道:「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么!」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嗤打趣着说。
    「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去,说道:「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
    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花姑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
    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
    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不要,五干块,什么用?」
    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五千块,多多无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
    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
    那两个东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我们……」
    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
    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态度一变,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山本哥哥,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我们母女吃什么,穿什么呀?又要给房租!」
    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慾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呯呯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乳房,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于纸上谈兵。
    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真个天赐其便的,参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后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乳尖哩!看他满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
    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后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
    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这就是阴户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你看这么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夹着,唉哟,真要命……
    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户夹着,不是我自己的阳具,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
    并且还把指头儿,这么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阴户,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户白白,毛儿多多!」
    那个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
    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阴户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之后,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
    于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慾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
    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于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阳具,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么,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妈,铃木部长来找妳呢!」
    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么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噹噹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么,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
    她是什么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连连的说:「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怕什么呢?同是朋友!」
    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东西?」
    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人,立刻站得笔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他妈的癞蛤膜,天鹅肉吃不成了。
    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后,又来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
    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屁股。她自顾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
    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后说:「妳知道,今夜来找妳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过妳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
    「夜晚就不要去吗?」
    「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后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三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户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
    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
    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
    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涵玲,妳妈那里去了?」
    涵玲一笑道:「喔,童先生还没有睡么?」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
    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
    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童先生,那么,怎么说呀?」
    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妳妈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涵玲笑道:「有什么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么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涵玲小姐,妳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你有什么话讲?」
    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涵玲小姐,妳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
    涵玲问道:「铃木怎么样呀?」
    我呐呐的,一会才道:「我觉得他好像是妳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妳妈为什么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睁着小眼珠道:「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么,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
    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于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么结实,这动人的处女美,常人见了,也不免动心。
    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妳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么呀,怎么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见妳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小便处,给他弄呢!」
    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红红的叫道:「你这东西真不是好人,为什么要偷看人家的秘密。」
    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涵玲道:「那你为什么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道:「你敢对妳妈说,我不相信?」
    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这事情,妳不能对她说的。」
    涵玲道:「为什么呢?你说!」
    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
    涵玲说道:「羞什么呀,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
    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妳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妳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妳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
    我道:「愈说愈糊涂了,妳妈不是嫁他,为什么给他弄?」
    涵玲努着小嘴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总之我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
    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你尽看我做什么,又有什么话说吧!」
    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妳这人真可爱。」
    涵玲道:「有什么可爱呢?」
    我道:「妳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
    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够了,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妳搬来之后,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妳喜欢我不!」
    涵玲娇笑的道:「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
    我辩道:「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妳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
    涵玲问道:「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
    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问你爱不爱我?」
    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
    我这才道:「妳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涵玲想了一下道:「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
    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妳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妳得明白,现代都巿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
    涵玲娇声的笑着:「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也早搬掉了。」
    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么似得道:「涵玲小姐,感谢妳的信念,但妳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妳们身上呢!」
    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
    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妳真的爱我吗?」
    涵玲笑眼瞇瞇的道:「爱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
    我乘势吻她一吻道:「难道妳还不相信我吗?」
    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么事情也见到了。」
    我道:「怪不得妳方才那般刁灵,只是妳妈不知可喜欢我?」
    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
    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么,妳肯嫁给我吗?」
    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嫁你又怎么样?」
    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
    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
    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
    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你做什么?」
    我道:「你不是说爱我吗?」
    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
    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我的涵玲,妳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
    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我还没有嫁你!」
    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妳答应就行了。」
    并在她的耳边说:「妳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妳试一试。」
    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好东西,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
    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妳嫁过人没有?」
    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嫁过了又怎么样?」
    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妳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妳妈时一般,把妳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
    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怎么能弄得她叫了起来?」
    我把的襟扭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乳房,说道:「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
    涵玲道:「这有什么要紧,你弄就是了。」
    我道:「不是的,如果妳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后来就快活了。」
    涵玲促了眉说:「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
    我大喜,于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
    我道:「怎么不好?我的好妹妺,妳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妳妈有趣!」
    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
    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妳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妳的圆实得有趣!」
    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么,咬得人家痒死啦!」
    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么趣味?」
    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
    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
    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
    我涎着脸,笑道:「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
    我道:「我的好妹妺,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
    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么都可爱,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
    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户,红白相映,看着不禁更加慾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
    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
    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
    她眼儿瞇瞇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妳还没有见遇铃木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
    涵玲伸伸舌儿道:「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
    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么承受的下?」
    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拔开她的阴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
    涵玲缩着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
    我抬起腰来,笑道:「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
    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妳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
    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慾火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于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
    我道:「妳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
    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么跑马看花,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么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也,妳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
    频频说着,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
    「好看吗?」涵玲交躺下,演演阴户,伸伸腰。
    「哦,不好!」
    说时,侧着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物凑了过去,可是那里能玩得进去?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么样,我看他们玩得那么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于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慾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肉棍儿一般有趣。
    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阴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妳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么,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妳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后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后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沈着气,抽了一顿,看看洩了一半之后,赶快忍着,把念头暂时抛开。
    心神微歛,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
    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关于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卖肉的商业间谍。」
    我躺下,紧紧的搂着她道∶「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着。
    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于身体的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你,可是心里并没有后悔,只感觉快乐。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爱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后的事,任谁也难以料到。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会常记着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着你我的怜爱,以后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爱护身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这是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着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唉!、天晓得,我会遇见这样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于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
    我恍然地想着,初由肉慾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慾之爱,与真情之爱,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与慾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
    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么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么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竟又这么旷达,越想越觉涵玲的可爱,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笑说:「哥,你尽望住我做什么?」
    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妳这人,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
    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恨恨的说:「痴郎,你不要乱想。」
    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
    说着,把涵玲搂得更紧,两只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着,真个又怜又爱地,同时,更把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着胸部,肉儿对着肉儿的,边说边玩着。
    少年人的慾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于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的慾火,我底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硬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脸儿越发红得可爱,一对俏眼儿,只管望着我,吃吃地笑着,低声叫道:「哥……」
    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着她的乳儿道:「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
    涵玲红着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使自己那块肉,频频的擦着我的阳具,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于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妹妹,你也饿急了。」
    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儿说:「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阳具,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
    于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着,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了,何况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
    我摸了一会,又抽了半响,一浅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处女的阴户,真个又浅又紧。
    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于碰到的,销魂融骨的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
    可是这天的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连数天,也未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着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么不回来来?莫非……
    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
    「这不算什么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处去了吧!」
    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后,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
    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下班后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备好了晚餐。
    「本来晚上想带妳出去逛街买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
    「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妳真的这么想?」
    「是啊!」
    「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
    吃完饭后,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
    等她洗完澡后,俩人便到床上去了。
    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扑面而来。
    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后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着她的粉颈,咬着她的耳垂。
    她闭着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着。
    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乳房暴跳出来。
    当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后我舔她的乳尖。
    「啊……咬哼……唔……唔……」
    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后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已∶「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
    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后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时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
    「呀……呀……」
    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样,被我用手指拿捏着。
    她微微地颤抖,然后我顺势往下摸去。
    经过毛草山,进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
    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
    涵玲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着套弄我的阳具。
    阳具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
    「基哥……」
    「嗯……我想上妳了……」我迫不及待的。
    「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
    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着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
    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着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抱着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着。
    我的阳具已塞了进去。
    「啊……哼……」涵玲双眸微启,绯红着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下,淫水流了更多。
    「卜啾……卜啾……」在淫水声中,涵玲摇转着头,口中嗯呀的娇嗔。
    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
    我抱着涵玲左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着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着。
    「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嗯……顶到……花心啦……啊……」
    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
    我越插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淫水。
    「唔……唔……嘿,好浪的小穴……」
    话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后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双手挤弄着那两堆肉,嘺呼连连,朱唇微启。
    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
    「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爱死……你啦……哦……」
    「快……用力……噢……噢……别停……美……雪……雪……呵……」
    涵玲香汗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
    连续冲俯太久,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
    「玲!来点……别的……」
    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然后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先握住我的阳具玩了一会。
    「啧……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涵玲说着,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
    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着下体。
    「嗯……嗯……嗯……嗯……」
    阳具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扭着下体,令我的感觉更兴奋。
    我抱着她的粉臀,享受着她的浪姿。
    「咬呀……妹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
    她继续动了一会,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后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功夫。
    「卜滋!卜滋!」淫水又流了出来了。
    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着乳房的热情。
    「呀……呀……哥……我的……乳头……被……吻……得都……挺起来……嗯……求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爱妳……呀……」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特别的异样,又热又麻,而她的两片阴唇也夹得紧,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变小了。
    那种感觉令我有一种发洩的理准备,我似乎要被夹出来了。
    我停止动作∶「玲,我……我要出来啦……」
    「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来啦……别停……我受不了……射呀……要你的……热水……温暖……」
    她继续摇浪着下体,夹着我的阳具不放,经她如此扭腰摆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
    「啊……」终于在她的卖骚之下,「咻……咻……咻……」地,我的阳精终于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献给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样,许久,她才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
    不久,涵玲洗好回来,并拿着一条沾满冷水的浴巾帮我擦身体。
    「妳真是好太太,太体贴啦!」对于她的体贴温柔,令我好感激。
    「应该的嘛!」
    此时,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妈妈百惠。
    我白日工作,晚上才回来,这段日子涵玲她妈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单。
    「玲,妳妈为什么这么许久不回来,难道妳不担心她?想她?」
    「这是常有的事!」她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想我已爱上她,我有责任去了解她,关心她,最后在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情况之下,涵玲终于告诉我关于她与妈妈的事。
    原来,她是中、日混血儿,她的妈百惠与一个来台经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这异国恋情并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后来日本人回去,不幸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亡。
    此时,百惠已身怀六甲,她无奈的将涵玲生下来,彼此开始其飘泊的一生。
    现在,她的妈百惠是专门在某种商业圈里从事间谍活动。
    百惠在铃木的公司内当差,也就是当铃木这一方与竞争着从事商业活动时,为了立于不败之地,百惠便从事这穿针引线的角色,甚至以色相为诱饵,让对方让步,或趁机劫取对方的商业机密,或在忱边或在风流中采取对方的一些秘密。
    而百惠所选择的这个商业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围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怜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妈百惠的遭遇。
    涵玲告诉我这一些,使我对她的爱更浓更深,我决定要娶她。
    又过了两天,我照常去上班,临出门时我特别叮咛涵玲,晚上要带她去看电影吃馆子。
    她高兴的说∶「基哥!你要小心一点呀!我会等你回来呢!」
    「晚上见!」她向我挥挥手。
    可是,我今天上班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心头总是不定。
    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乱想。
    下班后,我急忙回家一趟。却发现涵玲不见了。
    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给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急忙拆开信来看。
    「基哥,早上你离开我后不久,那铃木跟妈妈就回来了,妈妈说要去别的地方,而且要四个月的时间,你知道的,妈妈与我相依为命,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又不得不暂别,因为妈妈又急得要出门,我只好先跟她走,因妈妈没有我也是不行的,请你见谅,恕不告而别,但我会再回来的,我的爱你要保重。」
    简单数语,不甚明白。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太突然了,令我好沮丧。
    还好,她只是暂别而已。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也没有涵玲母女的消息。
    我耐心的等待,但是时间给我的答案令我失望。
    从此,失去了百惠、涵玲母女的踪影。
    我只能默默的祝福这对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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