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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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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3 00:04: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恶咒
   
第一章
   
我的名字是乔治杰克森,而那一年,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七三零年。
   
在一次棉花丰收之后,我为我的家人,盖了一座最美丽的新家,北山庄园。
   
在外头,我为了我们家族的将来,建造了一所家园墓地,而数百码之外,有
   
一座碧绿的湖泊……一座美丽的天然湖,在那周围,我像公园一样遍植松树,绿
   
草如茵。
   
我锺爱的妻子,茱丽雅,十二岁的宝贝儿子,安德鲁,还有八岁大的女儿,
   
小莉莎,一家四口,一起到邻近城镇去购物,计划中,我们或许也会顺道买个奴
   
隶回家。
   
事实上,我正在找一个可以帮忙看顾两个孩子的保姆,我让茱丽雅跟孩子们
   
先行去商行里采购,自己则独自造访奴隶市场。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摇摇头,实在没看到什么好货色。
   
第一个被推上拍卖场的,是一名年方十六,肤色非常黑的黑人少女。
   
为了让买家看清楚奴隶是否健康,奴隶贩子笑嘻嘻地剥光她所有衣服,当青
   
春美丽的少女胴体,裸裎在众人眼前,登时有人从两千美元开始喊价。
   
我注意到,在那含泪少女的裸背,有着严重的赤痕,某些还在渗血,看来是
   
刚刚挨过一顿鞭子。
   
第二个被拍卖的,是个二十来岁,面有风霜之色的黑人青年。
   
拍卖的说明中介绍,这家伙是头优秀的种马,可以买回去和女奴隶交配,生
   
下优秀的奴隶。
   
当奴隶贩子大笑着拉下他的短裤,场下一片惊呼,确认了介绍的真伪。
   
那果然是一根非常可观的生殖工具!
   
或许对某些深闺怨妇会有所用处吧,然而,在我眼中,那也只是一件无趣的
   
东西。
   
我的庄园里,已经有超过五十名的奴隶,和一些年轻小妞。
   
当我确定庄园中的女黑奴有了孩子,倘若生下的是个女孩,那么,庄园中的
   
每个人都知道,我会是享用女孩初夜的不二人选,代表她们童贞的鲜血,只能流
   
淌在我的床单上。
   
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这时代的南方,哪个庄园主人不是这样?
   
最后一个被推上台拍卖的,是一名来自古巴的黑人妇女,臃肿的水桶身材,
   
让人倒尽胃口,不过,看她的模样,倒是个不错的褓母人选。
   
奴隶贩子一把扯下她遮胸的裹布,一双硕大的肥奶立即弹跳晃动着。
   
场下买家哄然大笑,卖价从一块美金起跳,较诸先前的那名少女,明显地是
   
一种羞辱。
   
最后,我以二十美元的最高价,买回了这个很合我需要的黑人仆妇。
   
我把她带到马车旁,命令她坐在最后一排。
   
没隔多久,我的儿子安德鲁,抱着大包小包的采购品,率先回来,看到战战
   
兢兢坐在后座的女黑佣,好奇地发问。
   
「爸爸,你买这个丑丑的女黑奴回来作什么啊?」
   
我笑道:「唔,我想她可以作个不错的厨子,乖儿子,你不是一直嫌家里的
   
菜不好吃吗?现在可以换换口味了。」
   
安德鲁走到她身边,骄傲地说道:「嘿!妳知道该怎么样帮男人吸鸡巴吗?」
   
「是的,我……我很拿手。」带着恐惧表情,女黑奴小心地回答着。
   
「很好,我希望如此,因为我最喜欢每天早上有人吸我的鸡巴,来叫我起床,
   
妳好好记住吧!」
   
听着儿子的话,我捧腹大笑,这小子果然大有父风,才十二岁的年纪,就已
   
经懂得为自己找乐子。
   
见完褓母,天气很热,儿子叫说受不了,我带他躲到附近的树荫下乘凉,说
   
故事与他调笑,让那女黑奴独自坐在马车上看顾。
   
一小时之后,茱丽雅和莉莎也回来了。
   
茱丽雅笑道:「亲爱的孩子爸爸,我买了很多东西唷,店家主人说,明天会
   
帮我忙把东西送到庄园去。」
   
「非常好啊,亲亲老婆,我也为孩子们买了个褓母呢。」
   
「哦!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来瞧瞧。」茱丽雅朝那女黑奴蔑视地打量了几眼。
   
这女黑奴外表平庸,兼之身材肥胖,唯一所长者,只有一双肥硕的大奶,我
   
想,妻子应该不会为了这个,而怀疑我有私心。
   
「爹地,天气好热,我受不了了。」酷热的太阳高挂,小莉莎无力地抗议。
   
「放心吧,小东西,上车以后,爹地抱着妳睡一觉,几分钟以后妳就到家了。」
   
「爹地,我买了一面镜子,等一下你帮我装在我房间里唷!」
   
见我不置可否,小莉莎不依地撒娇,「爹地,每个淑女的房间,都应该有一
   
面镜子的。」
   
当宝贝女儿对深爱她的父亲撒娇,又有哪个父亲能不笑着点头呢?
   
于是我对女儿投降,答应帮她重新整设房间,把她哄睡。一家人带着笑容,
   
愉快地踏上归途。
   
亨利,一个健壮的黑人,是个得我喜爱的马车夫。因为有小孩在车上,他特
   
别放慢了速度。沿途上,我顺道观赏乡村景色。
   
现在正值盛暑,一切植物绿油油的,乡野间繁花盛开,非常美丽。
   
在这片美丽景色的正上方,就是我的北山庄园。
   
而最上方,就是我的豪宅,我宝贵的家。
   
迎着夏风,我们进了庄园,亨利把车子停在家门前。在女佣们的簇拥下,茱
   
丽雅带着孩子们进屋,去享受早已备妥的冰凉甜品。
   
「亨利,你向我们新任的褓母介绍一下她的工作。」我轻蔑地说道:「等会
   
儿我回来,如果你介绍得好,我就让你干她一炮,怎么样?」
   
该死,我就是讨厌这些低等种族的黑鬼!
   
「是的,杰克森主人。喂!妳,跟我来!」大声叱喝着,亨利将她带往黑奴
   
们的居所。第二章
   
接下来的六个月,一切都很顺利,生活也十分理想。
   
我听亨利说,黑奴中有一名十二岁的女孩,刚刚来了月经,身体已经可以受
   
孕怀胎了。
   
时间真是来得太巧,这几天,我正觉得性欲高涨,无处宣泄。于是,我情绪
   
高亢地举步前往黑奴们的住处。
   
嘿!这些黑鬼的生活水准简直像是牲畜一样。
   
肮脏的环境,腥臭的气味,让我有掉头就走的想法,但我却要忍下,一再提
   
醒自己,是为了帮女孩开苞而来。
   
我不能让那小女奴的童贞,丧失在她同类手里,那些黑鬼的生殖器太大,很
   
可能会把她弄伤,连续个几天无法干活。
   
黑奴是没有资格上我床的,即使是一生一次的开苞也是一样。我命他们腾出
   
一间空屋来,铺上乾净床单,为一个少女的即将破瓜做好准备。
   
亨利奉命去把她带来,而我坐在床上,耐心等待。
   
没多久,一如我的期待,房间门被打开了。
   
「人带来了,杰克森主人,其他东西也准备好了。」亨利恭谨地说着。
   
「做得好,亨利,你可以走了。」我挥手斥退亨利,转身去打量这个可爱的
   
小女奴。
   
「嘿!小婊子,在我面前站好。」在我的命令下,这名稚气未脱的女孩,似
   
乎很是畏惧。
   
「遵命,杰克森主人。」她小声地回答,头压得低低的。
   
「妳叫什么名字?」
   
「玛……玛莉安。」
   
「嗯!玛莉安,把妳那身肮脏的衣服给脱了,回头我会教格兰先生给妳一件
   
新的。」
   
「遵命,主人。」颤抖着双手,玛莉安慢慢地解开衣带,褪去那身单薄的棉
   
质连身裙。
   
当衣裙坠落地上,一具稚嫩的青春胴体,裸裎在我面前;发育中的乳房,像
   
巧克力似地微微隆起,无毛的牝户,彷佛刚刚蒸过似的贲起。
   
本是美丽的肉体,却因为黑沉沉的肤色,让人恶心;我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
   
看这小女奴脱光自己衣服。
   
「躺到床上去,自己把腿分张,为我掰开妳的下流屄穴。」当发现自己开始
   
勃起,我粗着声息命令道。
   
「遵命,主人。」玛莉安说着,强忍着羞赧,慢慢用手指拨开那两瓣黑黝黝
   
的蜜唇。
   
「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看着惶恐不安的小处女,我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我躺在这里,是为了被主人干!」她将目光水平地望着天花
   
板,压抑着声音陈述事实。
   
「没错,而妳这小婊子马上就要被干了!」我笑着解开长裤钮扣,将裤子褪
   
至膝盖,在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胯间的阴茎因为欲望而膨胀,当这小女黑奴看见我怒挺的生殖器,两眼顿时
   
睁得老大。
   
「过来,小婊子。」
   
「是的,主人。」玛莉安应声来到我面前。
   
「跪下来,把我的鸡巴放进妳嘴里,好好的给我吸一下。」我说着,故意将
   
肉棒握在手中抖动,夸耀自己的坚挺。
   
玛莉安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乖乖地跪了下来。
   
一如所有的处女,她的动作极为生涩,迟疑地只敢稍稍把龟头放在嘴边,我
   
看得不耐烦起来,压过她脑袋,猛力一推,大半根肉茎塞进玛莉安小嘴里,只呛
   
得她咳嗽连连。
   
「乖乖的吸,不然等一下干妳的时候,妳会更痛,事后还要吃我一顿鞭子。」
   
听到我这么说,她呻吟一声,慢慢地开始吸吮动作。
   
初次为人口交的粗糙动作,却有着原始的刺激,几分钟后,我感到自己性欲
   
高涨,立刻把她给推开。
   
「躺到那张床上去。」我命令道。
   
「遵命,主人。」玛莉安怯懦地答覆,乖乖躺到已不知有多少待开处女躺过
   
的木床上,主动把两腿分开。
   
「小婊子,妳以前有被男人干过吗?」
   
「没有,主人,从来没有男人干过我的。」玛莉安呆呆地说着,两眼紧张地
   
盯着我胯间将进入她体内的锐利武器。
   
「是吗?妳等一下最好流出血来,否则有妳好受的。」
   
我爬上她的身体,握住硬挺肉茎,引导到牝户上方,那仍乾涸的小嫩穴口,
   
用力一挺。
   
该死!这小婊子还真紧,比当年她母亲更紧得多!
   
发觉进入不易,我索性抽出肉茎,再移到她面前。
   
「好好的给我吸,把它洗得湿湿的,不然妳也不好受。」
   
也感受到腿间的剧痛,玛莉安赶忙又将阴茎放进嘴里,耐心地吸舔。
   
当我觉得阴茎已经被舔得够湿润,我将之从口中拉出,再移到蜜穴口。
   
这一次,当我用力挺动腰部,龟头立刻嵌进细嫩的蜜穴口。
   
尝到丧失处女的疼痛,玛莉安整张脸扭曲在一起,两腿不停地颤抖,这也就
   
是我要帮这些奴隶所做的事。
   
跟着,我拉住玛莉安双腿,固定不使之乱动,腰部猛力一挺,粗长肉茎尽根
   
没入进去。
   
「求求您,杰克森主人,好痛,真的快痛死了。」玛莉安闷哼着初为人妇的
   
痛楚呻吟。
   
「小婊子,闭上妳的嘴。」奴隶哪有资格抱怨,我立刻掴了她一耳光,教导
   
她应有的礼仪。
   
然后,我开始干。
   
激烈的动作,肉茎快速地在刚开苞的小嫩穴里进出,我捧起她浑圆的美臀,
   
往自己这边拉进,以便做更深入的冲刺。
   
「主……主人。」玛莉安高声呻吟着,而我在此起彼落的闷哼声里,速度越
   
来越快。
   
「喔!主人。」紧窄的处女蜜穴,极少见的压迫感,肉壁箍住我的阴茎,让
   
阵阵快感质传到脑际。
   
没有隔多久,我就知道自己已将攀升至高潮了。
   
「婊子,我要把我的种子洒在妳肚子里,好好准备去承受它吧!」
   
「求求您,杰克森主人,请赐给这小婊子您的种子,射进她的小穴里,喔!
   
尊贵的主人……」
   
「好好接受吧!」我大喝一声,开始狂喷出精液。
   
一连几发,射出的精液是既多且浓。
   
趁着发射过后,阴茎尚未变软的当口,我粗暴地抽出阴茎,也不事前支会,
   
将龟头抵在稚嫩的菊花轮之上,猛吸一口气,大力挺了进去,一举开了她所有的
   
处女。
   
伴着玛莉安的哭叫,我激烈地干着她小小的屁股,直到再一次射精。之后,
   
我拔出阴茎,坐到床沿,开始穿衣服。
   
玛莉安又痛又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我要她躺在床上别动,当然,这不
   
是为了体恤她甫破瓜的辛苦,不过她却因此感激地望着我。
   
我嘲笑地轻哼了起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亨利!」我叫着忠心的马夫兼贴身仆役。
   
「是的,主人,有事吗?」在外头守候的亨利马上应声。
   
「你能为我们的小婊子玛莉安,找个年轻的丈夫吗?」
   
「没问题。主人,您看默斯杨格可以吗?」
   
「唔,把那年轻小伙子带来见我。」
   
「是的。」亨利说着,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人。
   
一会儿后,亨利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
   
「主人,他就是默斯。」亨利介绍少年的身份。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他。
   
「抱歉,主人,我不知道。」他答覆道。
   
这答案不太意外,这群没知识的黑人,大多数弄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和确切岁
   
数。从外表来猜,他大概是十五或是十六岁。
   
我挑张椅子坐下,命令道:「默斯,给我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快!」
   
默斯起先望着我,紧紧揪住领口,对这个命令感到惶恐不安,不过当我移开
   
身子,让他看见后方床上的赤裸女体,他眼中露出兴奋的光彩,开始快动作脱去
   
衣物。
   
没几下,他已赤裸地站在房中,而垂在胯间逐渐抬头的阴茎,已有五寸的长
   
度。
   
唔!对黑人来说,这样的尺寸算小了。
   
「现在,你爬上床,用你那条黑鸡,给我好好地干这小婊子。」我对默斯道。
   
「喔!遵命,杰克森主人,谢谢你给我这个荣誉。」默斯兴奋地回答着。他
   
猴急地爬上床,分开少女的一双大腿,趁着玛莉安倦极而眠,默斯闷呼一声,突
   
然将阴茎挺入。
   
这真是无比荒谬可笑的一幕!
   
当看到这两个黑人男女激烈地肏干,在我眼中,彷佛是两头黑色皮毛的贱价
   
牲口,作着基本的交配动作。
   
「以后,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忙完了工作,就送来这里交配。嘿!他们应
   
该可以帮我生下很多优秀的小黑人奴隶。」我对亨利交代以后的工作,当话说完,
   
骑在玛莉安身上的默斯,开始全身颤抖,将充满他黑色种子的精液,全数注进她
   
的小肚子里。
   
离开这间配种屋,我独自漫步,想起刚才那两人交配的种种,很有一种嘲弄
   
低等种族的快感,左思右想,开心地朗声大笑。
   
哼着愉悦歌声,我独自步回庄园。
   
第三章
   
屋子里似乎很安静,我轻快地走进大门,仍在回味适才开了那小婊子屁眼的
   
舒服。
   
嘿!那小女娃真有个很棒的屁股,就可以皮肤是黑的。
   
「乌娜!」我叫唤着黑人褓母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
   
「肏妳妈的,乌娜妳在哪里?」我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没有多久,黑人褓母气急败坏地出现在门口。
   
「主……主人,我在这里,有什么吩咐吗?」乌娜仓皇地问道。
   
「给我倒一杯冰薄荷酒来!」在刚刚一轮激烈性交之后,我有点口渴。
   
「遵命。」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屋里去倒酒。
   
没多久,黑人褓母回来了,后头跟着我的妻子,两人一同走进屋来。
   
「亲爱的杰克森先生,你今天好吗?」茱丽亚笑着,缓缓坐在沙发上。
   
「是啊,亲老婆,今天很不错呢!不过现在有点累就是了,刚刚在那些黑鬼
   
身上打了一炮,挺恶心的。」我一面说,一面接过乌娜递来的冰镇薄荷酒。
   
「哦,我倒是希望有些其他的方法,来教导那些小女娃怎么为男人生孩子呢?」
   
茱丽亚微带妒意地说着。
   
「没办法啊,那些黑鬼的东西太大了,我可不希望那些女孩给搞得几天下不
   
了床,耽搁了棉花田里的干活。」我说着一贯的理由,同时举杯一口饮尽冰凉的
   
薄荷酒。
   
「是的,我了解这件事,亲爱的,唉!你总是这样为了那些卑贱的猪狗着想,
   
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感谢你呢?」
   
「确实如此啊!」说着,我将目光移向窗外,不远处的前方,那群黑鬼正在
   
挥汗工作。
   
「对了,乌娜。」我转头说道:「妳上次有男人是什么时候?」
   
「主人,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似乎惊讶于我们的话题,黑人褓母
   
的声音带着不安。
   
「哦!是吗?我一点都不怀疑啊!」我蔑笑着说。
   
重新打量褓母臃肿的胖身材,茱丽亚也在旁窃笑。
   
「好了,乌娜,妳可以进去了。」茱丽亚挥手斥退褓母,问道:「老公,你
   
打算也为我们的褓母找头种马来配种吗?」
   
「不,她太老了,拿去配种只是浪费种马的精子。」
   
「那有什么关系,这群黑鬼不过是牲畜而已」茱丽亚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嫌恶。
   
谈话间,女儿莉莎也走进客厅,坐在母亲身边。
   
「早安妈咪,早安爹地。」一面问好,小莉莎乖巧地在我和妻子的额头各亲
   
一下。
   
「妳也早安啊!」我笑道。
   
茱丽亚搂过女儿,用手搧风,为她挥去热气,问道:「对了,老公,你打算
   
把亨利当作种马一样用吗?」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那么,以一个种马来说,他的表现如何呢?」茱丽亚问道。
   
「呵,总体还不错!」「那么,我想你应该留意一下,不能让他再有别的女
   
人,不然精液稀薄,会影响工作表现的。」茱丽亚半开玩笑的说。
   
「说的没错,好老婆。」我大力点头,正经道:「我也会小心不让自己精液
   
太过稀薄,影响了对妳的表现。」
   
「去你的!你自己喝光好了。」
   
夫妻俩个一时间闹作一团。
   
「爹地,我可以去看看配种的样子吗?」莉莎好奇地问道。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最后,茱丽亚道:「小莉莎,那些东西不适合一个小淑
   
女看的。」
   
「可是,妈咪,这些黑人不是人,只是牲畜啊!」学着我平时的语调,莉莎
   
娇憨地说着。
   
「他们当然是牲畜,不过……」我一时语塞,只好道:「我想亨利应该要回
   
来了,莉莎,妳去把他带来这里。」
   
莉莎马上跑了出去,寻找亨利。
   
「老公,你认为,我们该让莉莎看到那个吗?」当女儿离开屋子,妻子提出
   
疑问。
   
「嗯!我想没有问题,她以前也在马厩看过马儿交配,而现在只不过换成了
   
那票黑皮肤的猪狗,我觉得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搧着汗风,茱丽亚微笑道:「呵呵,亲爱的,我真爱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
   
永远都是那么正确。」
   
过了一会儿,莉莎和亨利进了屋子,前者坐回了她平素的座位,而后者疑惑
   
地来到我面前。
   
「亨利,我们决定升你的职,交给你一个神圣的任务:帮助你同族的女人怀
   
孕。」我笑道。
   
「呃……遵命,主人。」亨利答应了,但在那之前,他有着短暂迟疑,面上
   
闪过因为自己黑人被当牲畜蔑视而产生的屈辱、痛苦,而当他答允,立即低低垂
   
下头,不敢让我看见他的表情。
   
对这反应,我感到强烈的不满,冷哼道:「亨利,现在给我站到门口去。」
   
踏出迟疑的脚步,年轻而壮硕的黑人慢慢走到门前。
   
「把你的长裤脱下来!」
   
亨利惊讶地看着我,更将眼光瞥向茱丽亚与莉莎,但当他知道我不是在说笑,
   
最后也只得服从。
   
解开扣子,顺势一拉,破旧长裤就滑落到脚踝边,腰部以下的肉体完全赤裸
   
在我们面前。
   
「唔,你觉得这尺码如何呢?」我搂着爱妻笑问道。
   
「光看这样还不能确定。」茱丽亚朗声道:「亨利,让我看看你那根翘起来
   
的样子。」
   
看得出来这需要很大勇气,亨利僵持许久,这才用两手握住阴茎,开始搓弄
   
阴茎。
   
当那根黑炭似的肉茎膨胀到十寸长度,小莉莎就像是看见怪物一样,露出恐
   
怖的表情。
   
「嘿!亨利,有一套啊!」我鼓掌道:「你有一副很棒的吃饭家伙,以后好
   
好为我生几个优秀的奴隶吧!」
   
茱丽亚笑道:「亲亲老公,只有外表好是不够的,你应该看看他的精液状况。」
   
「有道理,亨利?」
   
发现亨利光着屁股,呆站在那里不动的蠢笨模样,我勃然大怒。
   
「我警告你,亨利,别因为太久没挨鞭子,就忘记了痛的滋味。马上给我作!」
   
「遵命,主人。」无奈地答应一声,亨利开始用力搓弄他勃起的阴茎。
   
在他卖力套弄的同时,两名女性有些畏怯地看着那根益显庞大的阴茎。
   
最后,亨利痛苦的长哼起来,白浓的精液,从炭黑色的龟头大力喷出,强而
   
有力的喷射,精液奇迹似的远远喷出,彷佛抗议一般,只差数寸就喷到小莉莎脸
   
上。
   
莉莎泛起极度恶心的神情,尖叫着跑进屋里,茱丽亚跟着追进去安慰。
   
我满意道:「非常好,亨利。你很快就会被配给一个女人来下种了。」
   
「遵命,谢谢主人。」亨利表情惶恐,为了刚才惊吓到莉莎而担忧着。
   
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伤害这匹大有商业利益的迅猛种马,只是淡淡
   
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今晚记得去对厨房说,以后给你特别丰盛的伙食,说
   
是我说的。」
   
亨利答应一声,快速地离开屋子,而我把黑人褓母再叫进来。
   
「乌娜,把门口和地上的这些东西清理乾净」
   
得到命令,黑人褓母跪在地上,用她的围裙把所有精液擦拭乾净。
   
「主人,假如没有别的事,我要去准备晚餐了。」
   
「就是这样了,对了,以后给亨利的伙食,妳特别加些肉与蛋,补充他的体
   
力,这是他当种马所必须的伙食。」下好命令,我挥手斥退黑人褓母,再一次地
   
将目光移向窗外夕阳照耀下的大片棉花田。
   
我在想,该为亨利找怎么样的女人来配种?
   
他有一根雄伟本钱的阴茎,体力也好,可得要找个同样优秀的女黑人来受种,
   
才能繁殖出优秀听话的奴隶啊!
   
第四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切平安无事,直到命运中的那一天。
   
这天,我因为办理某事,恰好经过平时难得来到的奴隶营房,忽然,在其中
   
一个房间里,我听到了一声呻吟。
   
那是男女欢好时所发出的呻吟声!
   
我大感好奇,同时也感到怒气,这是上工时间,这票黑鬼居然敢溜回来通奸,
   
等会儿定要他们知道厉害。
   
悄悄打开门,我走进房间,当看清眼前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肉体,我爆发
   
了许久未有的盛怒。
   
那居然是我的种马车夫和褓母,亨利正在干着乌娜!
   
这真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
   
看见我的出现,这对狗男女面上露出惊骇神情,急忙彼此分开,衣服也不及
   
穿,跪倒在我面前。
   
「你们这两头猪狗真是让我失望。」我一面说着,一面气愤地对空挥抽着马
   
鞭。
   
「求求您,饶了乌娜吧!」亨利不顾安危地为伴侣求情,但这反应只让我更
   
生气。
   
「住口,你们应该知道,庄园中没得到我允许的男女性交,是要受处罚的!」
   
我愤怒地说着,心中同时也感到奇怪,这肥婆到底是有什么好,居然会让亨利为
   
她着迷。
   
「不,主人,求求您宽恕亨利吧!」这次是乌娜在求情,两公婆都相争求我
   
饶恕对方。
   
「哼!别说废话,你们两个,给我滚到外面来。」
   
他们本想穿上衣服,却给我喝了一声,不得不止住动作,两人用手摀住身上
   
重要部位,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随我去到屋外。
   
我敲响了警告钟,响亮钟声远远传出,不多时,所有的黑奴都从田里赶回,
   
围绕在周遭,探头窥望发生了何事。
   
站在场中,我看着群众,朗声道:「我曾告诫过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
   
私下通奸,而现在,你们这群猪狗之中,有人在进行污秽的性交时,被我当场活
   
逮。」
   
「他们将为此受到惩罚,你们最好瞪大眼睛仔细看,记住他们的痛苦,好提
   
醒你们的猪猡脑袋,这辈子别犯同样的错误。」我大声叱喝,命令黑奴们在场中
   
竖起两个木桩。
   
格兰总管,一个白种人,是我委任的工头,我命令他带着鞭子前来,这是他
   
向来享受的一样嗜好。
   
不久后,手执皮鞭的格兰总管,出现在众人面前。
   
「格兰!」在一阵考虑后,我有了决定,这是应该杀鸡儆猴的时刻,「你给
   
我处罚这两头猪狗,狠狠的打,直到他们的灵魂离开躯体。」
   
「非常荣幸,杰克森先生!」这白种人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兴奋得甚至在舔
   
嘴唇。
   
我没打算目睹整个行刑,预备离去之前,转头望向亨利,沉声道:「真遗憾
   
事情必须这样收场,该死的家伙,我本来很看重你的!」
   
「放你的狗屁,臭婊子杰克森,你们该死的白种猪只把我们当作牲口,你自
   
己留着精液去对你老婆女儿下种吧!」
   
出乎意料地,亨利怒骂的同时,乌娜像是深渊幽灵一样的怨毒眼神,恶狠狠
   
瞪着我,令人由衷地不寒而慄,虽然身在大太阳下,但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当亨利的声音道一段落,乌娜阴沉沉地说道:「我要对你诅咒,你这婊子生
   
的杰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打断,第一道鞭笞准确地在亨利背上开出血花,他立刻
   
发出痛叫。而第二道则扯裂了乌娜背后的肌肤。
   
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把战慄的神智惊醒。我再看不下去,转身回屋,耳
   
里仍可以听见刺耳的鞭笞声与惨叫,但回响在脑里的,却是乌娜口中充满不祥意
   
味的诅咒。
   
望向周围,发现黑奴们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惯有的愤怒,更多了几分恐惧。
   
杀鸡儆猴的效果成功,这当然让我感到满意,只是,想起乌娜来自古巴,她
   
的诅咒就让我心中微感不安。
   
在屋里,迎着爱妻询问的眼神,我告诉茱丽亚外边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但省
   
去诅咒的部分。
   
茱丽亚叹息道:「喔!亲爱的老公,真遗憾你从此失去两个奴隶了,唉!他
   
们都是很好用的牲畜啊!」
   
我点头道:「是的,我们的确少了两个好用的奴隶,不过要再训练两个来代
   
替他们,应该是不难。」
   
此刻,隔着墙壁与窗户,我仍然可以听见鞭子挥落、惨叫响起,凄厉的声音
   
回响不绝。
   
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形下,我没由来地性欲高涨,胯间肉棒挺得老高。
   
搀扶着妻子的手,她对我嫣然一笑,两人一起快步跑回我们的卧房。
   
我们很快便脱光了所有衣服,茱丽亚躺在我身边,雪白肉体曼妙横陈,脸上
   
荡漾着妩媚的笑意,伸手至丈夫胯间,抚摸我勃起得几乎发痛的阴茎。
   
「亲爱的杰克森先生,把你的小东西放进来好吗?」说着挑逗性十足的话语,
   
温暖的手掌抓住阴茎,忽重忽轻的挤压,带来强烈的刺激。
   
似乎为着外头的鞭笞声感到兴奋,当我开始进入爱妻的身体,非常惊讶地发
   
现,肥美穴里早已汁液溢满。
   
我将茱丽亚骑策在身下,搓揉起她丰满的乳房,用力将爱妻顶送至快感的高
   
峰。
   
即使在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她的牝户依然是那么紧窄有力,舒爽的感觉,
   
让我没过多久便溃不成军。
   
不多时,崩溃的我,在爱妻子宫里洒下浓浓精液,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她身上,
   
两人对笑喘息着。
   
「亲爱的,你真棒!」
   
「妳也是啊!」
   
我捻弄茱丽亚乳房顶上的一双紫葡萄,感受高潮的馀韵,满足地笑着。
   
堪称完美的性爱过程,遗憾的是,妻子从来不肯帮我吸吮阴茎,她认为那是
   
牲畜才会有的肮脏事,虽然我答应她不会强迫,但仍然希望她有主动帮我吸吮的
   
一日,不过目前为止,只有那些卑微的女黑奴,愿意让我发泄在她们嘴里。
   
这时,已有一阵子听不见鞭子破风声,我想,亨利与乌娜已经永久离开我们
   
了。
   
这确实是不小的冲击,但为了杀鸡儆猴,仍然是不得不做的。
   
接着,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仍有满溢的欲望急待宣泄,于是,在茱丽亚吃惊又
   
喜悦的眼神注视下,我的肉茎迅速膨胀。
   
「嘿!茱丽亚小淫妇,我要强奸妳!」
   
「来呀!难道我怕了你吗?」
   
在她淫荡的吃吃娇笑中,我扑上妻子的雪白肉体,两人忘情地性交,由是直
   
至天黑。
   
是夜,我睡不着觉,看着旁边的美丽妻子。在连串激烈性交之后,茱丽亚早
   
已陷入熟睡,不醒人事。
   
我走下床来,点亮手边一根蜡烛,往大厅走去,想要点根烟草,到户外抽烟
   
乘凉。
   
这时,一丝熟悉的呻吟声,传入我耳内,瞬间,我几乎要认为是亨利与乌娜
   
复生,像今天下午一样,又在作他们通奸的勾当。
   
但旋即知道不对,那声音听来稚嫩得多,虽同样是男女欢好的呻吟,却不像
   
是他们两人。
   
我循声来到一间储物间,看见脚下门缝中隐约有火光闪亮,说明有人藏匿其
   
中的事实。
   
先吹熄手中蜡烛,小心地打开门,我透过打开的细微门缝,屏息凝视里头正
   
发生着的一切。
   
结果,正在上演的淫靡场面,令我骇然地倒抽了口凉气。
   
那居然是我的儿子安德鲁,正在狂干他的妹妹,莉莎。
   
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而小莉莎纤弱的身躯,在哥哥身下倍显娇柔。从他们
   
脸上的愉悦表情,我知道这是彼此心甘情愿的行为。
   
我应该立刻推门进去阻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景象震骇着我,手脚
   
都像着了魔似的,只能呆呆地站在,目睹着荒唐绝伦的事情上演。
   
安得鲁吻着妹妹的嘴唇、脸颊,不时还探头到她甫开始发育的胸部,吸吮那
   
两颗樱桃蓓蕾。
   
莉莎娇弱的两腿,交缠在哥哥腰间,像头小牝马一样忘情嘶喊,随着他的大
   
力颠动,雪嫩小屁股风车似地打转。
   
若非亲眼看见,真教人难以相信,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竟有着比我和茱
   
丽亚更狂野的性交。
   
特别是小莉莎,她脸上那种极度满足的放荡春情,哪里像个未解人事的八岁
   
女孩,简直就是城里娼寮里淫荡的妓女!
   
在这瞬间,我有恐怖的念头:他们兄妹俩交缠的身影,给烛光照映在墙上,
   
竟有些类似下午亨利与乌娜被我撞见时的模样!
   
没法阻止已发生的一切,这时,我只绝望地期盼,如果他们真的这么下去,
   
上帝最好保佑小莉莎不要怀孕。
   
无声无息地关上门,悄声踱到楼下,我连烟也不点,就此跑出门外,在外头
   
的棉田里狂奔。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子女身上。
   
天啊!安得鲁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莉莎今年才八岁,她是那么样的
   
小……
   
难道,这就是诅咒吗?
   
我跪在地上,无声地向诸神哭喊。
   
哦!上帝啊!您怎能这样对待我?!
   
天上挂着的,是一轮带着鲜红血色的诡异满月,似乎对我的无助,毫不留情
   
地耻笑着!第五章
   
第二天,我决定到外面兜兜风,忘记所有的不愉快,顺便检查一下格兰总管
   
和奴隶们的情形。
   
所有的事都很顺利,棉花的丰收,让我心情大好,顺道溜去城里花天酒地一
   
番,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直到我在回途中,发现黑人们的公墓里多了两座新坟。
   
马车迅速经过,没看清墓碑上的字样,但我猜想那必定是亨利和乌娜。
   
想起乌娜的临终诅咒,我心情大坏,决定回家去,面对与解决那让我逃避了
   
一整天的家庭问题。
   
一进家门,天色已是深夜,我本想立即唤醒儿子女儿,好好地与他们谈谈,
   
哪知道,在我走近自己卧室时,突然听到一声沉闷声响。
   
那声音对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想像着门后会有什么样的状况,我深吸一口气,预备好面对任何打击,缓缓
   
地打开了门。
   
在门的另一端,我看见了一幕永生难忘的景象。
   
我的妻子,茱丽亚,赤裸跪在床边,专注地低头,舔吮床上男孩的屁眼,脸
   
上犹自挂着喜悦的笑容,而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宝贝的亲生儿子,安得鲁!
   
母子淫行、兄妹苟合,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我甚么话都说不出,只有像昨晚那样,小心地关门退出,掩面步向走廊尽头,
   
想找瓶烈酒来大醉一场。
   
在经过女儿房间时,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打开房门,发现女儿正躺在床上安
   
睡。
   
我走进房去,看见在女儿的床畔,有一只美丽的大镜子,正是那日她所要求
   
的礼物。
   
当我坐上床沿,小莉莎睁开眼睛,对父亲微笑。
   
「哈啰!爹地。」
   
睡眼惺忪的莉莎,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纳闷父亲的深夜打扰。
   
我微笑着坐在她身边,伸手抚摸女儿柔亮的金发,温言问道:「最近晚上睡
   
得好吗?」
   
出乎意料地,女儿忽然笑了,不是孩童天真无邪的笑容,而是充满妩媚的娇
   
笑。
   
「爹地,没有像你这样的好男人陪着,莉莎睡不着。」一面说着,她的一双
   
小手贴在我大腿上,慢慢抚摸上来。
   
「那……那么……妳想作什么?」发现女儿的手越移越不规矩,我紧张得甚
   
至屏住气息,颤声问道。
   
「女儿想要,她的亲亲爹地陪她一起睡。」莉莎笑着,主动贴过来,吻了吻
   
我面颊。
   
给一种无名魅力蛊惑,我不自觉地靠了过去,想吻吻女儿的额头,却不料她
   
突然仰起小脸,将两片樱唇献上,与我深深地吻了一吻。
   
小莉莎热烈地应和着,主动张开嘴唇,让两根舌头在她嘴里交缠,并伸手握
   
住我的肉茎。
   
惊讶于女儿的动作,我更震撼地发现,自己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参天一般地
   
勃起!
   
「和我作爱,爹地,来干干你的小女儿吧!」莉莎笑着抓住我的手,迳自按
   
放在她胸前,让我的手掌感受她稚嫩的乳房。
   
「不!」我惊骇地想缩回手,「这……这是乱伦啊!我们不能……」
   
「那有什么关系。」莉莎笑道:「难道看哥哥干你的女人,我们的妈咪,爹
   
地你会不觉得妒忌吗?」
   
「我……」
   
「我们都是一家人,哥哥还太小了,只有爹地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来吧!教
   
会你女儿,什么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莉莎娇媚地笑着,眉角掩不住的骚浪春
   
情,叫我难以置信,这就是八年来与我朝夕相对的小女儿。
   
我试着再想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而隔着薄薄衣衫,女儿微微隆起的雪
   
嫩小奶,温莹可人,让我心中一荡,不自觉地手掌用了力。
   
莉莎凑近过来,把整个身体倒在我怀里,幼女独有的清香,薰得我浑然大忘,
   
再度与她吻在一起,而女儿握住我阴茎的小手掌,也放肆地隔裤套弄,弄得我又
   
是一阵欲火狂升。
   
当我由极度兴奋中稍稍清醒,发现女儿的睡衣已经给我扯掉,暴露在眼前的,
   
是她光滑凝脂般的胴体。
   
从昨日以来沉重的心理压力,我急需发泄,而看着这具清纯中混参妖媚的女
   
体,我立即发了狂,再也顾不得什么乱伦禁忌,一把脱去自己裤子,将不知胜过
   
她哥哥多少倍的粗挺阴茎,傲然挺在女儿面前。
   
「干我吧!爹地,你的小女儿在等待真正男人的恩宠啊!」
   
这小淫妇,骚媚淫声又娇又嗲,还居然自己在搓揉胸部,眼中的欲火像是要
   
喷出来似的。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此刻,女儿的肉体,着魔一样地吸引着我!
   
我压上了莉莎的身体,伸手拨开女儿双腿,也不答话,腰部一挺,阴茎准确
   
地插入幼穴,用力贯穿的瞬间,莉莎仰起头,长声娇呼,彷似很痛楚一样地流着
   
眼泪,而我亦感到诧异,感觉上好像刚穿过了某个坚韧的肉膜。
   
这怎么可能?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啊!
   
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安得鲁的东西太小,还没有完全为妹妹破瓜!
   
「爹地,恭喜你,你亲自为女儿开了苞!」
   
小莉莎在我耳边这样说着,跟着就搂紧我,用乳房在我胸前摩擦,催促着我
   
的动作。
   
出于男性与父性的优越感,我把女儿当成一头小牝马,在她身上卖力奔驰起
   
来。
   
无比激烈的性交,比搞茱丽亚时更甚十倍,小莉莎像个喂不饱的淫妇,贪婪
   
地需索着,两腿夹在我腰间,只希望我深入、再深入。
   
在我眼中,这个放荡呻吟的八岁小女孩,一时像是天堂里纯洁的天使,一时
   
又像魔王手下妖魅的小妖精,完全迷住了她的父亲!
   
「干死你的小淫妇吧!爹地,更用力地干我!」
   
小莉莎高声催促着,一双花苞似的雪嫩小奶,随着我们的冲刺而颠动,看在
   
眼里,比起母亲的肥硕豪乳,别有一番爽口滋味。
   
感觉上,小莉莎肌肤滑腴,嫩得像是随时会被搓破一般,而小屁股摇来晃去,
   
嫩穴里的紧窄感,更不是母亲比得上的。
   
真可笑,她穴上甚至还没长毛呢!
   
但却是我干过最舒服的一具女体!
   
而且她在性交中所流露的狂野,脸上表现出的满足感,更会让任何男人为之
   
疯狂,不顾一切地蹂躏这具肉体。仅仅几分钟的性交,我居然干到连腰都痛起来,
   
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一阵疯狂颠动之后,我忍不住地射了精,而莉莎则悲鸣一声,筋疲力尽地昏
   
倒在床上。
   
「哈哈,毕竟是小女孩,只有小屄紧而已,真是没用,如果是妳妈咪,她甚
   
至可以……」
   
我满意地高声笑起来,但却突然止住了声音。
   
天啊!我到底作了什么!
   
我居然真的干了自己的女儿!
   
清醒过来的神智,让我无法接受,一时间只想往后退,身子一歪,肉茎湿淋
   
淋地给拔了出来。
   
由于尚未泄欲,肉茎更加粗挺,甚至到了狰狞突筋的程度,上头骄傲地沾满
   
了战利品,大量的幼女贞血与津液。
   
这正是我适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
   
而这时,一把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亲亲老公,我们可以进来吗?」
   
我转头往门口看,爱妻茱丽亚和儿子安得鲁并肩站在门边,脸上满是笑意。
   
母子俩一丝不挂,茱丽亚的手甚至还握住儿子的阴茎,两人嘻嘻对笑,看起
   
来像是对深情的爱侣,又像是一对舔犊情深的母子。安逸甜蜜的表情,几乎让人
   
错疑,乱伦是种再应该不过的表现。
   
天啊!我的家庭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你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茱丽亚微笑着爬上床,如脂胴体像条大白蛇,曼妙舞动着,说不出的妖魅。
   
这具曾在每个夜晚令我血脉奔张的女体,这时不知为什么,看来竟是如此陌生!
   
她把昏睡在一旁的女儿,挤到角落,主动伏下身子,翘起肥白圆臀,在我面
   
前摇来晃去。
   
一切的意思昭然若揭。
   
我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由于女儿的突然昏去,我根本未及发泄,落了个
   
不上不下的窘状,也只想再找个洞插进去。
   
搂着肥白屁股,我粗暴地将阴茎挺入,尽所有力气地颠动。
   
进入瞬间,我惊讶地发现,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紧得多,尤甚处女开苞的紧
   
窄感,箍住我的阴茎,寸步难行。
   
正当错愕之时,茱丽亚回过头来对我一笑,笑中满是挑逗、揄椰之意。
   
怎能给她小看,我用力破开阻碍,死命地干下去,没两下功夫,就肏得这荡
   
妇呼天抢地,浪语不休。
   
连续的性交,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精力竟是泉涌不绝,脑里只是想着「干、
   
干、干」,高度兴奋之下,甚至连胯间阴茎,都比平常粗硬数倍!
   
男人专有的征服感,让我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卖力冲刺。
   
嘿!野兽有什么关系,我们一家今晚都变成野兽了!
   
可能是动作太过狂暴,茱丽亚几度颤抖着身子往前爬,似乎想逃开,却给我
   
抱住屁股拉回来,狠狠地干这勾引儿子的荡妇。
   
「她不舒服吗?」
   
夫妻间的感情,让我犹有一丝顾虑,但入耳的浪叫声,随即化解了这个疑虑。
   
「用力……干那么小力的不是男人……连你儿子都比你强……哦……对……
   
就是这个样子……哦……好老公……哦……好鸡巴……用力呀……继续这样干我
   
……狠狠地干死你的小淫妇……」
   
我妒愤填膺,更决意好好让她尝一下厉害,让这大胆婊子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重夺我一家之主的地位。
   
和小莉莎比较起来,她母亲茱丽亚又有不同。
   
肌肤娇嫩,泛着淫靡的绯红,艳丽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肥白屁股像是个熟
   
烂的蜜桃,鲜美多汁,充满肉感,听着睾丸撞击在上头的啪啪声响,足以让所有
   
雄性动物都为之兴奋。
   
丰满豪乳,在生了两个孩子后更形饱满,一双几十斤重的结实酥奶,随着屁
   
股颠动而来回摇晃,乳波荡漾,我往前伸手握住,沈甸甸的饱满感受,一手一个,
   
却还无法完全掌握,真是身为丈夫的骄傲。
   
一场野兽般的性交,畅快淋漓,要说有什么瑕疵,就是安得鲁始终站在床边,
   
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唔……我不行了……射死妳这小荡妇!」
   
背德感造成的刺激,使得高潮分外强烈,虎吼一声,我剧烈颤抖着身子,将
   
一泡又热又浓的精液,全尿在我淫妇妻子的骚穴里。
   
嘿!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当一切结束,我又渴又累,全身上下再没半分力气,正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却不料茱丽亚还意犹未尽,起身让阴茎退出牝户,回头一手握住,跟着就往嘴里
   
塞。
   
我非常讶异,因为茱丽亚一向认为口交很脏,是绝对不肯帮我吸吮阴茎的。
   
而当我半抬起身子,想与茱丽亚调笑几句,她却一面含着阴茎,一面抬起了
   
头。
   
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血液全给冻成冰块,倒冲入脑,浑然不知身何在。
   
这埋首于我胯间的女人,不是茱丽亚。
   
是乌娜!
   
那张诡异阴森的笑脸,正含着我的阴茎,对我冷笑。
   
紧接着,黑红色的污血,从她的眼、耳、口、鼻中泊泊流出,七孔流血的脸
   
蛋,看得人是心胆俱裂。
   
同时,我感到胯间一阵血肉腐蚀的剧痛,眼前一黑,险些当场就晕过去了。
   
天啊!她真的是在「吃」我的鸡巴!
   
我惊痛欲狂,发了疯似的重击她脑袋,希望能把这鬼脑推开。但无论我怎样
   
用力,都无法把那颗脑袋偏移分毫,而鬼脸上的邪恶笑意更盛。
   
剧痛之下,我瞥见乱抛在旁的枕头巾,一把扯过,用它勒住乌娜的脖子,全
   
力缩紧。
   
结果,这样的反击发生了作用,随着枕头巾的紧缩,乌纳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嘴巴也逐渐放松。
   
我不敢大意,手下持续使劲,直到乌娜的身体软软垂下,再也没有半点动作,
   
这才稍稍安心地呼了口气。
   
我腿间一片血肉模糊,乍看之下,无法肯定伤得有多重,但是那股几乎令我
   
昏去的剧痛,却说明伤势肯定不轻,再不赶快找医生,说不定马上就要没命。
   
「嘿嘿……嘿嘿……」
   
充满阴寒意味的冷笑,提醒我背后仍有人的事实。我急忙回头,看见安得鲁
   
站在墙边,像是嘲弄我一般,阴恻恻地低笑着。
   
「你……」
   
话声未完,我惊愣地瞪着眼前的景象,安得鲁把背靠在墙边的镜子上,就像
   
滴溶在水底的水银,慢慢地往镜子里沈去,镜面上随之荡出阵阵涟漪,终至人影
   
不见,一切回复平静。
   
我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只见镜面平滑一片,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乌娜给活生生鞭死时,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安得鲁离去时,脸上阴森的嘲
   
笑,现在仍让我不寒而慄。只是,此刻的我却不其然地有一丝疑虑。
   
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吗?
   
抑或只是我个人的幻想?
   
腿间的剧痛,告诉我事情的真实性,而另一声尖锐的惨叫,则再次吓到了我。
   
「哦!天啊,你看看你到底作了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茱丽亚,泪流满面,发狂似的哭叫着。我有些怀疑她的身
   
份,也在疑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幻影,更不解于她对我说的话。
   
但我随即明白了一切。
   
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两具人体,正确来说,是两具逐渐变得冰冷
   
的尸体!
   
可爱的小莉莎,凄惨地倒在床边,曾经是那么生机盎然的明眸,现在就像尾
   
死鱼般灰暗,全身上下都是遭暴力侵袭后的青紫淤痕,两条细白小腿间,尽是暗
   
黑色的血块,死相悲惨。
   
安得鲁两眼暴瞪,似是不解颈上的那条枕头巾为何勒得这般用力,夺去了他
   
的小生命。而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也像妹妹一般血肉模糊,活像给大猩猩干过,
   
明显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
   
两个心爱儿女,突然双双死在眼前,极度的震骇,令我瞬息间整个呆住了,
   
连胯间的剧痛都忘记,整个人空荡荡地不知方向。
   
而在妻子的哭诉中,我逐渐明白一切。
   
茱丽亚说,她睡到一半,忽然听见小女儿的哭叫声,赶紧取出防身用的手枪,
   
跑到莉莎房间。在房门口,她看到我像野兽一般侵犯着自己女儿,任小莉莎在我
   
身下哀嚎挣扎,却仍狂挺不休。
   
而这时安得鲁早在房内,努力地推打我,想阻止我的兽行。但我就像一点感
   
觉都没有,直把自己女儿肏干到死去,接着转头抓过安得鲁,不顾他的喊叫,将
   
人按趴,一把扯下男孩裤子,就把阴茎狠狠插进儿子的屁股。
   
目睹一切的茱丽亚,曾想要呼救、想要上前帮忙,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
   
只能站在门口旁观,看着我把一双乖巧儿女活生生肏死,眼泪不住地流下,却什
   
么也作不了。
   
安得鲁起初不停地大呼小叫,但随着屁眼撕裂,大量鲜血不住由股间崩出,
   
他的惨叫越来越低,在我射精之后,气息奄奄地趴在床上。
   
但恐怖的事仍在发生,我把快要断气的儿子按趴在两腿间,逼他帮着吸吮鸡
   
巴,跟着,似乎他用力的咬了一下,我大叫起来,扯过旁边枕头巾,就此残忍地
   
将他勒死。
   
当听到了这些残酷事实,看着一双无辜儿女横尸在床,我几乎要当场疯掉!
   
这是诅咒,这一定是乌娜恶毒的诅咒!
   
「我要对你诅咒,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诅咒你的
   
家人和这座庄园……」
   
我无力地跪了下来,用手掩着面,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
   
茱丽亚也是悲痛欲绝,她似乎想把手中枪举起,射杀我这残杀儿女的冷血凶
   
手,但一抬手,却无力地摔倒,在地板上无声啜泣着。
   
天啊!我到底是作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害我的儿女?
   
安得鲁是那么样的聪明伶俐!
   
小莉莎是那么样的玉雪可爱!
   
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整个屋子里一片死寂,除了粗重的喘息、低声的咽呜,再没有半点声音,直
   
到许久许久之后,我听见茱丽亚的大笑声。
   
抬起头看,我挚爱的妻子高声疯笑,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厉芒,拿起手枪对着
   
我,想要发射,但连举起几次,终究是扣不下扳机,最后手枪掉落地上,她指着
   
我与孩子们的尸体,一个劲地捧腹大笑。
   
可怜的茱丽亚,在承受这样的打击之后,妳崩溃了吗?
   
我走下床,当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几欲晕去,过多的失血,让我快要不
   
支,而回望床上,早给我们父女三人的血,染成了一大滩的黑红色。
   
支撑着快要倒毙的身体,我缓缓走向疯笑中的妻子,俯身拾起地上的手枪,
   
将枪口对准爱妻的胸脯。
   
虽然理智崩溃,但似乎本能地感到危机,茱丽亚尖叫一声,把我推倒在墙边,
   
自己逃跑出门外,不见踪影。
   
听着她又哭又笑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力竭汗喘地瘫坐在墙边。
   
我可悲的妻子,妳失去了一次可以与家人一起上路的解脱机会啊!
   
再没有半分疑惑,我把枪口伸入嘴里,扣动扳机,眼光仍凝视着床上我深爱
   
的儿女们,悲痛地请求上帝饶恕我们的罪,别让孩子们的灵魂因诅咒而堕入地狱
   
烈火。
   
碰~~~~~~~~!
   
后记:
   
所有的事,应该结束了。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在枪声响起的刹
   
那,只是另一幕悲剧上演的丧钟。
   
当血肉与脑浆喷洒在墙上,同样地也溅上了那面诡异的妖镜!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再有了意识,发现自己给平面困在镜子里,只能无助地
   
看着外头的大火,呼救无门。
   
这面镜子在火场中保存了下来,给人捡走卖掉。虽然木材昂贵、样式精美,
   
但因为镜面上的些许裂痕与血污,并没有卖到好价,最后,辗转给城里的娼寮买
   
走,挂在一间妓女接客的房间里当装饰。
   
靠着来往客人的谈话,我大概晓得自己死后的一些事。
   
我们一家三口的猝死,成了地方上轰动一时的血案。
   
有人说,是因为黑奴的造反,导致一家三口被杀……
   
有人说,是突然有极凶恶的盗贼闯入,因而造成了血案……
   
有人说,是我因为诅咒发作,神智失常,杀了自己的家人……
   
众说纷纭,但却已无法查证,而成为永远的疑案。而在那一晚之后……
   
我的庄园,给一把火烧成了废墟,而棉田与众多黑奴,由一名住在密西根州
   
的远亲接管。
   
火光烧红了整个夜空,赶去救火的民众,有人曾看见茱丽亚拿着火把,在外
   
头又跳又笑。
   
后来,茱丽亚就疯掉了。人们说,她变成一个疯妇,整天失魂落魄地走在街
   
上,对着小孩子嘻嘻傻笑,跟着就掏出自己奶子,对孩子们招手,要孩子们喊她
   
「妈咪」。
   
镇上的一些恶少,贪恋她的美色,又欺负她发疯,拿些破旧的洋娃娃给她,
   
趁她爱怜地哄弄娃娃,就把茱丽亚按在墙上,干弄她一番。
   
听说,茱丽亚就住在垃圾堆边,翻着垃圾觅食,而谁想要肏她,只要丢一个
   
烂苹果或洋娃娃,就可以放心搞她屁股。
   
哦!我深爱的妻子,曾经是那么优雅高贵的妳,为什么现在会堕落成这个样
   
子呢?
   
而今天,我出乎预料地与爱妻重逢。
   
不知是哪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她躺在垃圾堆里没人敢要,几名流浪汉
   
起了歹念,顺手就把她卖给娼寮。
   
妓院老鸨嫌她脏,但是娼寮里难得有一个这样美的白种女人,于是七折八扣
   
地将她买下,开始接客。
   
现在,一个曾是棉田里工人的黑奴,满意地肏着以前老板娘的脏屁眼。
   
颤抖着肥臀大奶的惹火身材,茱丽亚捧着大肚子,很痛苦地被玩弄着。她空
   
洞的两眼,瞪着墙上镜子,隐隐约约,倒映出一个已不存在的身影。
   
「嘻嘻~~你……在这里~~嘻嘻~~」
   
茱丽亚笑了,在黑奴射精的粗暴喘息中,那笑声是凄凉而苍狂。
   
我的爱妻啊!这就是我们所犯的罪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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