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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仙童下地狱][第一集][1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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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2 00: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等弟子们练剑完毕,嫦娥吩咐朵云领着其它人退下,只留洛英跟一朗子在跟前。
    嫦娥站起来,对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已经听洛英说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你去。”
    一朗子听了,欣喜若狂,说道:“仙子姐姐,我一定要帮你的。”
    嫦娥转头望着洛英,说道:“洛英啊,明天就是黑荷花满五十年的日子。虽然花王不肯给我花,但他有他的道理。咱们也是侠义门派,不能见死不救。你和一朗子同去,要注意礼数。”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是的,师父。我不会堕了咱们月宫的名头。”
    嫦娥又转眼看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你把话说明白之后,他若再不肯给,也就算了。不必跟他发生冲突。要知道花王还是有本事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朗子本想说,为了你,我就是不要命,我也要把黑荷花拿到手。但见她表情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女人,说道:“我听仙子姐姐的就是了。”
    心说,等到那儿再说吧。就算是偷,也得把花弄来。
    嫦娥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吃过午饭,你们就动身吧。”
    二人齐声答应。
    吃过午饭,嫦娥私下里对一朗子说:“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去冒险。生死有命,我已经看开了。”
    一朗子听了一阵激动,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姐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为了你,也要保重我自己的。”
    说着话,吻在她的红唇上。
    嫦娥也受了影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吐舌,任他享受。双方的舌头美美地舔着,碰着,激起多少爱的火花。
    过了一会儿,嫦娥推开他,说道:“快去吧,别让洛英等久了。”
    一朗子在她的酥胸又揉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嫦娥又说道:“我可警告你呀,不准欺侮洛英啊。她可是我心爱的弟子啊。”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知道了。我亲爱的好老婆。只要她不主动勾引我,我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嫦娥吃吃笑,说道:“你做梦去吧。我的徒弟我了解。她可是很自尊自爱的好姑娘。就算是我让她那么干,她也不一定听。”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那你就告诉她吧,往我怀里扑,试试我的定力。”
    嫦娥笑道:“不要脸,快点滚你的吧。再不走,我可要抽你了。”
    一朗子向她挥挥手,出了门,跟洛英会合。二人并肩向门外走去。经过前院时,朵云正和众美舞剑呢。
    看见他们过来,都停下来瞧他们。别人都凑上来说话,只有朵云远远的,一脸的不痛快。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你现在可不是外人了。你可不能半路上打洛英的主意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人胆小,见女人就脸红。”
    众女大笑,心说,你胆小怎么还敢和我师父睡在一起呢?
    有的姑娘说:“一朗子师兄呀,你长得这么俊俏,又有本事,如果真喜欢洛英的话,可以软硬兼施的。那样很有成功的可能。”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笑得洛英俏脸通红,骂道:“死丫头,再胡说,我打扁你。”
    说着话,她先快步走出门。
    一朗子和众美挥挥手,笑容灿烂。众美也都挥手,直送到门外。一朗子发现,朵云出来了,眼中的尽是失落。
    在众人的注目中,一朗子和洛英跳上云头,往北飞去。居高临下,劲风飒飒,令人精神大振。一朗子转头看洛英,见她神态恬静,裙带飘飘,真如仙女一般,不禁有点着迷。
    他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
    洛英娇躯一颤,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站得很稳,不会跌倒,你不用扶我。”
    话虽如此,并没有挣扎。她白嫩的脸上带着羞红,楚楚动人。
    这使一朗子胆量增加,另只手也上来了,双臂从后搂她腰,使二人身体紧贴一起。那不安分的玩意有了硬度,抵在她的美臀上。
    一朗子明显感觉到洛英身体在颤,并且微微扭腰,试图闪开他的骚扰。但一朗子搂得那么紧,根本闪不开。
    洛英深深呼吸,缓和着自己的心跳,说道:“一朗子,虽然我有点喜欢你。可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我虽是一个普通女子,也不想不明不白地让人欺侮。你根本不能娶我。”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脖子,说道:“洛英啊,你们这八个姐妹中,我最喜欢你了。我会跟你师父说的,让你当我妻子。”
    洛英一惊,回头说:“你可别说呀。我可不想跟我师父抢男人。只怕她不止不同意,还会发怒的。你可别害我。”
    一朗子的肉棒已经够硬了,有意地往她的臀沟里顶,顶得洛英身子发软,娇喘微微,说道:“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可不想就这么失身。”
    一朗子笑道:“好吧,放你一马。不过嘛,我这东西都硬了,你得给我摸摸才行。”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去探自己的玩意。
    玉手一碰肉棒,那肉棒跳了几跳,洛英的手象触电似的缩着。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呀?我早就当你是自己人了。来,要学会侍候男人。以后好侍候我。来,别怕,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行的。”
    拿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
    洛英握住那粗硬的东西,感受着男人的特征。她的俏脸红如晚霞。她的芳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到胸腔了。这是她从来没经过的刺激事儿,同时也令她心醉。她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儿的。因为她也看过师父那本春宫图的。只是从来没有实践过的。
    只是不久,他们已经到达了花王的老窝——东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让洛英收回玉手。二人按落云头。
    一朗子望着洛英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刚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说道:“还是办事要紧。”
    那羞涩不胜的样子真叫人想将她按倒,干个痛快。
    一朗子望着眼前的湖泊,真够大的,望不到边。蓝色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不时有飞鸟穿梭而过。水上很干净,连根草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荷花。一朗子心说,那个老家伙将花种在什么地方里呢?
    他站在湖边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住宅。他疑惑地望着洛英,想让洛英给他解惑。
    洛英望着湖水,说道:“花王住在岛上。那岛就在远方。你仔细看。”
    一朗子极目远眺,半天才发现确有一个黑点存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他问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而落在岸边呢?”
    洛英解释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欢人家不打招呼就飞到他家去。凡是来拜访都要先停在岸边。人家会派小船来接的。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还挺讲究礼节呢。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湖人有人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人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脚下。一朗子低头一看,只见水中站着一只龟兵,顶盔贯甲,手持钢叉,正抬头打量着两个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说,你个小王八,看什么看?人类的美,是你能欣赏的吗?你这家伙,原来是个好色的乌龟。
    洛英娇声说道:“嫦娥门下洛英与一朗子前来拜访花王,并有要事相告。还请龟兄弟快些通禀。”
    那龟兵龇牙一乐,说道:“请等候,我立刻回禀我家主人。”
    身子一沉,进水不见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样子真好笑。看来还是个色龟呢。”
    离开师门之后,他没了拘束,恢复了性格中开朗的一面。
    洛英脸上一热,嗔道:“你以为人家都象你呀,见美女就想勾搭。”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娇哼道:“你呀,就得我师父收拾你。不然的话,你真成了淫贼了。”
    话虽如此,手并没有挣脱。这使一朗子心中大乐。看来,人长得帅就是好。女人哪有几个不喜欢帅哥的呢?
    这时,从前方游来一只乌龟来,龟甲有多大?总有桌面那么大吧。大龟来到跟前,说道:“我家主人请两位贵客登岛。”
    粗声粗气的。
    洛英说声谢谢,拉着一朗子跳上龟背。大龟说声站稳了,便向前方游去。一朗子以为这东西一定慢如蜗牛,谁想到,它的速度胜过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只一柱香功夫,二人已经上岛了。
    岛上绿林如海,空气新鲜。那位龟兵已等在那里,为他们在前此路,向一处庄院走去。道两边都站着虾兵蟹将,都穿着盔甲,拿着兵刃,虽是异类吧,也算威风凛凛。
    一朗子心说,这怎么象到了龙宫似的。难道这个花王也不是人吗?也许他也是一个老乌龟呢。哦,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进庄院里边,所见仆役也都不是人,除了龟类,虾类,还有鱼类,唯独见不到一个人。一朗子大为好奇,而洛英却平静如水。
    一朗子心说,看来自己是太没有见识了。
    被引到大厅坐下,那龟兵也出去了,留下二人孤单地喝茶。
    □□□
    品了几口茶,一朗子说道:“看来你们月宫不怎么受重视啊。咱们来了,只能干坐冷板凳。”
    洛英一脸的温柔,说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辈是个很有个性的人。谁来了,他都是这样的。就是玉皇来了也这样。”
    没等一朗子吱声,门帘一动,从后边走进一个黑衣中年人来。身板健壮,结实,面孔英俊,冷峻,很吸引女人的,只是他的头发全白了,像是满头白雪。
    洛英拉一朗子站起来,恭敬地施礼,说道:“月宫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见前辈。”
    花王淡淡地瞅瞅他们,说道:“坐吧。”
    自己也坐下,并不出声,态度傲慢。
    洛英也不以为意,说道:“前辈,我们听说明日黑荷花就开花了。那时候尊夫人醒来,恢复健康,你们又可以朝夕相伴,遨游天下了。”
    这话顺耳。花王想到花开妻醒,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他这才抬头问道:“仙子派你们来,不只是祝贺来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还是免谈的吧。不是我花王为人小气,不懂慈悲,只是我种的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说道:“师父派我们来,主要是来送信的,一个很重要的口信儿。”
    花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事儿这么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说。
    洛英说道:“关系到尊夫人会不会醒的信儿。”
    花王脸色一变,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洛英一本正经地说:“我师父会跟前辈开玩笑吗?”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来,在客厅徘徊几圈,抬头望向洛英,目光如剑,缓缓地说:“那你就说吧。”
    洛英脸上有点发烧,瞅了瞅一朗子。她觉得这事儿还是由一朗子说比较自然。自己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会意,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的,花王前辈。这个黑荷花五十年开花,吃下花瓣,确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却是有严格要求的。”
    他故意顿了顿。
    花王盯着他,目不转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在花王没激动之前说道:“只是象吃饭一样吃下去,没多大效果。要在人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服下,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这个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听了不语,而是沉思起来,又说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人最快乐最兴奋吗?”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一朗子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上却严肃,说道:“是在交欢之时。”
    花王啊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冷笑来,说道:“老夫活一辈子,居然听到这么好笑的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一说法呢?”
    他对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点,但不知道这事儿。
    洛英忍住羞涩,说道:“此事是我师父亲口说的,千真万确。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师父以慈悲为怀,不忍让你希望落空。才派我们过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来呢?”
    花王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说。”
    洛英与一朗子对视一眼,说道:“那晚辈就打扰了。”
    花王出了门帘,又没影儿了。自有那个龟兵将他们引进一个小院落。那里偏僻、安静,房舍朴素。门口有人把守。
    龟兵走了之后,二人进入房间,里边干净,整洁,摆着两张床。
    一朗子闻着她的身上芳香,心里痒痒,调笑道:“两张床太浪费了,其实一张已经足够。”
    洛英心跳加快,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真有点害怕跟你住一个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么下流无耻吗?”
    洛英笑着说:“朵云可口口声声叫你淫贼呢。我可不得不防呢。”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乱扣帽子。我长这么大,也没有淫过谁啊?”
    又解释道:“我和你师父,那是两厢情愿的。你明白吗?”
    洛英听他提起师父,就想起他们间的风流之事,便挣开他的手,说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更得离你远些。”
    一朗子坐到床沿,一把将她搂过来,坐到大腿上。洛英挣了几下,没挣出去,也就由他了。
    一朗子怀抱佳人,心情极好,说道:“洛英啊,你这辈子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要定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以后的事儿,谁能知道啊。等你回到无为观,可能将我们都给忘记了。也许哪一天,你就下凡了,不再回来。”
    一朗子一怔,望着洛英惆怅的脸,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洛英美目湿润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自己的以后。不过,我师父已经替你想到了。”
    一朗子问道:“你师父怎么说?”
    洛英带着几分呜咽说:“我师父说了,你十有八九,不会回无为观,而是下凡而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想想自己的将来,好象无为观真不能回去了。
    那里虽是他长大的地方,可是他活得太累。自己也不是月宫的人,也不能总赖在月宫吧?那会给嫦娥姐姐带来麻烦吧。
    没错,最好的去处是下凡。自己是从凡间来的,当然要回到凡间。自己的身世还是一个谜呢?自己好歹也要查清身世,找到亲生父母。
    洛英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也很陶醉,见他发呆,说道:“你怎么了?傻了吗?”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在想怎么把你衣服脱光。”
    大嘴一下吻住她的红唇。洛英一呆,身子一颤。想要挣,却没有力气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个新手,跟嫦娥姐姐教自己之前一样。他双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抚摸着:背,臀,大腿。
    这个小妞真不错啊,用眼睛看时,不太丰满。可是手上去才知道,还是挺有肉的。身上充满了弹性。
    上边的嘴也在忙着。先是亲,舔,后来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乱搅合,弄得洛英意乱情迷。
    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床上,一朗子又吻又摸的,让洛英初尝情味儿,又紧张,又新鲜,又甜蜜。她的脸色绯红,呼吸加快。
    只是当一朗子的双手抓上她的酥胸时,她全身一颤,用力推开他,坐起来,双手捂住脸,说道:“一朗子,你真是个淫贼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着急,便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刚才舒服吗?”
    洛英将头靠上他的肩头,嗯了一声,转头看他,说道:“好虽好,可是我怎么有种犯罪的感觉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说道:“习惯就好了。我欢迎你勾引我。”
    洛英羞恼地说:“你这个淫贼啊,从来不安好心。”
    猛地将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搂着她,要床上滚来滚去,跟她调笑着,虽不能干她,也觉得快乐无限。
    等闹够了,疯够了,洛英又恢复文静温柔的形象,说道:“你说花王会相信咱们的话吗?他会给咱们黑荷花吗?”
    一朗子说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只要证明了咱们说得对,他一高兴,送咱们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来呢?”
    洛英不解地望着他,说道:“既然黑荷花那么神奇,他的女人没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皱着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说:“我有种预感,咱们这次来,像是羊入虎口啊。只怕黑荷花没拿到,连咱们俩都会陷在这儿。”
    洛英睁大美目问:“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满英雄气慨地说:“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听了,嫣然一笑,无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动心,又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这回挺老实的。虽然跟女人接触没有几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强迫洛英。她毕竟没吃春药,要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钻被窝,还需要一段时日。那种强迫得到的手段,实在没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干。
    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干,那才是男人的骄傲呢。
    吃过晚餐,夜已经黑了。窗外闪着无数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从后搂着洛英,一边看着夜景,一边用下体顶着洛英。
    洛英已经有些习惯了,也勇敢地体验着那份刺激。二人不时还伸嘴相亲,一朗子还双手抓乳,随意揉弄。虽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伟大,也很有摸头。见她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哼声,他很惬意。
    可一朗子想脱她衣服,她却坚决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还不肯,咱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你也怕了吗?”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无论去哪里,干什么事,只要师父一声令下,死都往前冲,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可是我现在却怕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朗子笑了,说道:“只因为你现在心里有了我。你不愿意离开我呗。”
    洛英也笑了,说道:“也许是吧。”
    一朗子说道:“时间不早了,别再数星星了。咱们睡吧。”
    洛英摇头道:“咱们还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呀?”
    洛英羞道:“那还用问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干那事儿。听我的,我搂着你睡,我保证不会强奸你。”
    洛英轻声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比砖头还厚呢。”
    一朗子反击道:“你脸皮不厚吗?那干嘛帮你师父买春宫册子?”
    洛英大羞,粉拳连击,击他的胸。一朗子将她抱上床,一起进了被窝。虽不能颠鸾倒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
    次日早晨,两人醒来,洛英粉面含羞,忙将他推开,那样子看得一朗子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别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气了。
    吃过早餐,龟兵来了,说道:“我们主人有请,请两位贵客去客厅。”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扫来扫去,一朗子见了,恨不得拔剑将他龟壳给削掉。
    在进大厅之前,便听到责骂声,接着,啪地一声,又惨叫一声。二人正疑惑间,两个虾兵拖着一具虾兵的尸体出来。只见那尸体的脑袋都给打碎了,白花花的脑浆都流出来了。
    洛英只觉得有些反胃,简直想吐,忙转过身去。等尸体不见了,她的状态才好些。
    二人进了客厅,只见正有几个龟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迹。花王恍如不见,俊脸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来。
    花王在一个盆里洗了几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让两位见笑了。一个仆人给我送茶时,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时好看。
    洛英紧闭红唇不语。一朗子年轻气盛,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前辈,不过打碎了一个杯子,有必要杀死他吗?人命关天。”
    花王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点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随便相信别人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问道:“什么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人一眼,郑重地说:“我想这样办比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给洛英姑娘,让她拿回去养上。而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两天。等我的夫人醒过来,没事儿了,我再让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对视着,心说,这不是要拿人当人质吗?
    花王见到他们惊异而不悦的神情,又说道:“当然了,我不强人所难。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的。咱们好合好散。老夫不会逼你们的。”
    洛英关切地望着一朗子,虽没说话,眼睛也是在问,这怎么办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涛翻滚,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来,望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师父在身边的话,她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来,瞅着洛英的俏脸,说道:“不,洛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留下来好了。前辈不是说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睁大美目,固执地说:“不,一朗子。这件事儿我不同意。咱们同来,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话,那么我留下好了。前辈是有道高人,绝不会难为我一个小女子。”
    花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白发直颤。他说道:“真感人。不过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洛英怒视着他,说道:“我们同为月宫的弟子,留谁还不一样呢?”
    花王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一样。你想啊,你年轻美貌,我夫人要是醒过来,见了你在场,她会吃醋的。搞不好会再度昏倒的。”
    这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洛英实在笑不出来。
    洛英想了想,说道:“前辈,就算你说的正确吧。有一事我还是想不通。”
    花王问道:“何事呢?”
    洛英说:“刚才前辈说,送我们一枝花回去养。试想,那花今日就到期了,还用得着养吗?拿来就用即可。为什么非得再养呢?难道这花有问题吗?”
    花王得意地大笑,说道:“不愧是女儿家,听得仔细。实话告诉你吧,没错。我要送你的黑荷花,还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还够。哪有多余的给别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送你的也满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
    那时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听了,都心中一松,心说,仙子这病已经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说道:“不过嘛,有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会完全开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须要加一种花肥。不加这种花肥那花就是养一百年也不会开的。”
    洛英说道:“我们那里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斩钉截铁地说:“错,大错特错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与众不同。只有我这里有。”
    洛英心中有气,说道:“前辈,你是诚心刁难我们?”
    俏脸含霜。
    花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怕上当受骗。我答应你们,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见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交给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听了心中好难受啊,娇躯微颤,说道:“要是治不好呢?你会放了他吗?”
    花王脸上一冷,说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说道:“一朗子,咱们走吧。咱们别冒那个险。”
    花王仰头狂笑,笑声震耳,说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洛英刷地拔剑,指着花王的鼻子,说道:“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花王不屑地说:“就凭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他打开窗子,对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闪开窗口,人见一条象人一般高的大鱼落到客厅里,在地上扭动几下,便不见了。
    花王指指那鱼,问道:“知道这是什么鱼?”
    洛英见那鱼遍体绿色,伸着两根獠牙,说道:“这是不是食虎鱼?”
    听师父说过,这种鱼比老虎还厉害。老虎在岸边看到食虎鱼,吓得没命地逃跑。这种鱼在水中更是厉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活命。而这位花王只不过手掌虚空地一推一缩,就将其杀死,可见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师父能不能做到,还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个聪明人,拉着洛英的手,说道:“洛英,既然这位前辈盛情相约,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么,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你就拿着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后,再回月宫跟你们团聚。”
    洛英听了,两眼泪汪汪的,抽动着肩头,如一朵带雨梨花,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好姑娘。”
    花王赞赏地瞅了瞅一朗子,说道:“象条汉子。男人就当如此。”
    然后,吩咐一声,说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过来,交给洛英姑娘。”
    门一开,一位虾兵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递给洛英。洛英接过时,已经满泪痕了。她平时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女,可是今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花王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虾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一朗子怀里,呜呜直哭。那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搂着她的细腰,勉强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别哭呀。你哭的样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泪,说道:“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啊。再说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着呢,怎么会杀死我呢。你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来,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开一朗子,拿起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绿茎连着一朵大红花。
    一朗子不解地问:“这不是红的吗?哪里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锦盒,说道:“听师父说过,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红的。只有到了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它才会突然变黑的。花王没必要骗咱们。”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宫等我呀。我两天之内一定回去。”
    洛英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来救你的。你要答应我,好好活着。”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那是一定的。咱们俩还没有入洞房呢。”
    洛英听了,羞涩地笑了。那含泪的笑容,让人无限爱怜。她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象一只鸽子一样,穿窗而出。
    等一朗子来到窗口望时,只见她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继而不见了。只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胸开阔。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开始受到威胁了。
    第五回艳福逼人
    门一响,只见一名龟兵进来,恭敬地说道:“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一朗子转过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龟兵。黄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呢?”
    龟兵回答道:“请跟我来吧。”
    龟兵领着他,象走迷宫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记不清拐了多少弯,上下多少坡,最后是进入一个假山,到了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生怕一脚踏空,万劫不复。
    那龟兵还挺狡猾,说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是废话,屁话。这家伙够可恶。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打得你连滚带爬,最后伸爪子,翻不过身来。
    前边突现光明,空间变大,原来棚上挂着一颗夜明珠。旁边墙上有门,紧闭着。龟兵指指门,说道:“公子,请进吧。主人就在这里呢。”
    他一转身,便不见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才壮着胆子一推门,明亮的光线下,只见白发飘飘的花王果然在里边。他颓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锦绣大被,只露着脑袋。
    一看她的长相,一朗子怦然心动,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秀发长长,面如银盆,俏鼻红唇,带着华贵之气。只见双眼合着,面色有些苍白。
    一朗子心说,她若睁开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脸色再红润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赶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一脸死灰,仿佛已经绝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还有一只碗。碗里还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残留的花瓣渣滓。想来,刚来她已经吃过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只说道:“一朗子,我刚才已经给我的夫人吃过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问地说:“结果怎么样?”
    花王苦笑两声,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她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再不醒来,那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发现,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俊逸的脸上多了数条皱纹。
    一朗子也叹息着,心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实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说:“这回前辈相信我师父的话不虚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气,转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说道:“也许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试了。”
    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说道:“那前辈还等什么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话,她一定会责怪你的。”
    花王惨然一笑,说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
    一朗子觉得可笑,说道:“你是她男人,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
    说到这儿,他立刻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双拳握得喀喀直响,还向自己走来。
    一朗子心中一凛,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说道:“怎么着?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说,要是动武,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话,得怪我师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却不全教。这要是会隐身术,穿墙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
    花王听他提起夫人,杀气顿消,脸上有了温柔。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双眼都湿润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他虽然是首次见她,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他凭直觉,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便坚定的认为,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说道:“花王前辈,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
    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慢着,你别走啊。你要走了的话,该怎么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满脸的疑惑,说道:“我能帮什么忙呢?难不成你自己应付不了,让我在她高潮之时,负责喂药吗?这不大好吧。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花王盯着他,眼神极其复杂,一会儿是悲伤,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残忍,一会儿又是紧张,一会儿又是苦涩。
    他缓缓地说:“这次救我夫人,由你来唱主角。你一定会很得意的。因为我的夫人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碰过。她是个很正经,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对其他的男人,不会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脸色都变了,身子抖了抖,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道德的事儿我可是不干的。我是个修道之人,绝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来。一朗子紧张地后退,被他逼得靠墙了。花王停止脚步,阴森森地说:“不要假正经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个伪君子。睿松教出来的徒弟还能好到哪去儿呢?”
    一朗子叫道:“你骂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师父的。他是个有修为的君子。”激动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说道:“小家伙,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你肯定会被他逐出师门的。”
    一朗子变得勇敢了,瞪着一脸阴沉笑容的花王,说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师父干过什么坏事儿呀?”
    花王用了嘲讽的口气,说道:“我跟你师父年轻的时候走得很近。那时候,他又好酒,又好赌的。喝完酒,就爱调戏女人。赌输了就抢钱。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杀手,不知道杀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声,并不言语,心说,我师父确实不是好人。就凭他因为一点小事,就弄死我四个师弟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年轻时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花王又说道:“我知道他的缺点,多次劝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极少乱杀无辜的。谁想到,我们最后也弄翻了。你知道这最后断交是因为什么呢?”
    一朗子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着脸说:“是因为女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指着床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现在的夫人鱼姬。我们都喜欢她,都对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坚决地选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为什么呢?你有什么优势呢?”
    花王得意地笑着,仿佛又回到当年,说道:“我的人品比睿松强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坏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说你这次留下来,我开始并没有逼你呀。我让你主动留下。如果你开始就选择离开,我也不会为难你。”
    一朗子点点头,心说,这倒是实情。
    花王又说:“你师父够狠的。我们断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诉我。如果他早说一声,我夫人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说道:“我在师父身边长大,没发现他对花有什么兴趣啊。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说道:“小家伙,你别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师父给骗了。你师父他不但本领高强,还知识异常丰富。他有座书库对不对?”
    一朗子说道:“是呀。里边都是些经书,史书,杂书。他不怎么看的。我没事就爱看那些东西。”
    花王笑了,说道:“你看到的书库只是第一层,还有第二层的。那才是你师父的财富。里边什么书都有。他对春宫画,淫书,双修什么的,也极有兴趣。那方面的书也不少。”
    一朗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断交之前,去过无为观,参观过他的书库。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你不奇怪,他那么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为什么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领传给你呢?”
    一朗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说:“我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他妒贤嫉能,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如果谁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会不择手段,将其除掉。”
    一朗子听了这话,陷入沉思。只有这话是真的,许多的问题才能解开。
    花王回头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说道:“一朗子,咱们开始吧。你来使她兴奋,使她快乐,我来喂花。”
    说这话时,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为了夫人的性命,还是放弃了夫人的贞操。在他看来,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只要人活着,别的可以看轻。
    一朗子可不干,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坚决表示:“不行,我不能答应你。那种缺德事,我可不干。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搂着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个被窝睡觉时,有没有想到缺德?有没有想到你是个道士呢?”
    一朗子的脸腾地红了,说道:“我们那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迫。再说了,当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凄然地笑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没得选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里我说了算。”
    一朗子大声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为什么不干她,却让我干她?再说了,你们东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谁不行啊?为什么非得找我呢?”
    此话一出,花王怒火喷发,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一朗子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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