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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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开学了，满怀期待的我从老家来到了这个高楼林立的都市，新奇兴奋让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沉迷。在老家那个小县城里，我是全县的知名学生，每每考试都是全县前茅，俊朗的外表更是众多女生追求的目标，我是家里人的所有希望所在，梦想着有一天能在清华或北大成就一番辉煌，但老天偏与我做对，高考时突发的一场流感，让我几乎倒在考场，最后很勉强地考上了这所农业大学。可毕竟是大城市，让我这个乡下孩子重新看到了生活和前途的光明。
    短暂的兴奋过后，无聊和孤独逐渐袭来，更可怕的是这个时候家里又出事了。上学刚两个月，父亲病倒了，刚刚四十出头的年纪得了一种令人崩溃的绝症。每天面对农业教授们枯燥无味、形同嚼腊的授课，想着家父一天一天走向人生终点，我几乎崩溃了，夜里常失眠。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她——晶。
    那天已经过了晚饭的点，从篮球场上回到宿舍，那些潜心成为农业专家的同学们都已经上自习去了，我一个人在宿舍，喝了一大杯白开，坐在床上消汗，从床底下拉出脸盆，脱下身上的运动背心短裤，穿着贴身的三角裤(平日舍友几乎把内裤里面的东西都能看遍的那种)，汲着拖鞋向洗涮间走去，洗涮间在宿舍的另一端，走到一半是楼道，无巧不成书的是，不早不晚就在楼道口，上来两位女生，躲闪不及，小生干脆迎面而上，很不屑地看着两个女生，两个女生看到几乎全裸的我，哇的一声跑了，我不知道的这两位中有一位竟然与我有了那么深的后来……第二天，我才知道那晚来的两位女生是学生会的干部，一位是副主席，一位是纪检部长，本来男生宿舍楼是女生禁入的，但她俩来查晚自习上课情况，结果与我不期而遇，结果这件事不知道被哪个嘴长的家伙传遍了校园。特别是那个叫晶的学生会副主席，她是大二的学生，是我的学姐。她可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她父亲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很大的局的局长，从小就在这座城市崭露头角，她的清高和美丽让每一位男生都望而却步却又肃然神往。我成了全校的名人，刚入校的一个新生给全校的玉女掌门上了一堂人体写真课。可能是晶听到了流言，有一天晚上她让我去了学生会办公室，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面对面地注视她，她那张白晰干净的脸像极了那位演过《东边日出西边雨》、《皇城根儿》等电影的演员，干练的扎着马尾巴，一身运动装显的她一米七的身材婷婷玉立。原以为会被她教训一顿，没想到她只是告诉我，如果洗衣服不方便，她可以帮我联系，送到教职工楼，那边有自动洗衣机。
    之后的时候，我有了新的生活力量，我盼着能再有类似的机会能见到她，她的宿舍楼在我们宿舍楼的北边，每天必经我们宿舍楼，经常的，我会俯在窗前等她经过，哪天看到她，甚至她向楼上瞅一眼，我都会兴奋一天，几天看不到她就会失魂落魄，无精打采。
    秋叶铺地的一个晚上，我有一个实验没有完成，独自回到实验楼，意外地发现晶也在独自做一件生物取样标本，那晚上，晶成了我的女人，我终于知道发情的公畜是什么样子了，灯熄的同时，我发疯一样地扑向她，亲吻她的脸和嘴，手摸向她的胸脯和屁股，那是一种怎么的动物本能啊，我感觉到她也在发抖，当我褪去她的衣裤时，借着皎白的月光，我看到了她如雪的肌肤，尖挺的乳头透露着粉色的芬芳，拨开她紧闭的双腿费了好久，我亲了亲她的阴唇，她退缩着，不让我亲，我们都很紧张，当我的JJ挺立着刺向她粉色的阴道时，她哭了，她的逼很紧很紧，在洞口探索了很久，随着她的一声呻吟，我把最硬的东西刺进了了她最软的深处，我吻着她的眼，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忍受着我的野蛮冲刺，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射了，把JJ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出她的委屈，毕竟我们都是学生物的，当然知道把精液留在体内意味着什么，她飞速地穿上衣裤，根本没有擦拭掉我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就匆匆地跑了。
    我以为，那是我们的开始，没想到，从那以后，她对我起了戒心，一直躲着我，当所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她唯独不向我看一眼，这深深地伤了我的心，难道你真的就是一时冲动，对我没有感觉吗？最难熬的寒假来了，这是我一生中过的最艰难的一个假期，每天我都会想她，可那个年代，我们没有手机，没有QQ，甚至我没有她的家庭地址和电话，晶，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开学好长时间了，我一直没有发现晶，难道她病了？一天晚上，宿舍的那个来自西南贫困县的长嘴家伙绘声绘色的讲了一段我终身难忘的故事：放假前的几个月，晶的爸爸出事了，检察院抄完家后，晶就一直以泪洗面，晶的妈妈有精神分裂症，不能工作，父亲出事后家里从天上落到地上，一贫如洗，为了生活，晶决定放弃学业，参加工作。她在一家韩国人开的电子厂里面上班，那个韩国老板从晶进厂的时候就盯上了她，有一天，韩国来了六个客户，老板硬逼着晶去陪酒，结果从不喝酒的晶被七个韩国人灌醉了，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把她轮了！
    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天都塌了！我疯了一样的找她，我发誓走到天边也要找到她，保护她，让她不再受任何欺负，可茫茫人海，哪里能找到她？
    时间飞逝，大学毕业后的我非常幸运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父亲的病奇迹般的痊愈了，我的人生正按前向上的轨迹前进，可夜深的时候总想起她，那个曾经让我痴狂的晶。
    2001年，我出差来到了苏南一座城市，这里是中国最发达的县级市，到处都是台商创办的台资企业，晚饭后，酒过三巡一伙台商拉着我到了当地最大的夜总会，我很会唱歌，特别喜欢唱忧郁的歌，因为心里有一块永远也揭不去的伤痛。一批又一批的小姐被换了下去，台商很尴尬地问我，老弟，这么多美女都不入你法眼？我笑了说，你们都是些把最好的宝贝藏在家里的主儿，最好把你公司的助理叫出来陪我，因为我知道台湾人都好色，公司长的好看的女人几乎都跑不了，他们有业务求我，肯定会下功夫让我高兴，还真有位拍了拍胸脯说，他公司里有位比明星还漂亮的，叫过来陪我。我苦笑地摇摇头，因为我当时根本没有做爱的欲望，调侃说，算了吧。
    过了约摸半个多小时，我正在被酒精迷离地双眼模糊时，一位穿蓝裙的姑娘坐在我身边，“大哥，我陪你喝酒好吗？”这个声音那么的模糊又清晰，陌生又熟悉，我半醉半醒地捧住她的脸，呆住了。
    晶，怎么会是你？我从来没有想到，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让我再次遇到了晶。晚上，我搂着她，听着她哭诉着这七年的苦难，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心一直在我身上，她当初故意远离我是一种逃避，而后来所有的传言都是真的，更可恨的是那些韩国人，把她骗到韩国，被十几个韩国人搞了，最后还怀上了韩国人的种，流产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她做了子宫切除手术，后来辗转了几个城市，在这个小县城落了脚，成了那个台商的情妇。
    那夜，我是在她的引导下开始的，当我拨开她的阴唇时，发现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粉红，而是黝黑的黑木耳，原来紧实的阴道现在宽松的能塞进萝卜，JJ根本就找不到了子宫，空空如也的抽插，当晶主动把我的JJ含在眼里的时候，我的心酸了，我把她的屁股顶在JJ前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松驰的菊花，想到她被十几个韩国人群P时的惨状，泪水向断线的珠子滴在她的身上，射精到她阴道后，她老实地给我舔拭着鸡巴上的残液，象日本AV女优一样地熟练，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们谁也没有留电话，她也没有问，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明天了。又一个十年过去了，人生还有几个十年，到哪里能再找到当初的那年，当初的那个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