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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一千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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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4 00:2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布加勒斯特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东方和西方似乎在此交汇。如果仅仅注意一下地理位置,人们还是置身于欧洲。但是,如果留心当地的某些习俗,人们就已经是身在亚洲了。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塞尔维亚的以及其他马其顿民族如画的典型风光,然而,人民却是以拉丁民族为主,征服该地的罗马士兵想必思想常常扭向罗马——当时的世界首都和所有高雅的中心。
    这种对西方的怀念传给了他们的后代:罗马尼亚人经常不断地向往一座这样的城市,奢华成为自然,生活丰富多采;但罗马已经失却了它的光辉,众城之母把其桂冠让给了巴黎,所以通过返祖现象,罗马尼亚人的思想经常转向完全替代了罗马成为世界之首的巴黎,广又何足怪哉!
    与所有罗马尼亚人一样,俊逸的维伯斯库亲王想念着辉煌的城市巴黎,那儿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而且全部轻佻,易于上手。当他还在布加勒斯特中学就读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巴黎女人,那家伙便动起,硬挺如铁,不得不快活无比地慢慢消火。后来,他对着一些漂亮的罗马尼亚女子的阴户和肛门没少射精。但他十分清楚,他必须弄一个巴黎女人。
    莫尼.维伯斯库出身于一个巨富家庭。他的曾祖父曾经是大公,相当于法国的一位专区区长。但是,这份头衔让家族世代承袭了,莫尼的祖父和父亲都曾有过大公头衔,莫尼.维伯斯库大概也承袭了这一头衔,以缅怀其祖先。
    但他读过不少的法国小说,知道专区区长不值一提。‘瞧,’他说:‘因为您的祖先曾经当过,您就让人称之为“区长”,是不是滑稽可笑呀?这也太俗气了!’
    为了少点俗气,他把‘大公——专区区长’的头衔改换成‘亲王’的头衔。‘这是一个可以世袭的头衔!’他嚎叫道:‘“大公”是个行政职务,但凡在官场上出人头地的人都有权拥有一个头衔。我已经成为贵族了,我是一个长辈了!我的儿孙们将会因此而对我感激不尽的。’
    维伯斯库亲王与塞尔维亚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过从甚密。全城的人都在说副领事很喜欢捅英俊的莫尼的屁股。有一天,亲王穿戴整齐,往塞尔维亚副领事官邸走去。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女子们心里都在嘀咕:‘他真是一副巴黎人的派头!’
    的确,维伯斯库走起路来,正如布加勒斯特的人们认为的那样,一副巴黎人走路的架势,也就是臀部扭动,迈着急促的碎步。煞是好看!当一个男子在布加勒斯特如此走动时,没有哪个女人不为之所动,那怕她就是总理夫人。
    莫尼来到塞尔维亚领事馆门前,冲着墙尿了一大泡,然后才按响门铃。穿着白色短裙的阿尔巴尼亚男子前来为他开门,维伯斯库亲王便飞快地上到二楼。
    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精赤条条地待在客厅里。他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他的身边是一位褐发门的内哥罗女子,名叫米拉,在玩弄他的卵蛋。
    米拉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俯下上身,所以把一个褐色的、毛茸茸的、皮肤细得快要绷裂的浑圆美臀凸了出来。两片屁股中间是一条裂开很深的股沟,长着褐色的毛,隐约可见那像一粒糖丸似的圆洞。下方,伸出两条健壮修长的大腿,因姿势所致,米拉岔开大腿,人们可以看见她那肥厚宽阔的阴户,覆盖着一片乌黑的浓毛。
    莫尼进来,她并未动弹。客厅另一角的一张法椅上,两个肥臀美人儿在云雨交欢,还发出轻轻的快意的‘啊,啊’声。莫尼很快地脱掉衣服,然后举起那硬梆梆的骚根,扑在那两个做爱的美人儿身上,试图将她俩分开。
    他的手抚摸她俩那似蛇一般扭曲着的润滑细腻的侗体。当他发现她俩快活得口吐白沫,无法将她们分开时,气忿的他便张开巴掌,朝着手边的那个大白屁股抽了开来。这似乎使大白屁股的那位美人儿感到非常刺激,所以他便拼足力气地抽打,把那个漂亮的白屁股部抽红了。那姑娘不再觉得适意而感到疼痛了,她恨恨地站起来说:
    ‘混蛋,你这个挨人戳的亲王,别妨碍我们,我们不需要你那个大玩艺儿。去让米拉尝尝吧,别打扰我们做爱!是吧,朱尔梅?’
    ‘是呀,托内!’一个姑娘回答。
    亲王举起他那大家伙,道:‘怎么,你们两个小混帐,老是这么用手捅屁股啊!’
    说完,他便想抓住其中的一个亲嘴。被抓住的是托内──一位漂亮的褐发姑娘,通体雪白,关键的地方有几粒美人痣,更衬托其白洁来。她的脸蛋似雪白粉做的,左脸颊上有一粒痣,使得这位妖冶的女子的脸蛋更其撩人。她的胸脯上长着一对硬挺的乳房,衬着一圈蓝,长着两粒粉红色的‘草莓’,右乳头上有一粒痣,似一只杀人的蜂。
    莫尼.维伯斯库抓住了她,手伸到她那肥臀下。她那臀部活脱一个漂亮的大瓜,雪白饱满,都能让日月无辉。她的每片屁股都好像是从一整块白色大理石上凿下来的,毫无暇疵,下面的两条大腿圆如希腊神庙的圆柱。但大腿热呼呼的,而臀部却是冰凉的,反差真大!这是健康的征兆。由于抽打,屁股有点泛红,宛如奶油草莓一般。
    可怜的维伯斯库见此情景,用嘴轮流地吮吸托内的两只坚硬的乳房或前胸,抑或吻吸她的粉肩。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摸住她那好似西瓜一般硬而多汁的肥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两片大屁股,又用手指伸进了她那小得令人忘乎所以的肛门。维伯斯库的骚根愈发硬梆,不停地敲击着长满乌黑油亮阴毛的迷人的珊瑚红的阴户。她用罗马尼亚语冲他喊道:‘不,别捅进去!’
    与此同时,她那浑圆的漂亮屁股在拼命地扭动。莫尼那大家伙的红而热辣的脑袋已经触及托内那湿润的门户。托内仍在挣扎,然而却放了个屁,并非臭屁,而是个清脆的屁,使得她狂笑不已。托内不再挣扎了,两腿岔开,让莫尼的大家伙插了进去。
    这时候,托内的女友与玩伴米尔梅也已入港,突然抓住莫尼的卵蛋,在小手里抓捏,疼得他赶忙抽出他那热腾腾的家伙,弄得已经开始扭动纤腰下的肥臀的托内十分沮丧。
    朱尔梅是一位金发女郎,浓密的长发垂及脚跟。她比托内要矮,但其苗条及风姿却毫不逊色。她的眼珠是黑的,眼睛上有一个黑圈。她一松开亲王的卵蛋,后者便仆到她身上说:‘好啊!你得替托内还债!’
    随后,他一口咬住朱尔梅的丰乳,开始吮吸乳头。为了戏弄莫尼,她拼命扭动肚子,下面卷曲的美丽的金毛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她还把凸起的美丽肉块下的漂亮的阴户抬高。这粉红色阴户的两片阴唇中间,颤动着一粒较长的阴蒂,证明她习惯于槁同性恋。维伯斯库亲王的骚根拼命地往里插却无法遂愿。
    他揪住她的臀部,正要往里塞的时候,因被搅了好事而气恼的托内,用一根孔雀毛开始搔痒维伯斯库的脚后跟。她从他的脚跟往上搔弄他的大腿、腋窝、骚根、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两个妖精,托内和朱尔梅,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开心,笑了好一会儿,满脸通红,喘息不止。然后,她俩又搂在一起,做起爱来,在惊呆发傻的亲王面前你舔我吸的。她们的屁股有节奏地往上拱,阴毛交织在一起,牙齿相互磕碰,坚实颤动的雪白乳房相互揉搓。最后,二人快活地扭曲着,呻吟着,下身润湿一片,而亲王的那家伙也开始勃起,硬挺起来。但是,见她俩都弄得精疲倦怠,他便转向始终在摆弄副领事骚根的米拉。
    维伯斯库悄悄地走近她,把自己那漂亮的家伙从米拉的肥臀中捅过去,塞进其微开、润湿的阴户中去。米拉一感觉到有龟头插进,便使劲一挺屁股,亲王的骚根便全伸了进去。然后,她继续疯狂地摇动,而亲王则用一天手去抚弄她的阴蒂,另一手去搔痒她的乳房。
    维伯斯库的那玩艺儿在那很紧的阴户里一抽一抽的,似乎让米拉十分快活,只听见她不停地哼卿着。亲王的肚子拍击着米拉的臀部,其清凉使他也有了一种快意,如同他那热肚皮给米拉产生的快意相仿佛。亲王很快便加快动作,压着米拉,使她夹着屁股在喘息。亲王咬她的粉肩,将她按住。
    米拉嚷着:‘啊!真舒服……就这样……的劲儿……再使劲儿……喔哟,喔哟,捅透它。使劲儿……使劲儿……喔哟……喔哟……喔哟!’
    二人同时达到性欲高潮,然后便像瘫了以的,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缠绕在长椅上的托内和朱尔梅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塞尔维亚副领事点燃了一支东方烟草卷的细长香烟。当莫尼站起来时,副领事对他说:
    ‘现在,亲爱的亲王,该轮到我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我因等不及才叫米拉抚弄我的,但我的骚劲儿还没过,还替你留着呢。来吧,宝贝,挨戳的,来吧,让我来捅你。’
    维伯斯库看了他片刻,然后,朝副领事伸向他的骚根上吐了一口唾沫,说:‘老让你玩弄我,我已受够了,全城的人都在议论我。’
    但副领事站了起来,那家伙举着,硬梆梆的。他操起一把手枪直指莫尼。后者颤抖着,向他伸去臀部,嘟嘟嚷嚷地说:
    ‘邦迪,亲爱的邦迪,你知道我爱你。你捅我吧,你捅我吧。’
    邦迪微笑着,将他那玩艺儿戮进亲王的两片屁股中间、那个富有弹性的洞穴中。在三个女子的注视之下,他像个疯子似的大动干戈,一边还嚷叫着:
    ‘妈的!……真快活,夹紧点,宝贝,夹紧点!我快活极了。夹紧屁股!’
    副领事两眼迷茫,两手在莫尼肩一上抽搐,射精了。然后,莫尼洗干净,穿好衣服,边走边说晚饭后再来。但到家之后,他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邦迪:
    我不愿老是这么让你干了。我也讨厌布加动斯特的女人了。我不想再在这儿糟蹋我的钱财,我本可以用钱在巴黎幸福快活的。再过不到两小时,我就走了。我希望在巴黎玩个痛快。就此告别了。
    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父’
    亲王封好信,又写了一封给他的公证人,请他变买其财产,一旦得到其地址后,立刻将钱汇到巴黎。
    莫尼把身边所有现金全部拿上,一共五万法郎,然后去到火车站。他把两封信寄了,乘上东方快车,奔向巴黎。
    第二章
    ‘小姐,我一看见您便爱得发狂。我感到我那玩艺儿在向您美丽的身躯挺过去。我像是比喝了一杯茴香酒还要骚。’
    ‘在谁家喝?在谁家喝?’
    ‘我把我的财富和我的爱全都献给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将能连续捅您二十次。如果我撒谎,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我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并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马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一段对话。时值五月,万木复苏,巴黎的麻雀在绿树枝头叽喳发情。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殷勤地在对一位窈窕淑女说这番话。此女子穿着高雅,正往玛德莱娜大教堂走去。他几乎跟不上她,因为她走得飞快。
    突然间,她猛地回转身来,哈哈大笑:‘您有完没完,我现在没有时间。我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准备同时包下两个奢华嗜欲的女人的话,如果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如果您既有钱又有能耐,就跟我来吧。’
    莫尼挺起优美的身躯嚷道:‘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个亲王,世袭大公!’
    ‘我叫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她说:‘我十九岁,我已经掏空了十个能征惯战的男人,耗尽了他们一千五百万的钱财。’
    亲王和库尔古琳娜东拉西扯地聊着一些情场艳话,来到了迪弗街。他俩乘上电梯,上到二楼。
    ‘这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这是我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
    在一个装饰着日本春官画的豪华小客厅里,一本正经地进行了介绍。
    两个女子嘴对嘴地亲吻了一下。两人都挺高,但并不过份。
    库尔古琳娜是个褐发女子,灰眼睛闪着狡黯的光,左脸颊下方有一粒带毛的美人痣。她面色发暗。肤下涌血,双颊和额头很容易皱起,证明她成天考虑金钱和淫荡。
    阿莱茜娜是一位金发女郎,那色泽是只有巴黎才能见到的接近灰色的金发。她肤色极浅,好像透明似的。这位美娇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女便服,显得窈窕、淘气,犹如上世纪的一位调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识了。阿莱茜娜曾有过一个罗马尼亚情郎,便去卧室找他的照片。亲王和库尔古琳娜跟着她也去了她卧室。他俩猛地扑向阿莱茜娜,笑哈哈地脱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脱下了,剩下一件细麻布衬衣,显露出漂亮的胴体,胖胖的,隐秘处可见一些洞穴。
    莫尼和库尔古琳娜将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两只漂亮的粉红色乳房,又大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头。库尔古琳娜弯下腰,撩起她的衬衣,发现她那浑圆粗壮的大腿,腿根处是一丛像头发一样带灰的金色阴毛。阿莱茜娜快意地轻轻喊着,弄掉拖鞋,把脚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发出脆响。她大大地分开两腿,抬起臀部,让库尔古琳娜去舔;搂住莫尼脖子的双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产生了。她的两片屁股收紧,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边排卵,一边说:‘你们两个混蛋,弄得我骚劲儿上来,必须让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应过要连干二十次的!’库尔古琳娜说着便把衣服脱去。
    亲王也把衣服脱干净,二人同时脱得精赤条条。这时,阿莱茜娜的肥臀在纤纤细腰上馋人地扭动着,而莫尼的两只大卵蛋胀大起来,那大玩艺儿被库尔古琳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说:‘然后再戳我。’
    亲王把那玩艺儿移近阿莱茜娜的阴户,后者不觉一颤。
    ‘你要戳杀我了!’阿莱茜娜嚷道。
    亲王那玩艺儿一捅到底,然后便不停地抽进抽出。库尔古琳娜爬上床,把黑呼呼的阴户放在阿莱茜娜的嘴上,莫尼则舔她的屁股。阿莱茜娜疯了似的扭动阴户,一只指头则塞进莫尼的肛门里,弄的他那家伙更加硬挺。他把两手从阿莱茜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来,握住塞在阴户中的那根几乎在里面动弹不了的巨大骚根。
    三人很快便激动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莱茜娜来了三次高潮。然后,库尔古琳娜也达到高潮,她立刻下床,来咬莫尼的卵蛋。当莫尼把他那罗马尼亚精液射在阿莱茜娜的阴户里时,阿莱茜娜一边扭曲得像一条蛇,一边像鬼似的嚎了起来。库尔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艺儿从阿莱茜娜的阴户中拽出来,用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
    这时候,阿莱茜娜用嘴衔着莫尼的骚根,把它添干净。莫尼的那家伙又硬起来。一分钟之后,亲王扑向库尔占琳娜,但那玩艺儿却停在户外,搔痒她的阴蒂。他嘴里咬住她的一只乳房。阿莱茜娜抚弄着他俩。
    ‘快捅进去!’库尔占琳娜嚷着:‘我受不了!’
    但那家伙始终待在户外。库尔古琳娜达到两次高潮。正当她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那家伙突然插了进去,直到子宫。这时候,她激动、快活得发疯,用力咬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块肉来。她拼命地呼喊着吞了下去,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来劲儿,因为他更加用力地抽将起来,连续射了三次精后,才将那家伙从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拔出来,而此时的库尔古琳娜已经来过十次高潮了。
    当他拔出骚根时,二人惊奇地发现阿莱茜娜已经不见了。她很快便回来了,拿了点替莫尼敷伤的药和一根马车夫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号马车夫买来的。’她大声说道:‘它将帮我们把这罗马尼亚人的那玩艺儿抽硬。让他在耳朵上敷点药,库尔古琳娜,咱们来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边止血,一边观看这令人兴奋的场面: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正头对臀,臀对头地互相疯狂地舔弄着。阿莱茜娜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库尔古琳娜脸上扭摆着;二人的舌头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着实地舔着,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湿呼呼的阴毛相互黏连着,大床被她俩压得吱咯直响,快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快来戳我屁股!’阿莱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过多,那玩艺儿硬不起来了。阿莱茜娜站起来,抓起3269号马车夫的那根朴树木头做把儿的崭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这使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来,但精赤条条、宛如疯狂荡妇的阿莱茜娜仍旧抽打个不停。
    ‘你也来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习惯于惩罚别人,尽管身上在流血,却开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得库尔古琳娜的屁股有节奏地一张一缩的。当莫尼的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时,血仍在流,不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带出血来。
    阿莱茜娜这时把身子翻过去,露出变红了的漂亮屁股,让那根大家伙捅进粉红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动着屁股和双乳在吼叫。但库尔古琳娜大笑着将他俩拉开,两个女子又开始她们的把戏儿。而流着血且那玩艺儿深戳在阿莱茜娜屁股里的莫尼,已激动难耐,疯狂已极,弄得对方快活无比。
    莫尼的两只卵蛋像圣母院的钟在摆动,不停地碰着库尔古琳娜的鼻子。一时间,阿莱茜娜的屁股拼命地紧夹着莫尼的龟头,使之动弹不得。这时,莫尼射精了,全射进了阿莱茜娜.芒热杜那贪婪的肛门之中。
    ************
    这时候,街上的人群围着3269号马车。车夫没有鞭子。
    一名员警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把鞭子卖给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买回来,否则我罚您违反交通规则。’
    ‘这就去。’车夫说。他是个诺曼第人,魁梧壮实,向门房打听之后,便按响了二楼的门铃。
    阿莱茜娜光着身子来开门。车夫一阵目眩,见她逃向卧室,他赶快追了上去抓住她,像猎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吓人的玩艺儿捅了阿莱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妇!’
    阿莱茜娜挺了几下屁股,与他同时达到高潮。莫尼和库尔古琳娜见状,笑得直不起腰来。车夫以为在嘲讽他,愤怒至极。
    ‘啊,婊子!皮条客!烂货!臭狗屎!瘟疫!你们敢小觑老子!……我的鞭子呢?我的鞭子在哪儿?’
    他发现了,一把抓过来,拼足力气抽打莫尼、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三人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弹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后,车夫那玩艺儿又勃起来。他扑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门正在开着;员警因久不见车夫回来,便登上楼来。正在这时,他闯进了卧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家伙来,将它捅进库尔古琳娜的屁股;后者像母鸡似的发出咕咕声。员警制服钮扣触及她的身体,凉冰冰的,她不觉一颤。
    阿莱茜娜无事可干,便拿起在员警身边皮套内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阴户里捅。霎时间,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鲜血却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和家俱上。此时,街上,人们将弃置的3269号马车赶往待领场。那匹马一路上不停地放屁,臭气熏天。
    第三章
    3269号车夫及员警奇特地处理完那件事的几天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刚从激情之中恢复过来。鞭伤已经结痂,他软绵绵地躺在大饭店的一个客厅的一张沙发上。他在读日报上的社会新闻,寻求刺激。
    一则故事令他来了兴头。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饭店洗餐具工烧烤一名厨房小学徒的屁股,然后,趁热戮他的肛门,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块块地吃掉。听见小学徒的惨叫,街坊四邻奔了过来,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事经过描写得不厌其详,亲王美滋滋的,轻轻地摆弄着早已掏出来的骚根。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名和蔼可亲的女佣应亲王的召唤进来了,戴着一顶软帽,系着围裙,鲜嫩漂亮。她拿着一封信,看见亲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羞得满脸通红,直往后退。
    ‘别走,美丽的金发小姐,我有句话要同您讲。’他边说边关好门,搂住漂亮女佣玛丽艾特的腰肢,响亮地吻着她的嘴。
    她先是紧抿着嘴唇挣扎着,但很快被紧紧搂抱住的她退让了,张开了嘴。莫尼的舌头立即向她嘴里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灵活的舌头却伸进莫尼嘴里,搔痒他的舌根。
    莫尼一只手楼住玛丽艾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没穿裤子。莫尼的手很快便插入两条大腿中间,他没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却那么粗壮浑圆,又有毛茸茸的阴户。她的骚劲已经上来;莫尼的手立即伸进湿润的裂缝里去。
    玛丽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裤子开裆,替他解开扣子。她把自己进门时只隐约见到的那大家伙整个儿地掏了出来。二人慢慢地上劲儿了:他捏着她的阴蒂,她用拇指压着他的骚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玛丽艾特则解开衣服,露出两只垂着的丰乳。莫尼轮番地吮吸着玛丽艾特的双乳,同时又把他那热辣辣的玩艺儿塞进她的阴户。
    她很快便嚷起来:‘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于是,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开来,然后,他感到她已达到性欲高潮。只听见她在说:
    ‘喔哟……好快活……喔哟……使劲儿捅!’
    随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骚根说:
    ‘这边够了。’
    她把他那玩艺儿拉出来,塞进另一边的圆洞内。那洞非常圆,略微靠下,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的眼睛,嵌在两个雪白鲜嫩的肉球中间。被女子卵液润滑了的那家伙,很容易地捅了进去。亲王一阵猛烈抽动之后,把全部精液全都射进漂亮女佣的肛门之中。然后,他抽出那家伙,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人们在开酒瓶时那样。
    这时候,楼道里有响铃声,玛丽艾特说: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里放了两个路易。她一出门,莫尼便洗干净那家伙,然后拆开信来看:
    ‘英俊的罗马尼亚人:
    你好吗?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你并未干完二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莱茜娜那儿胡闹了一通。现在,我们已了解你,你可以来我家。阿莱茜娜家不行。她连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参议员是个醋罐子。而我却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个探险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儿们穿珍珠哩。你可以来我家,普罗尼街214号。四点钟来,我们恭候你。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
    亲王一读完这信,立刻看了一下表。
    上午十一点。
    他按铃叫按摩师来替他按摩,并清清爽爽地让按摩师捅了一番。这么一来,他精神抖擞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畅快舒适,便按铃叫来理发师为他理发,并让后者艺术地又捅了自己一番。然后,修指甲的师傅上来,也狠命地捅了他一次。
    这时,亲王才完全舒坦。他来到大街上,美美地饱餐一顿,然后乘了一辆马车去普罗尼街。这是一家小旅馆,全由库尔古琳娜包下了。一个老女仆引领他进屋。屋内陈设极其高雅。
    亲王被领到一问十分宽敞的卧室,床很矮,是铜制的。地板上铺着兽皮,可消除脚步声响。亲王迅速脱去衣服,赤身裸体。这时,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穿着华丽的女便服走了进来。她俩笑嘻嘻地吻了吻亲王。他先坐下,然后,把两个女子搂在怀里,分坐在他的两条腿上。
    他微微撩起她们的衬裙,外表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摸着了她俩大腿上方的光屁股;她俩却挠着他的骚根。当他感觉出她俩已骚劲上来时,便对她们说: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他让她俩坐在自己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略作考虑之后说:
    ‘两位小姐,我刚感觉到您二位没穿裤子。你们应该害躁。赶快去穿上。’
    当她俩回来时,他便开始上课。
    ‘阿莱茜娜.芒热杜小姐,义大利国王叫什么?’
    ‘我才不管他哩,我一无所知。’阿莱茜娜说。
    ‘到床上去,’莫尼老师吼道。
    他让她跪在床上,背朝着他,撩起她的裙子,扒开裤子裂缝,露出两片雪白耀眼的圆臀来。于是,他开始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很快便打红了。这使阿莱茜娜很激动,把屁股蹶得更高。
    但亲王自己却很快便按捺不住了,他用双手楼住阿莱茜娜的上身,抓住她浴衣下的双乳,然后,一只手向下,搔弄她的阴蒂,感觉到她的阴户水答答的。
    阿莱茜娜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揪住亲王的骚根,往肛门中塞。阿莱茜娜身子前倾,让臀部更加蹶起,以方便莫尼那家伙进入。
    很快龟头进去了,剩下的一段随之进入,卵蛋拍打着阿莱茜娜臀部下方。看烦了的库尔古琳娜也爬到床上,舔起阿莱茜娜的阴户来。阿莱茜娜两面受益,快活得要哭出声来。她的身子因性欲而扭曲着,仿佛挺痛苦似的,她喉咙发出快活的咕咕声。莫尼的大家伙塞满她的肛门,一抽一抽的,碰着她的羊膜,这膜隔着库尔古琳娜吮吸因这抽动而产生的汁液的舌头。
    莫尼的肚子拍击着阿莱茜娜的臀部,亲王很快便加快抽动的速度。他开始在咬阿莱茜娜的脖子,他的那玩艺儿在涨大。阿莱茜娜消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意,她瘫坐在不停地舔着的库尔古琳娜的脸上。正好,亲王也随着她一起倒下,但那玩艺儿仍插在她的屁股里。莫尼又猛抽了几下,便射精了。
    她躺在床上;而莫尼正要去洗一洗,库尔古琳娜则起身去小解。她拿来一只桶,站在上面,岔开两腿,撩起衬裙,尿了一大泡,然后,为了抖落沾在阴毛上的几滴尿,她却滋的一声,轻轻地放了个屁,令莫尼十分激动。
    ‘放我手里,放我手里!’他嚷道。
    她莞尔一笑。他站在她身后;她微微蹲下点屁股,开始在憋。她穿了一条细麻布薄长裤,透过裤子可以看到她那健壮的漂亮大腿。镂空的黑长袜直到膝盖以上,衬托出两只线条无可比拟的好看的小腿肚子,不粗不细,恰到好处。这一姿势把臀部凸现出来,被裤缝绝妙地勾勒住。
    莫尼全神贯住地看着两片褐而泛红的屁股,毛茸茸的,透着血丝。他隐约看见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下面是股沟的启端,先宽后窄,随着臀部厚度的增加而逐渐加深,一直可以见到满是皱折的褐色圆形肛门。库尔古琳娜猛地一使劲,竟拉出屎来,阿莱茜娜见状,不甘示弱,仿效起库尔古琳娜来……
    然后,三人又混战起来。两个女子争相抢夺奠尼的那玩艺儿。阿莱茜娜因没能争到手,便打开一只抽屉,拿出一根皮条掸衣鞭来,朝着库尔古琳娜的臀部抽打起来,抽得后者一弹一跳的。阿莱茜娜见状更加起劲,愈发用力地抽打,鞭子似雨点般落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
    莫尼脑袋微微侧着,从对面的一面镜子里看见库尔古琳娜的肥臀被抽得一上一下的。往上时,两片屁股微微张开,肛门露出片刻;随即,肿胀的屁股往下收紧,肛门便不见了。下方多毛而启开的阴唇夹着莫尼的大骚根,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弹时,那湿漉漉的骚根几乎整个地显现出来。
    阿莱茜娜的鞭子很快便把那只正快活地颤动的、可怜的屁股完全抽红了。随后,一鞭子下去,便带出一条血印子来。两个女子,抽打的和被抽打的,像两个荡妇似的颠狂,两人都似乎同样快意。
    莫尼也开始与她俩一起疯狂不已,他的指甲在库尔古琳娜那细腻的背上划得一道一道的。阿莱茜娜为了抽库尔古琳娜抽得顺手,便蹲在他俩旁边。她那随着每次抽打而摇动的肥臀离莫尼的嘴只有两指。
    莫尼用舌头去舔阿莱茜娜的屁股,随即,因快感而发狂,他咬起她右边屁股来,疼得她直叫唤。莫尼使劲儿地咬,咬出的血流进了他那透不过气来的喉咙里。他舔着血,品着那微咸的铁腥昧。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胡乱地扭动着,眼睛直翻,只剩下眼白了。她的嘴贴在莫尼身上,发出一声呻吟,与莫尼同时达到性高潮。
    阿莱茜娜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扑在他俩身上,而嘴贴着她的阴户的莫尼,用舌头又舔了两三下,便让她达到了性高潮。然后,三人颤抖一阵,神经松驰之后,躺在凌乱污秽之中,就这么昏昏入睡了。待他们醒转来时,房间里的座钟已敲响午夜十二点了。
    ‘都别动,我听见有响动。’库尔古琳娜说。
    ‘不是我的女佣,她一般是不管我的。她大概睡下了。’
    莫尼和两个女子额头上流出冷汗,头发竖起,赤裸污秽的身上传过一阵阵颤栗。
    ‘有人。’阿莱茜娜也说。
    ‘是有人。’莫尼赞同道。
    这当儿,门开了,透过午夜街上的微光,可隐约见到两个穿着大衣的人影,领口向上翻着,头上戴着圆帽。
    突然,前面的一个扭亮手电筒,亮光照亮了房间,但两个窃贼起先并没发现地板上的三个男女。
    ‘真臭!’前面的那人说。
    ‘进去再说,抽屉里大概有钱。’后面的那人说。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已爬到电灯开关处,突然扭亮电灯。
    两个窃贼见到这三个赤身裸体的人惊呆了。
    ‘他妈的!’第一个窃贼说:‘我柯尔纳勃敢发誓,你们可真会玩。’
    柯尔纳勃身材魁伟,褐发,两手长满了毛。他胡子拉碴的,更显得丑陋。
    ‘真有趣呀。’另一个窃贼说:‘我不怕污秽,这能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窃贼脸色苍白,独眼,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支熄灭了的烟头。
    ‘你说得对,沙鲁普。’柯尔纳勃说:‘我正好进来,作为第一件幸事,我要捅小姐。但咱们先得处理一下这男的。’
    他俩扑向吓掉了魂儿的莫尼,堵住他的嘴,并把他的手和脚全捆了起来。然后,他们转向两个瑟瑟发抖但却有点好奇的女子。沙鲁普说:
    ‘你们两个小妞儿,要乖点儿,否则我就去报警。’
    沙鲁普手上拿着一根棍子,递给库尔古琳娜,喝令她使劲儿揍莫尼。然后他转到她身后,掏出他那细如手指但却很长的玩艺儿。库尔古琳娜开始来劲儿了。沙鲁普先拍拍她的臀部说:
    ‘喏,宝贝,你要吹长笛了。我可真喜欢你那大屁股。’
    他摸弄、拍打着库尔古琳娜那毛茸茸的肥臀,然后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弄她的阴蒂,再突然将自己细而长的那玩艺儿捅进她的屁股里去。
    库尔古琳娜一边揍莫尼,一边开始扭动屁股。莫尼既不能防也不能喊,被抽打得像条虫似的蠕动着,身上留下一道道由红变紫的血印。然后,随着沙鲁普越捅越来劲,库尔古琳娜更加激动,抽打得更凶狠,一边还在喊:
    ‘混蛋,打烂你这堆臭肉……沙鲁普,使劲儿,捅深点儿。’
    莫尼很快便遍体鳞伤了。
    这期间,柯尔纳勃抓住阿莱茜娜,把她推到床上。他先开始轻咬她的乳房,咬得两只乳房硬梆梆的。然后,他顺势向下,直到阴户,用嘴整个包住,一边在揪她那漂亮的金色卷曲阴毛。
    柯尔纳勃站起身来,掏出他那大而短、龟头发紫的家伙。他把阿莱茜娜翻转过来,抽打她那粉红色的肥臀,不时用手去抠她的股沟。然后他用左臂搂住她,使她的阴户能让右手够着。他的左手揪住她的阴毛……揪得她好疼。
    阿莱茜娜哭了起来,当柯尔纳勃抡起骼膊抽她屁股时,她愈发哭得凶了。她那两条粉红色大腿扭动个不停,而臀部被大手每抽一下都猛地一颤。最后,她开始挣扎了。她用空着的两只小手抽起柯尔纳勃那胡子拉碴的脸来。她揪他脸上的胡子,就像他揪她阴户的毛似的。
    ‘挺好。’柯尔纳勃说着,将她翻转过来。
    这时候,阿莱茜娜瞥见了那三人的场面:沙鲁普在捅库尔古琳娜,后者在抽打已经鲜血淋漓的莫尼。
    这使阿莱茜娜来了劲头。柯尔纳勃的那个大家伙在捅她的屁股,但老是捅不着地方,不是往左,便是偏右;要么高了点,要么就低了点。当他终于捅着洞口时,便用双手抓住阿莱茜娜那光滑浑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她往后一拽。
    那大家伙捅破了她的肛门,疼得钻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让她骚劲十足,她真的要哭喊出来了。柯尔纳勃刚把那家伙捅进去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把阿莱茜娜弄翻过来捅她的前面。
    那家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进去。等它一进去,阿莱茜娜便双腿交叉在柯尔纳勃的后腰上,紧紧地夹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阳具也不可能。柯尔纳勃拼命地捅着,嘴在吮吸她的乳房,胡子弄得她十分刺痒,使她更加带劲儿。她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只指头捅进他的屁眼。然后,他俩像两只野兽,屁股不停地拱着,开始啃啮起来。
    他俩同时疯狂地射精排卵。但柯尔纳勃的阳具被阿莱茜娜的阴道紧紧夹住,又硬了起来。阿莱茜娜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尝这第二次高潮。她发泄了十四次,而柯尔纳勃只射了三次精。当她恢复平静时,她隐约看到自己的阴户及屁股在流血。它们是被柯尔纳勃的那大家伙捅破的。
    阿莱茜娜还瞥见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颤的,身上已没一块好肉了。
    库尔古琳娜在独眼沙鲁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骚根。
    ‘行了,起来吧,婊子。’柯尔纳勃在喊。
    阿莱茜娜站起来,柯尔纳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尔纳勃把她的手脚捆上,并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然后,他拿起棍子,开始抽打起她那并不瘦的漂亮胴体。
    屁股每抽一次便颤动一下,然后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个抽打。阿莱茜娜被捆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碰着了像具尸体的莫尼的那玩艺儿,使之硬将起来。那玩艺儿竟碰巧触到阿莱茜娜的阴户,戳了进去。
    柯尔纳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区别地打在莫尼和阿莱茜娜身上,使他们既疼痛又快活。一会儿,金发女子那粉红色漂亮躯体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莫尼已经晕厥了,阿莱茜娜随即也很快昏了过去。
    柯尔纳勃的骼膊开始酸了,便转向库尔古琳娜。她正拚命摆弄沙鲁普那玩艺儿,但沙鲁普已经不能射精了。柯尔纳勃喝令库尔古琳娜岔开两腿。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像猎兔狗似的捅进去。
    库尔古琳娜觉得很疼,但却强忍着,而且没有松开她在吮吸着的沙鲁普的骚根。当柯尔纳勃已完全捅进她的阴户时,便让她举起右骼膊,咬她那浓密腋窝里的毛。高潮来了,强烈无比,使得库尔古琳娜猛咬着沙鲁普的骚根晕了过去。
    沙鲁普一声惨叫,但龟头已经被咬掉了。柯尔纳勃刚射完精,猛地将阳具从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沙鲁普血流如注。
    ‘可怜的沙鲁普。’柯尔纳勃说:‘你完蛋了,还是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来,给了沙鲁普致命的一刀,并把他阳具上沾着的最后几滴污秽抖落在库尔古琳娜身上。沙鲁普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死了。
    柯尔纳勃慢慢地穿好裤子,把所有抽屉和衣服里的钱全数抖落出来,还把首饰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后,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
    ‘必须替沙鲁普报仇。’他一边寻思一边又抽出刀来,朝昏厥的库尔古琳娜大腿中间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这么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柯尔纳勃像进来时一样地出了门,任由四具躯体躺在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房间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边唱着一边轻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该是屁股,不会有香水味儿。
    接着又唱:
    鸟喙……满是瓦斯,鸟喙……满是瓦斯,点吧,点吧,点燃我的根儿。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儿的缝隙,去摸他的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你的臀部,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真带劲!狗弄垮了我!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宝贝!’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亲爱的贝!’美人儿说:‘嗯!’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那是个斋戒的日子,也别让它们有甜食有舔食。那玩艺儿是死人骨头做成的。
    让我们干吧,农民兄弟,去干。军官的牝马。它的阴户比鞑靼姑娘的小。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突然,乐曲停上,艾莲娜喊了一声,一位军官扭过脸来。莫尼刚见过他的照片,认出他是费多尔。
    费多尔举刀致意,喊道:‘永别了,艾莲娜,我去打仗了……我们再也见不着了。’
    艾莲娜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昏倒在莫尼怀里;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两只乳房挺了出来。那是两只漂亮的乳房,乳头粉红。他吮吸了一会儿,然后,去解她的裙扣,脱去她的裙子、衬裙和胸衣。艾莲娜穿着衫衣。
    莫尼激动不已,掀起她的白衬衣,露出雪白大腿间的无可比拟的宝贝。长袜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间;两条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浑圆。肚腹下方藏着那神秘的洞穴,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黄色的神圣树丛之中。那阴毛又厚又密,阴户的紧闭的阴唇,只能隐约见到一条细缝,宛如印卡人记时日的柱子上的帮助记忆的刻痕。
    莫尼没有喊醒昏迷的艾莲娜。他脱去她的长袜,开始抚弄她。她的双脚很漂亮,肉呼呼的好像婴儿的脚。亲王用舌头先舔她的右脚趾。他惬意地细舔她拇趾指甲,然后再舔趾缝。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脚趾上舔了许久,感觉出她的右脚有一股草莓味儿。莫尼的舌头转而又去舔她的左脚,闻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这时候,艾莲娜睁开了眼睛,动弹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着高大浑圆的漂亮姑娘伸懒腰,打呵欠。她张嘴打呵欠时,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齿间的粉红色舌头。她随即嫣然一笑:
    ‘亲王,您把我弄成什么样儿了?’
    ‘艾莲娜!我这是为您好,让您舒服地躺着。’莫尼说:‘对于您来说,我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好心总有好报,我得到美好的回报,看到了您迷人的胴体。您真美,费多尔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艾莲娜说:‘日本人会把他杀了的。’
    ‘我很乐意取而代之,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三只卵蛋。’
    ‘别这么说,莫尼,你没有三只,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样地好。’
    ‘真的吗,小母猪?等等,让我解开裤带……行了,把屁股冲着我吧……真大,真圆,真丰满……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姐姐库尔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走上去,就这么用阳具学着西班牙女子,穿过观众席。观众们屏声敛息。然后,他倒退着回到舞台上。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动,对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赞赏,因为她那遮挡着的臀部有一个个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这时,该轮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斗牛士弯下腿去。把阳具插牢在对方的阴户里,在钢丝上被举着走了一遍。
    这走钢丝的奇思异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们去妓院吧。’他对柯尔纳勃说。
    亚瑟港被围期间,有一家当红妓院尚在营业,名字挺好听,叫‘快乐的日本武士’。该妓院是两个男人开的,以前是象征派诗人。在巴黎恋爱结合之后,来到远东,隐藏起他俩的幸福。他俩干起妓院这来钱的行当,日子过得很好。他俩打扮成女人,叹声叹气,但仍蓄着胡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个叫阿道尔夫.代雷,年岁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谁忘得了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围巾?
    ‘我们需要女人!’莫尼冲着收银女人用法语说。‘收银女人’正是阿道尔夫.代雷,他开始朗诵起一首诗来:
    一天晚上,在凡尔赛与枫丹白露之间,我在沙沙作响的村中跟着一位仙女,那玩艺儿突然硬起,伸向无毛之地。
    它细长笔直,绝妙纯朴,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我热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诗人。紫藤代替了我的毛,魏吉尔尿在我身上,这凡尔赛的二行诗……
    ‘够了,够了,’柯尔纳勃说,‘妈的!让女人来!’
    ‘这位是女监管!’阿道尔夫毕恭毕敬地说。
    女监管,也就是金发男子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优雅地走上前来,蓝眼睛盯着莫尼,以委婉动听的声音朗诵起这首史诗:
    我的阳具值我青春妙龄,因欢快而红晕,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实,在寻找水果篮子。
    掩映我那长鞭的浓毛厚实密集,从屁眼到腹股沟,从腹股沟到肚脐,总而言之,四处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当我在极高的桌子上和冰凉的纸上拉出我思想的热粪时,屁股紧绷着,抽搐箸。
    ‘喂,’莫尼说,‘这儿是妓院还是厕所?’
    ‘客厅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边喊,一边把一条毛巾给了柯尔纳勃,并且补充一句:‘两人用一条,两位先生……你们知道……围困时期。’
    阿道尔夫收下在亚瑟港嫖娼所需的360卢布。莫尼和柯尔纳勃走进客厅,等待着他俩的是一个无可比拟的场面。
    众妓女穿着醋栗、大红、深蓝或紫红的浴衣,抽着好烟在打桥牌。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洞穿天花板,像一颗火流星,正好重重地落在打桥牌的妓女们围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弹没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得仰翻在地,惊叫着。她们双腿高竖,露出了她们的黑桃A。
    莫尼和柯尔纳勃贪婪地看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鲜嫩美臀,因为这家妓院拥有各个种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圆润,英国女子的绝妙屁股,斯堪的纳女人的方形后部,卡塔卢尼亚女子的下坠的屁股,大相迳庭,各有千秋。
    一个黑女人露出一只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她一站起来,便宣称对方是大满贯。足见她们很快便习惯战争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尔纳勃说。
    黑女人听见他指名要她,便和蔼可亲地说:
    ‘你要吃我的大山药,将军大人?’
    柯尔纳勃亲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对这伙西方女子并不满意。
    ‘有日本女人吗?’他问。
    ‘那得外加50卢布。’女监管抚弄着他那大胡髭说:‘您知道,她们是敌方!’
    莫尼付了钱,立即来了二十来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日本姑娘。
    莫尼选了一个,十分可爱;女监管让两对男女进了一间专门为淫荡而设的密室。
    黑女人叫柯内丽;日本姑娘名唤基利埃莫,意为‘日本枇杷花蕾’。她们一边脱衣服,一边分别各自语言唱着。
    莫尼和柯尔纳勃也脱掉衣服。
    亲王让自己的男仆和黑女人待在角落里,而自己却一心专注于基利埃莫。这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温情地吻她,在这良宵美景之中,不时地传来炮击声,炮弹轻轻的爆炸声,仿佛一位东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欢迎几位格鲁吉亚的未结过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个子,但小巧玲珑。通体黄灿灿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如网球。阴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湿的排笔。
    她仰躺着,大腿缩向腹部,双膝蜷着,两只小腿像书似的翻开。
    这种姿势欧洲女子是摆不出来的,令莫尼十分惊奇。
    莫尼立即尝到甜头。他把阳具整个儿地捅进富有弹性的阴户里。那阴户起先还宽宽的,旋即惊人地夹紧了。
    这个几乎尚未达到婚龄的小姑娘竟然像一只胡桃夹子。莫尼深深地感觉出来了。他还没快活几下子,便把精液射进了疯狂收紧的阴道里,把阳具的最后几滴精液全给夹了出来……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莫尼对基利埃莫说。这时,只听见屋角传来柯尔纳勃与黑女人的激战声。
    基利埃莫坐了起来,谈起她的往事。
    ************
    我是弹萨米森的人的女儿。萨米森是一种吉他,在剧场里演奏。家父是合奏员,在舞台侧面的一个有栅栏的包厢里,演奏一些忧伤的曲调。朗诵一些有韵律的田园诗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称‘七月桃’,在日本剧作家写的那些长剧中扮演主角。我记得她演过《四十七位侠盗》、《美丽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们剧团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这种美好的大自然中长大的。每当我做爱忘情之时,便想起它来。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针叶树。我常去河边看日本武士赤身裸体地洗澡。他们那大家伙,我当时并不懂有什么妙处。我还同前来替他们洗澡的漂亮开朗的女佣们一块说笑。
    啊!在我那总是鲜花盛开的祖国交欢做爱有多美啊!在粉红色樱花下同一个健壮的武士调情,搂抱着跑下山去有多带劲儿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约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窃贼》,剧场里坐得满满荡荡。我表兄带我出去玩。我当时十三岁。表兄去过欧洲,向我讲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领到一个无人的花园,里面长满了鸢尾、深红色茶花、黄色百合花和莲花。那莲花像我的舌头,因为它们是粉红的,煞是好看。
    在花园里,他吻我,还问我做爱过没有。我回答他说没有。于是,他解开我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痒得我哈哈大笑。但当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放在我手里时,我严肃起来。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裤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把那玩艺儿捅进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声;这一声想必是惊扰了寂静花园中的禾本科植物以及美丽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后来。一个军械师把我拐带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须虔诚地说一句,他那阳具好像是黄铜制的,永不枯竭。每晚做爱之前,我都觉得永不满足似的;但是,当我感觉到我阴户里被洒进了十五次热呼呼的精液时,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他,让他在后边得以满足。或者,当我太累了的时候,我便把他的那家伙含在嘴里吮吸着,直到他喝令我停下来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杀了。他完成了这一英雄之举,可是却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独无助。
    横滨的一个英国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欧洲人一样,身上一股死尸味儿,我对这股味儿老也不能习惯。因此,我总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张蓄有红棕色颊髯的兽性的脸。但是,最后,我终于习惯他了,由于他受制于我,所以我便命他舔我的外阴,直到他的舌头发麻,转动不了为止。
    我在东京认识的一位元女友前来安慰我。我爱她爱得发疯。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觉得她的乳房上老有两只蜜蜂歇在上面。我俩用一根两头削成阳具形状的黄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着。我们永不满足,相互拥抱在一起,疯狂着,口吐着白沫,吼叫着,像两只想咬同一根骨头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国人疯了;他以‘征夷大将军’自诩,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德国人,又高大又健壮,而且还是个童男,我哭着拥抱他。最后,他赏了我一顿拳脚,然后把他那玩艺儿施舍于我。我疯狂地紧搂着他,像着了魔似的享受着。
    有一天,我们乘上了船。他把我领到上海,卖给一个皮条客,然后,我那英俊的艾贡便溜掉了,连头也不回。我绝望地同妓院的妓女们待在一起,任她们笑话。
    她们教会我如何卖笑,但当我攒下很多钱时,我就将从良,满世界去寻我的艾贡,再次去享受他那阳具捅进我的阴道的快乐,在向往日本樱花中死去。
    ************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严肃地走了,像个影子似的无影无踪,任随热泪涟涟的莫尼去思索人类激情的脆弱。
    这时候,莫尼听见一阵响亮的鼾声,便扭过头去,只见黑女人和柯尔纳勃正经八百地搂在一起睡着了。他俩都是大块头。柯内丽的肥臀蹶着,反射着从开着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莫尼从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厅里仍旧笑语喧哗。柯尔纳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厅里烟雾腾腾。来了几个酵熏熏的粗俗俄国军官,骂骂咧咧的,扑向妓院的英国女郎。她们厌恶这帮醉鬼的丑态,都在骂他们‘混蛋’、‘该死’。
    柯尔纳勃和莫尼看了一会儿俄国人奸污英国妓女之后,趁这伙人正干得来劲儿之际出去了。阿道尔夫和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拼命在维持秩序,挥拳踢腿的,但因衬裙碍事,施展不开,十分无奈。
    正在这时,斯特塞尔将军进来了,大家立即规规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刚刚对被围困的城市发动了第一次冲锋。
    莫尼几乎很想回来,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干什么,但只听见城垣那边喊声震天。
    几个士兵押着一名俘虏来了。俘虏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是一个德国人,是在防御工事边上正在扒尸体时被抓获的。他用德语呼喊:
    ‘我不是小偷。我爱俄国人,我勇敢地越过日本人的防线,自觉自愿地前来为大家服务的。你们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们会开心的。’
    ‘杀死他!’士兵们吼着,‘他是个间谍、小偷、扒尸贼!’
    没有一名军官与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问清事由。
    ‘您弄错了。’莫尼对德国青年说:‘我们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过绝对应该受到惩罚。您得让抓获您的士兵们戳,这是您自己这么坚持的,然后,您将被上柱刑。您像活着时那样地死去,这在道学家们的眼里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么名字?’
    ‘艾贡.姆勒。’德国人浑身颤抖着说。
    ‘很好。’莫尼生硬地说:‘您是从横滨来的,您可耻地把自己的情妇给拐卖了,她叫基利埃莫。您这个间谍、皮条客、扒尸贼、男妓。您罪恶滔天,怙恶不俊,把柱子准备好,士兵们,你们来捅他屁股……你们不是每天都有这种机会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贡扒得精光。这小伙子确实美貌俊逸,乳房圆圆的,好似阴阳人的丰乳。众士兵见到这么个美人儿,赶忙掏出各自那贪婪的阳具。
    柯尔纳勃心软了。他含着眼泪请求主人放过艾贡,但莫尼坚决不依,只是允许自己的勤务兵让那漂亮的德国人吮吸他的阳具。德国人蹶着屁股,让士兵们轮番地捅他那张开的肛门。士兵们一个个粗鲁而善良,唱着圣歌在享受自己的猎获物。
    俘虏在被第三个人戳了之后,开始快活得发狂,他吮吸着柯尔纳勃的阳具,拼命地摇动臀部,仿佛还将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这期间,准备上刑的铁制尖头桩竖了起来。
    当众士兵都捅过俘虏之后,莫尼对着阳具被吮吸得十分惬意的柯尔纳勃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柯尔纳勃进到妓院,很快便领着年轻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来。基利埃莫正在纳闷他要拿她怎样,她突然发现被大家刚堵上嘴、捆绑在铁制尖头桩上的艾贡。他扭曲着,尖桩正一点点地往他屁眼里戳进去。他那阳具硬梆梆、直挺挺的。
    莫尼向众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怜的日本小娘子看着情人被穿桩,眼里的恐惧、爱恋和怜惜交织成一种极大的心疼。士兵们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鸟似的可怜身躯举到受刑者身上。
    他们拉开她的两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阳具顶进了她的阴户。
    可怜的日本小女子不知这种野蛮行径为了什么,但捅进体内的阳具却使她劲头十足。她像疯了似的摇来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着尖桩在渐渐地下沉。俘虏咽气时射精了。
    年轻俘虏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动着。他俩构成了一面奇特的旗帜……尖桩下流着一滩深色的血。
    ‘士兵们,向死者们致敬!’莫尼喊叫着,并对着基利埃莫又说:‘我遂了你的心愿……此时此刻在日本,樱花正在盛开,情侣们正在纷纷飘落的粉红色樱花地里迷乱疯癫哩!’
    然后,他举起枪,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脑壳,脑浆溅在她情人的脸上,活像她是在啐自己的刽子手一样。
    第七章
    简单地处死了间谍艾贡.姆勒和日本娼妓基利埃莫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在亚瑟港深得人心。
    有一天,斯特塞尔将军派人把他找来,交给他一封信说:
    ‘维伯斯库亲王,您尽管不是俄国人,但您不失为一个要塞的优秀军官……我们在等着增援,必须让库罗派特金将军抓紧行动……如果他仍旧动作迟缓,那只有投降了……这帮日本疯狗在窥伺我们,他们势在必得,总有一天要打垮我们的抵抗的。您必须穿过日本人的防线,把这封急信交给司令部。’
    一只气球准备好了。莫尼和柯尔纳勃为了操纵它,整整演练了一个星期。一天早上,气球充足了气。
    两个送信人登上吊篮,照规定发一声喊:‘放吧!’气球转眼之间便升到云层,地面似乎成了很小的一块。
    他们看清了战争舞台上的军队、海上舰艇以及宛如他们点烟的一根火柴正发出一道亮光,那是好战者使用的超级大炮在发射炮弹。
    一阵顺风把气球吹向俄军方向。几天之后,他俩着陆了,一个高个子军官在欢迎他们。那军官是费多尔,有三个卵蛋的人,是库尔古琳娜.堂柯纳的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的前任情人。
    ‘中尉,您真好。’维伯斯库亲王跳下吊篮说:‘您的迎接让我们消除了旅途的疲劳。请您原谅我让您当了乌龟,我在圣.彼得堡同您的情妇,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千金的法语老师艾莲娜干过那种事。’
    ‘您干得好。’费多尔说:‘您想想,我在这儿找到了她姐姐库尔古琳娜。真是一位绝妙女子。她在一家女人酒馆里当招待。军官们常去光顾。她离开了巴黎,来远东赚大钱。她在这里赚了很多钱,因为军官们知道生死难料,便大把大把地花钱。她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同她在一起。’
    ‘什么?’莫尼嚷道:‘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在这里!……赶快领我去见库罗派特金将军,我必须首先完成使命……然后您领我去酒馆。’
    库罗派特金将军在他的行营里亲切地接见了莫尼。他的行营是由一节火车车厢很好地改装而成的。
    将军看完信后说:
    ‘我们将尽一切可能援救亚瑟港。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我任命您为圣.乔治的骑士……’
    半小时之后,新骑士在费多尔和柯尔纳勃的陪伴下,来到‘酣睡的哥萨克’酒馆。两位女子殷勤上前招呼,来的是两位美人儿: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她俩穿着俄国士兵服,宽大的裤子前面系着一条花边围裙。裤子塞在靴子里,臀部和胸部挺出,撑起军服。一顶小军帽斜戴在秀发上,更为这副戒装增添了动人风采。她俩活脱轻歌剧里的小龙套。
    ‘啊呀,莫尼!’库尔古琳娜嚷叫起来。
    亲王亲吻了两个女子,询问起她俩的经历。
    ‘好吧。’库尔古琳娜说:‘不过,你也得把你的经历讲给我们听听。那天晚上,一个窃贼在我骚劲大发时被我用牙咬断了他的骚根,他便死了。随后,我俩便半死不活地待在那具尸体旁边。我苏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围着些大夫。他们发现我时,一把刀插在我的屁股里。阿莱茜娜在自己家里调养。’
    ‘自那一晚之后,我俩就再没有你的消息。’库尔古琳娜继续说:‘但是,当出门时,我们得知你回塞尔维亚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成了巨大的丑闻,我那位探险家回来之后把我抛弃了,而阿莱茜娜的那位参议员也不想再养活她了。我们在巴黎待不下去了。这时,日俄战争爆发了。我的一位元女友的相好组织一批女人去随俄军行动的酒吧兼妓院服务,我俩便被雇佣,就这样。’
    然后,莫尼讲了自己的情况,但东方快车上的事没说。他向两个女子介绍了柯尔纳勃,但没有道破他就是把刀插进库尔古琳娜屁股里的那个窃贼。
    他们一边这么长谈着,一边猛灌饮料。大厅里坐满了戴着大沿帽的军官;他们一边抚摸着女招待,一边高声喊唱着。
    ‘咱们走!’莫尼说。
    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跟着莫尼他们。五个穿军服的人出了酒馆,往费多尔的营帐走去。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莫尼在路过将军行营时,突发奇想,把阿莱茜娜的裤子脱下,因为她的肥臀好像被长裤勒得不舒服。当其他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抚弄着阿莱茜娜犹如皓月一般苍白的美臀,然后,掏出他那急不可耐的玩艺儿,在她的股沟内揉蹭了一会儿,有时还对着屁眼轻轻地撩拨着。
    随后,莫尼突然决定动真格儿的,却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伴随着隆隆的鼓呜。他那玩艺儿在清凉的臀上往下走,顺着沟谷,进入阴户。他的两只手在阿莱茜娜前面抚弄着阴毛,撩拨阴蒂。他抽动着,阳具在阴道里划拉着,令阿莱茜娜快活至极,如月的屁股似乎欢快地笑着。
    突然,一声哨兵单调的喝令;他们回答了口令。相互间的应答声在夜空中回响。阿莱茜娜和莫尼悄悄地在享受着。当他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深深地呻吟时,一发炮弹划破夜空,炸死了几个睡在战壕里的士兵。他们像孩子似的在呼唤母亲,凄惨死去了。莫尼和阿莱茜娜赶忙穿好衣服,向费多尔的营帐跑去。
    他俩进到营帐,发现柯尔纳勃裤裆扣解开,跪在库尔古琳娜面前;后者屁股冲着他。柯尔纳勃说:
    ‘不,一点痕迹也没有,谁也看不出你这儿挨过一刀。’
    然后,他站了起来,捅她屁股,把阳具塞进她的阴户,仿佛库尔古琳娜是个漂亮小伙儿,正被人鸡奸,而她自己则把‘阳具’塞进一个女子的体内。确实,她一副男人打扮;费多尔的阳具像是她的。但她的臀部太大,所以很快便能被看破。而且她身材单薄,胸脯高耸,一看便是个女的。三个人有节奏地摇动着;阿莱茜娜走过去搔弄费多尔那三只卵蛋。
    这时候,一个士兵在营帐外边大声地找维伯斯库亲王。
    莫尼走出营帐。士兵传达命令说,姆尼纳将军要立即召见莫尼。
    莫尼跟着传令兵,穿过营区,来到一辆军用货车前。莫尼爬上货车;传令兵喊道:
    ‘维伯斯库亲王到。’
    货车内部很像一间东方的豪华小客厅,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奢华。姆尼纳将军是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子,彬彬有礼地接见莫尼。
    竭尼纳将军随随便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对莫尼指指一位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
    ‘维伯斯库亲王。’姆尼纳将军说:‘我妻子就是今天听说了您的功绩,坚持要向您表示祝贺。另外,她已怀孕三个月了,一个孕妇的欲念促使她非常想同您睡觉。她就在这儿!您尽职尽责吧。我有别的法子满足自己。’
    莫尼二话没说,脱去衣服,开始替美貌的海迪解衣脱裤。海迪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了。她趁莫尼给她脱衣服时咬他。
    海迪美丽非凡,令人艳羡。她的肚子还不太明显,她的丰乳得益于美惠三女神的滋润,圆圆的,像两发炮弹。她身材灵巧、丰满、修长,腰细臀肥,反差甚大,令人垂涎。莫尼感到自己的那玩艺儿像挪威枞木一样地硬挺。
    当他去摸她那上肥下瘦的臀部时,她一把抓住他的那玩艺儿。
    海迪脱光了衣服;莫尼爬到她身上,捅了进去,像一匹种马似的嘶呜着。海迪闭上双目,享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幸福。
    这时候,姆尼纳将军叫进来一个中国小男孩。他小巧玲珑,但已吓得半死。
    他眯缝着眼睛,朝着做爱的那对男女眨巴着。
    将军把小男孩的衣服脱光,吮吸他那刚够一颗枣子那么大的小鸡鸡。
    然后,将军把他转过身来,抽打他那又瘦又黄的小屁股。他抓起自己的大腰刀,插在身边。
    随后,他捅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大概了解这种使满洲里变得文明的方法,因为他在颇有经验地摇动着他那小身躯。
    姆尼纳将军说:‘好好享受吧,亲爱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艺儿对着中国小孩的后面,灵巧地大动起干戈来。当他达到性高潮时,便拿起腰刀,咬紧牙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举起刀砍下中国小孩的头来。那小孩最后的抽搐使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而血从小孩的脖子里喷涌而出。
    将军随即拔出阳具,用手绢擦擦,然后,擦拭他的腰刀,还把小孩被砍掉的脑袋拣起来,呈献给现已改换姿势的莫尼和海迪。
    切尔克斯女人海迪正骑在莫尼身上发狂。她的双乳在跳动,臀部疯狂地往上拱动。莫尼的两手在轻拍着她那绝妙的屁股。
    ‘你们看。’将军说:‘中国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脑袋可怕地扭曲着,但这反而刺激两个征战的男女,他俩干得更加颠狂了。
    将军扔下小孩的脑袋,抓住妻子的髋部,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更加地强烈。两根阳具只被薄薄的一层壁隔者,互相碰撞着,使得海迪更加来劲儿。她像一条蝮蛇似的盘着,在咬莫尼。他们同时射精排卵。然后,三人分开。将军立即站了起来,举起腰刀吼叫着:
    ‘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您得死,您看见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他的械。
    然后,莫尼把将军手脚捆好,放倒在货车一角,靠着小男孩尸体。接着,他又同将军夫人一直撒欢到清晨。当他离开她的时候,海迪疲惫倦怠,都睡着了。将军手脚捆着也睡着了。
    莫尼回到费多尔的营帐:他们也同样混战了一夜。阿莱茜娜、库尔古琳娜、费多尔和柯尔纳勃。光着身子,胡乱地躺在大衣上睡着。女的阴毛上沾着精液;男的阳具都苦巴拉几地垂着。
    莫尼没有吵醒他们,自己在营区转游起来。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战在即。士兵们或在整装,或在早餐。几个骑兵在为自己的战马包扎。
    一位哥萨克骑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马的屁股洞中焐着。牝马轻轻地嘶呜着。突然,那焐手的哥萨克站到马后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长矛把儿似的又粗又长的家伙,美滋滋地伸进牝马屁股里。射了三次精之后才把阳具拔了出来。
    一名军官看见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个士兵,强烈指责他如此放荡不羁。
    ‘朋友。’士兵对他说:‘手淫是军队的强项。凡是好兵都应该知道,战争期间,手淫是唯一被允许的爱恋行为。您也来吧,但别碰女人和牲畜。再说,手淫是极受称颂的,因为它使男人们习惯于即将出现的永久分离。两性的风俗、精神、习惯和趣味越来越大相迳庭。是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了。如果想统治世界,我觉得有必要考虑到很快便将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则。’
    那军官走开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费多尔的营帐。
    突然间,亲王听见一阵奇特的嘈杂声,仿佛是一些爱尔兰女子在为一位陌生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声音却变了,成了有节奏的生硬的哢嚓声,仿佛是一位疯狂的乐队指挥在用指挥棒敲打乐谱架,而乐队却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维伯斯库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一队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轮番地用长长的鞭子抽打着露到腰间的光脊梁。
    莫尼的军阶比指挥抽打的军官高,想代替他指挥。
    有人又带上来一个罪犯,是一个英俊的鞑靼小伙子,几乎不会说俄语。维伯斯库亲王喝令他完全脱光,然后士兵们开始抽打,清晨的凉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镇定自若惹恼了莫尼。后者对着先前的军官耳语,让他赶快领一个酒馆女招待来。丰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军服撑破了。这个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紧绷绷的而有所羞涩,蹒跚着走了过来。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对她说:‘像您这么一个女人是不该打扮成男儿样的。为让您吸取教训,罚您一百鞭。’
    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众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体,与那个鞑靼小伙儿形成强烈对照。
    鞑靼小伙儿修长,长脸,一对狡狯镇定的小眼睛。他四肢干瘦,酷似吃了一段时间蚂蚱。他骼膊上、胸脯上和细长的腿上,毛茸茸的;受过割礼的阴茎由于鞭笞而坚硬,龟头紫红,似醉汉呕吐物的颜色。
    女招待是布伦瑞克的一位标准德国美人儿,屁股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匹健壮的良种卢森堡牝马落在了种公马群中了。一头淡金黄色无光泽的头发使她极富诗情画意,大概莱茵河的水妖与她也难分伯仲。
    一些很浅的金黄色毛垂在两腿中间。这丛毛完全遮挡住了鼓鼓的肉块。这女子透着健壮的气息,所有的士兵阳具全都自动地高高竖起。
    莫尼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他把它递在鞑靼小伙子手里。
    ‘混蛋!’莫尼冲着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这个婊子吧。’
    鞑靼小伙儿二话没说,像个行家似的检查那根沾着铁屑的皮条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语求饶。她那白里透红的胴体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后猛踹一脚,让她把屁股拱起。鞑靼小伙儿先在空中挥了几鞭,然后高举起骼膊,猛地抽将起来。浑身筛糠的女招待却放了一个响屁,引得观看的众人及鞑靼小伙儿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冲着他的脸抽打着说: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用尽全力地抽打着。鞭子落处,鲜血喷溅,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莫尼用法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在怒骂着。鞑靼小伙子儿快活极了,但眼睛里却闪过一种对莫尼愤恨的目光。他懂哑语,用手在哑女眼前比划着。后者看得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声时,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红红的烟头放在哑女湿润的乳头上,一滴乳汁浸灭了烟头,但哑女却咆哮着排卵了。
    她朝鞑靼人做了个手语,他立即拔出阳具。二人扑向莫尼,夺下他的鞭子。哑女拿了一条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条长鞭。他俩两眼冒火,复仇的欲念促使他们凶狠地抽打起让他们疼痛的莫尼来。
    莫尼怎么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鞭子纷纷落在他身上各个部位。然而,鞑靼人担心报复一名军官后果不堪设想,很快便扔下长鞭,像那哑女一样,改用起一条普通短鞭来。
    哑女专门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骚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乱蹦乱跳。
    这时候,哑女的那个丹麦丈夫,发现妻子不见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哭闹着要吃奶,便抱着婴儿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诉他妻子去的那个营帐,但没说她在那儿干什么。丹麦人嫉妒得发了疯,奔了过去,掀起帐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妻子精赤条条,浑身是血,与一个也是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的鞑靼人一起,在抽打一个年轻人。长鞭扔在地上。
    丹麦人把孩子放在地上,拿起长鞭,拼足力气抽打妻子和鞭靼人,抽得他俩嚎叫着摔倒在地。
    莫尼被打得阴茎勃起,有趣地欣赏着丈夫打老婆的场面。
    小女孩在地上哭喊。莫尼抱起她来,猥亵着她,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给糟蹋了。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当孩子的父母发现这一罪孽时,为时已晚,夫妇二人扑向莫尼。
    母亲抱起孩子。鞑靼人匆忙穿起衣服溜了。但丹麦人两眼充血,举起长鞭。他刚要朝莫尼头上抽下致命的一鞭时,发现了地上的军官服。
    丹麦人的骼膊放下了,因为他知道俄国军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可以奸淫掳掠,而随军商贩胆敢打他,则会立即被绞死。
    莫尼明白丹麦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趁机爬起,赶紧掏出手枪。他轻蔑地命令丹麦人脱掉裤子。然后用枪指着他,喝令他糟蹋自己的女儿。丹麦人苦苦哀求,但无济于事,只好把阳具插进昏迷的女儿那小屁股里。
    与此同时,奠尼右手举鞭,左手握枪,朝着哑女背脊雨点般抽打起来,哑女疼得哭泣着,扭曲着。鞭子不断地落在抽肿了的哑女身上,她那疯苦样儿惨不忍睹。莫尼勇敢地不为所动,仍用力地在抽打,直至不幸的父亲在女儿的屁股里射精了为止。
    莫尼穿上衣服,命令哑女也穿好衣服。然后他热情地帮着夫妇俩抢救孩子。
    ‘你这个缺心少肺的。’丹麦人对妻子说:‘孩子要吃奶你看不出来吗?’
    丹麦人在向妻子做手势;她含羞害躁地掏出奶子让孩子吮吸。
    ‘您可小心点儿。’莫尼对丹麦人说:‘您在我面前糟蹋了自己的女儿。我可以毁了您。因此,您嘴紧些,我的话总比您的有人信。乖乖地走吧。您今后的生意全看我的高兴了。如果您嘴紧,我将保护您,但如果您把这儿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您将被绞死。’
    丹麦人感激涕零地吻吻英俊潇洒军官的手,赶忙领着妻女走了。莫尼朝费多尔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的人已睡醒,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了。
    整个白天,大家在准备迎接将近傍晚开始的战斗。费多尔去前线了;莫尼、柯尔纳勃及两个女子待在营帐里。很快便听见炮击声及抬着伤兵归来的担架兵的声音。
    营帐改为临时救护所。柯尔纳勃和两个女子被征召去收敛死人。莫尼独自同三个痛苦呻吟的俄国伤兵留在营帐里。
    这时,进来一位红十字会的女子,穿着一件高级本色大氅,袖箍套在臂上。来者是波兰贵族的一位极其美貌的女子,嗓音宛如仙子般甜润。伤兵们听见她的声音,立即把死人一般的眼睛转向她,以为是看见了圣母玛丽亚。
    她用她那甜润的声音生硬地命令着莫尼。后者像孩子似的唯唯诺诺,十分惊奇这美貌女子的能力及其绿眼睛里时而进发出的奇异的光芒。
    她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不时地变得很严厉,一层不可饶恕的邪恶之云似乎笼罩住她的额头。似乎这女子的天真无邪里间或有某种罪恶。
    莫尼定睛望着她,很快发现她的手指在创伤处停留的时间比所需要的要长。
    一个让人看着害怕的伤兵被抬了进来。他满脸是血,胸膛剖开。
    女救护在色迷地为他包扎。她把右手伸进伤兵胸瞠,对与颤动着的肉接触似乎感到快意。
    突然女救护抬起眼睛,看见担架另一边的莫尼正鄙夷不屑地含笑看着她。
    她脸红了,但莫尼安慰她说:
    ‘别着急,不用害怕,我比谁都懂得您所感到的欲念。我的双手也不洁净。享用这些伤兵吧,但别拒绝我的温存。’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莫尼立即转到她身后来。他撩起她的裙子,看见一个漂亮的臀部,那两片屁股夹得十分紧,好像发誓永不启开似的。
    她现在嘴角挂着一丝天使般的微笑,在疯狂地撕扯垂死伤兵的可怕伤口。她俯下身子,让莫尼更好地观赏她的臀部。
    他像猎免狗似的把那家伙插进滑润的阴唇里,再用右手抚摸她的屁股,左手则在她衬裙下摸索阴蒂。女救护静静地享受着,双手仍在可怕地喘着粗气的伤兵的伤口里抽搐着。莫尼射精时,伤兵咽了气。
    女救护撵开莫尼,去脱死者的裤子,其阳具硬得像铁。她把它弄进自己的阴户,仍旧静静地快活着,面孔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纯洁无邪。
    莫尼先是拍打这扭动的肥臀。女救护的阴户在流水,在吞噬死者那铁家伙。莫尼的阳具很快又坚挺如初,他待在女救护的后面,疯狂地戳她的屁股。
    然后,他们穿好衣服,有人抬进来一个英俊青年,手腿全给枪射崩掉了。剩下的这段漂亮躯干上,阳具却完好无缺,又大又硬。女救护等担架兵一走,便一屁股坐在奄奄一息的伤兵的阳具上,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吮吸着莫尼的那家伙,使之很快便射精了。那伤兵尚未死,四条断肢上血涌如注。
    女吸血鬼在吮吸他的阳具,捉弄得他奇痒难耐,可怕地死去。她向莫尼承认说,她吮吸出来的精液几乎凉冰冰的。
    她兴奋极了,以致已感力不从心的莫尼又在求她宽衣解带了。他吮吸她的乳房;然后,她跪下去把莫尼的阳具放在阴户上揉蹭,以使它变硬。
    ‘啊呀!’莫尼嚷道:‘你这个上帝授命杀死伤兵的凶残女人,你是谁?到底是谁?’
    ‘我是让.莫尔奈斯基的女儿,就是那个该死的古尔柯派去托波尔斯克送死的那位革命亲王。’女救护说:‘为了替父报仇,也为了替我的祖国波兰雪恨,我要干掉俄国士兵。我要杀了库罗派特金,我要罗曼诺夫的命。我的哥哥,他是我的情人,在沙皇在华沙大肆屠杀犹太人时,奸污了我,因为他害怕我让哥萨克兵糟蹋。他同我的想法一样。他让自己指挥的团队迷路,并让他们淹死在巴依卡子湖里。他在出发之前便把他的意图告诉了我。’
    她恨恨的说:‘我们波兰人就是这么报复莫斯科暴政的。这种爱国怒火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最高贵的激情便让位于残忍了。你看见了,我同塔迈朗、阿蒂拉以及可怕的伊万一样的残酷无情。我从前也是十分虔诚笃信的。而今天,梅沙琳和卡捷琳娜与我相比,简直是温顺的羔羊了。’
    莫尼听了她这一番话不禁浑身发颤。他不顾一切也要舔她的阴户,以向波兰致敬,并告诉她他是如何间接地参与了在贝尔格莱德要了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的命的那个阴谋的。
    她赞赏地听着他说。
    ‘但愿有一天我能看见沙皇被扔出窗外!’她嚷叫道。
    莫尼是一位正直的军官,他反对把沙皇扔出窗外,承认自己是忠于合法政权的。
    ‘我很钦佩您。’他对波兰女子说:‘但如果我是沙皇,我就把所有那些波兰人一块干掉。那帮酒鬼无赖不停地制造炸弹,使地球变得无法生存。即使在巴黎,这帮可恶的家伙,不管是正审判的还是已在服刑的,都在扰乱着居民。’
    ‘的确,我的同胞们是过于凶狠。’波兰女人说:‘但是,只要把祖国归还他们,让他们说自己的语言,那波兰就将重新成为注重骑士风尚的、奢华的和有许多漂亮女人的国家。’
    ‘你说得对!’莫尼边嚷边将女救护推倒在一副担架上,懒洋洋地抚弄她。他俩一边做爱,一边说些温馨的、不着边际的事情,仿佛死亡在即,周围全是鼠疫患者似的。
    ‘漂亮小妞儿。’莫尼说:‘咱俩用我们的灵魂交换信仰吧。’
    ‘好的。’女救护说:‘打完仗我们就结婚,我们将让世界充满我们残酷的杂讯。’
    ‘我赞成。’莫尼说:‘不过,应该是合法的残酷。’
    ‘也许你说得有理。’女救护说:‘没有比完成所允许的事更美好的了。’
    这时候,他俩入港了,互相搂紧,啃啮,快活似神仙。
    正在这时节,喊声四起,溃败的俄军被日军追得屁滚尿流。只听见伤兵的惨叫、炮弹的轰鸣、辎重车的隆隆和枪弹的呼啸。
    营帐被突然打开,一队日军闯了进来。莫尼和女救护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一个日本军官走向维伯斯库亲王。
    ‘您被俘了!’他对莫尼说。
    但莫尼一枪把他撂倒,然后,他站在惊呆了的日军面前,在腿上把自己的腰刀一撅两半。
    这时,日军士兵围住莫尼。另一名日军军官走上前来,接受莫尼投降。当他在矮个子日军军官的陪同下走出营帐时,看见远处平原上溃散掉队的士兵们正在艰难地力图追上败退的俄军。
    第八章
    莫尼虽说是俘虏,但却可以在日本军营里自由地走动。他徒劳地在寻找柯尔纳勃,但他走动时注意到那个俘虏他的日本军官在监视着他。
    莫尼想同那日本军官交个朋友,而且真的与他过从甚密了。那日本军官是个神道信徒,但却挺花,常跟莫尼说一些有关他留在日本的女人的妙事。
    ‘她爱笑,很漂亮。’他说:‘我对她崇拜得五体投地。她像创造人伊沙.纳基和伊沙纳米一样能生会养。她如同众神之女阿玛泰拉苏一样美貌。她弹奏十三弦琴,吹奏十七管乐,日夜地思念着我,盼着我归去。’
    ‘那您呢?’莫尼问道:‘自从参战以来,您从未想到过做爱?’
    ‘我嘛……’日本军官说:‘太想的时候,便看着淫秽图片手淫!’
    他把绘有下流图像的木刻画书拿给莫尼看。其中有一本是专门描绘女人同各种动物交媾的:同猫、鸟、虎、犬、鱼,甚至章鱼。那些章鱼丑恶吓人,用它们那些有吸盘的触角紧紧缠住歇斯底里的日本姑娘。
    ‘我们所有军官和士兵都有一些这类书籍。’日本军官说:‘他们可以在没有女人时看着这些淫秽图画手淫。’
    莫尼常去探视俄国伤兵。他在伤兵中又见到了那个在费多尔营帐教他如何残忍的那个波兰女救护。
    伤兵中有一名原籍阿尔汉格尔斯克的上尉。他的伤势并不十分严重,莫尼常坐在他床前与之交谈。
    有一天,这位名叫卡塔什的受伤上尉递给莫尼一封信,求他给念念。信中说卡塔什的妻子欺骗了他,在和一个皮货商相好。
    ‘我崇拜她,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上尉说:‘得知她另有所爱,我痛不欲生,但我很幸福,非常幸福。’
    ‘您这两种感情如何能统一起来呢?’莫尼问:‘它们是矛盾的呀。’
    ‘它们在我心中统一了,’卡塔什说:‘而且,我想像不出没有痛苦哪能快活。’
    ‘您是虐待色情狂?’莫尼饶有兴味地问。
    ‘可以这么说!’上尉颔首称是:‘虐待色情狂是符合基督教教义的。喏,既然您对我感兴趣,我就把我的过去讲给您听听吧!’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说:‘但先喝下这杯柠檬汁润润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说开来了。
    ************
    我于一八七四年生于阿尔汉格尔斯克。很小的时候,每当受到处罚时,我都感到苦中有乐。降临在我们家的所有灾祸更增强并刺激了这种享受不幸的特性,肯定这是太多的温情所致。
    我父亲被杀害了;我记得我当时十五岁,因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乐。揪心与恐惧使我射精。我母亲疯了,当我去收容院看她时,听见她讲些污言秽语,我那玩艺儿就变硬。
    因为她以为自己变成了茅房厕所,而且想像着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得把她关起来,好让她想像厕所满了不能使用。她变得很危险,嚎叫着让人来掏厕所。我听着很难受。
    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儿子。’她说,‘你不再爱你妈妈了,你去别的厕所解叟了。来,坐我身上来尿。有哪儿比在母亲怀里撤尿更好的?还有,儿子,别忘了,茅坑满了。昨天,有个啤酒商来我这儿尿尿,便肚子疼起来。我太满了,不能使用了。必须先叫掏粪工人来。’
    您相信不,先生,我恶心透了,难受极了,因为我爱母亲,但同时,听见这些脏话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遗精了。
    我被送到军队,多亏自己有影响,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安了家的一个新教牧师家庭。牧师是英国人,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儿,我怎么也无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绘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会上,我们在跳舞,跳完华尔滋以后,弗罗伦丝像是纯属偶然地把手伸进我的两腿问问我:
    ‘硬吗?’
    她发觉我阴茎硬得吓人,但她却笑吟吟地对我说:
    ‘我也是全湿了,但那不是因为您,我是在想迪尔。’
    于是,她便含情脉脉地向着迪尔.基西尔德走去。后者是一个挪威旅行推销员。他俩待了一会儿,然后,舞曲响起,他俩紧搂着,深情地对望着跳舞去了。我痛苦万状,心里充满了嫉妒。
    如果说弗罗伦丝令人向往的话,自我知道她不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得到她。我看见她在同我的情敌跳舞时射精了。我想像着他俩紧紧地依偎着;我不得不扭过脸,免得让人看见我在流眼泪。这时候,在贪婪和嫉妒的驱使下,我暗暗发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这个弗罗伦丝挺神的,会说四种语言:法语、德浯、俄语和英语,但实际上对这几种语言,她却一字不识。她说得不规范,但却很有野味。我的法语说得很好,而且对法国文学造谐颇深,特别是对十九世纪未的诗人很了解。我为弗罗伦丝写些我称之为象征派的诗,它们纯粹是反映我的忧伤。
    银莲花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开放,天使们却因冻疮而悲伤。弗罗伦丝的芳名在如怨如诉地吟咏,心中的誓言越发地坚贞。
    苍白的声音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唱着,常使弗罗伦丝的挽歌抑扬顿挫,她的鲜花转而在解冻渗水的顶棚墙上,镶嵌着觉重的担忧。
    啊,佛罗伦丝!阿尔汉格尔斯克!一个是桂花果,另一个是仙青草,一些女子挨个儿地俯身石井栏,用鲜花和圣物填满黑黑的深井,是天使长的圣物,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的鲜花!
    俄罗斯北部的军营生活,在和平时期,闲散无事。军人的生活就是打猎和应酬。我对打猎不太感兴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思念我爱她、但她却不爱我的弗罗伦丝。
    这可真够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为弗罗伦丝越来越讨厌我,她嘲笑我,同猎白熊的猎手、斯堪的纳维亚商人打情骂悄。甚至有一天,一个可怜兮兮的法国剧团来我们这遥远的浓雾之地演出,我撞见弗罗伦丝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高音手拉着手在溜冰。那个男高音是个令人恶心的公山羊,生于卡尔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罗伦丝的父亲对我的举动并非无动于衷,所以我最终还是娶了弗罗伦丝。
    我俩去了法国。在路上,她一直不许我亲她。
    我们于二月份到达尼斯,正值狂欢节期间。我们租了一间别墅。狂欢节花战的一天,弗罗伦丝告诉我决定当晚失身。我以为我的爱就要得到报偿了。唉!我的性欲苦难开始了。
    弗罗伦丝补充说道,她不是选择我来让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说,‘而且您还无自知之明。我要一个法国人。法国人殷勤可爱,是做爱的行家里手。我将在节日里亲自选定梳弄我的人。’
    我习惯于唯命是从,只好低下头去。我们去观赏花战。一个带有尼斯或摩纳哥口音的年轻人在看弗罗伦丝。她回眸一笑。我无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
    在花战进行中,我们又看见了他。他独自一人待在一辆装满奇葩异花的花车上。我们乘的是一辆四轮敞蓬马车。我都要疯了,因为弗罗伦丝非要把马车全装上晚香玉。
    当那年轻人的花车与我们的马车相遇时,他向弗罗伦丝扔过一些花来。弗罗伦丝便也缠绵缱卷地向他抛去晚香玉花束。在她过于使劲抛过一束晚香玉时,柔软、黏性的花和茎在那个自炫其美的年轻人的法兰绒服上留下了一个污迹。弗罗伦丝赶忙道歉,招呼也不打地便爬到对方的车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经营父亲留给他的橄榄油生意而发了财。他名叫普罗斯佩罗,很亲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战最后,他那辆花车得了头奖,我的马车获二等奖。音乐声起。我看见妻了拿着我的情敌夺得的奖旗,热情地吻着。
    晚上她把普罗斯佩罗领到我们的别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可我痛苦极了。
    妻子让我和他两人都进了了卧室。我忧伤得要命,而他却很惊奇,对自己交上的好运有点尴尬。
    她指着一把扶手椅对我说:
    ‘您将看到一堂情欲课。好好学着点儿。’
    随后,她叫普罗斯佩罗替她脱掉衣服;他神采飞扬地在做。
    弗罗伦丝很美。她的肉结实,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一颤一颤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脱掉了,阳具竖着。我饶有兴趣地发现它并不比我的那个大,甚至还要小点儿,不过。倒是货真价实的梳弄家伙。他俩都挺美。她头发梳得很光溜,眼睛里闪着欲念,穿着绣边衬衣的胴体白里透红。
    普罗斯佩罗吮吸着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鸽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还把手伸进她的衬衣下面轻轻地搔弄她。而她却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阳具,然后一松手,那家伙便弹在普罗斯佩罗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里哭泣。突然,普罗斯佩罗把我妻子抱住,从后面撩起她的衬衣。她那一个个小窝窝的漂亮的圆屁股露出来了。
    普罗斯佩罗捅她屁股,红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说: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当她的处女膜被他的阳具捅破的时候,我听见她发出疼痛的叫喊。
    他俩不再理会抽泣的我,反而幸灾乐祸,因为我实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家伙,看着他俩,摆弄起来。
    他俩如此这般地连续干了十来次。然后,我妻子仿佛刚发现我坐在那儿似的对我说:
    ‘我的好丈夫,过来看看普罗斯佩罗的杰作。’
    我走到床前,阳具高高地竖着。妻子看见我的阳具比普罗斯佩罗的大,便想了个主意让他大吃一惊。她一边摆弄我的那家伙一边说:
    ‘普罗斯佩罗,您那玩艺儿一钱不值,因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欺骗了我。我丈夫将要替我报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扑向他,抓过床头柜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气,抽打着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强壮,最后,妻子可怜起他来。她让他穿上衣服,永远地把他打发走了。
    待他走后,我以为我的痛苦结束了。可惜啊!她对我说:
    ‘安德列,把您那玩艺儿拿过来。’
    她摆弄起它来,但却不允许我碰她。然后,她把她的那条漂亮的丹麦狗唤了来,搔弄了一会儿狗。当狗那尖尖的玩艺儿勃起时,她便让狗爬到她身上,并喝令我帮着狗行事。那狗吐着舌头,情欲地喘息着。我痛苦极了,射着精便昏了过去。
    当我苏醒之后,弗罗伦丝在拼命地呼喊我。狗的那家伙一旦进去了就不愿意出来。妻子和狗双方都努力了半个小时了,但毫无结果,就是无法脱开。妻子阴道紧闭,内中的一个结把丹麦狗鞭勾住了。
    我拿来凉水一浇,很快便使之脱钩了。自此之后,我妻子再也不愿同狗交媾了。为了报答我,她摆弄了一番我的那家伙,然后把我打发回我自己的卧室去睡觉。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我崇拜你。’我说:‘没有谁像我这样爱你,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她光着身子,极其诱人。她头发散落在床上,两只乳头令我垂涎。她掏出我的那玩艺儿,慢慢地、轻轻地摆弄着,然后,按了一下铃。
    一个年轻女佣,是她在尼斯雇的,穿着衬衣跑来,因为她已经躺下了。我妻子又让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着两个女子在交欢行乐。
    她俩颠鸾倒凤,又流口水,又喘粗气。她俩像小猫似的缠在一起,互相用屁股蹭。我看到年轻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结实,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眼里充满了肉欲。
    我想靠过去,但弗罗伦丝和尼奈特不于理会,只是摆弄一番我那家伙,然后便又坠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没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尔卑斯轻骑兵军官来让我观战。他的那家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鲁,辱骂我,还打我。
    当他弄我妻子的时候,喝令我靠近床边,抓起马鞭抽打我的脸。唉!我妻子见状大笑,使我又产生了有过的那种强烈欲念。
    我被那个凶狠的军人脱去衣服,因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当我脱得精光时,阿尔卑斯军官便辱骂我,称我‘王八’、‘乌龟’、‘绿帽子’,一边举起马鞭,抽我的屁股。开始时,我觉得疼极了。但我发现妻子见我痛苦反而挺开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开心起来。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点强烈地刺激着我。开始的火烧火燎立即变为一种快感,痒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开肉绽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别感觉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头搔弄漂亮阴户周围的那丛毛,用另一只手轻轻摆弄我的阳具。突然鞭子抽得更凶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热血沸腾,宗教的那些殉道者们大概也有这种时刻的。
    我鲜血淋漓,阳具硬挺,站了起来,扑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没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怀里,还没等阳具触及她那金色的阴毛时,我便惨叫着射精了。
    军官立刻将我推开。我妻子火冒三丈,说必须惩罚我。
    她拿了些大头针,一枚一枚地来劲儿地往我身上钉。我疼得嚎叫不止。谁见了都会可怜我的。可我那可恶的妻子躺在红床上,岔开两腿,抓住她情人那大家伙,把他拉到身上,然后,拨开阴毛和阴唇,帮那家伙一捅到底。她的情人则咬着她的丰乳,而我却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使大头针越扎越深。
    我苏醒时发现身在尼奈特怀中。她蹲在我身旁,替我拔出大头针。我听见妻子在隔壁房间,在军官怀里,快活得又骂又叫。尼奈特替我拔针时的疼痛以及妻子的快活劲儿,使我那玩艺儿竖起老高。
    我说了,尼奈特蹲在我身旁。我一把抓住她的阴毛,感觉到她那裂缝湿呼呼的。
    可惜!正在这个当口,门开了,一个可怕的辅助泥瓦工走了进来。来的是尼奈特的情人,他暴跳如雷。他撩起情妇的裙子,在我面前扇她屁股。然后,又解下皮带来抽。尼奈特喊叫着:
    ‘我没有同主人干那事。’
    ‘他就是要同你干那事才揪住你阴毛的。’
    尼奈特无可奈何地挣扎着。她的褐色肥臀被呼啸生风的软皮带抽得一弹一跳的,很快便被抽红了。她大概挺喜欢被这么抽打,因为她转过身来,揪住情人的那地方,脱掉他的裤子,露出阳具和卵蛋。那玩艺儿加在一起足有三公斤半。
    辅助泥瓦工的那家伙硬梆梆的。他趴在尼奈特身上;后者把两条细滑而健壮的大腿交叉在他的背后。我看见他那阳具插向毛茸茸的阴户,像糖锭似的被吞了进去,然后又像活塞似的吐了出来。他俩干了很久才达到性欲高潮,喊叫声同我妻子的嚷叫交织在一起。
    他俩干完之后,红棕色头发的辅助泥瓦工站起来,见我在自己把玩着,便骂起我来,并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鞭打我。皮带抽得我疼得要命,因为我很弱,不再有能力去品尝快感,皮带抽打进我的肉里。我嚷叫道:
    ‘饶命啊……’
    这时候,我妻子同她的情人走了进来。正好我们窗下有手摇风琴在弹奏一支华尔滋舞曲,那两对落拓不羁的男女便在我的身上跳起舞来,跳碎了我的阴囊、鼻子,踩得我浑身冒血。
    我病倒了。但我也报了仇了,因为那个辅助泥瓦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脑壳摔碎了,而阿尔埠斯军官则因为辱骂了他的一个同伴,决斗之中死了。
    陛下的一道圣谕把我召到远东来服役。我离开了始终在欺骗我的妻子……
    ************
    卡塔什的故事说完了。他的故事刺激了莫尼和波兰女护士。这位女护士是在故事快结束时进来的,她边听边强忍着淫欲。
    亲王和女护士扑向伤者,把他脱光,抓起在最后一次战役中被夺来、散乱地堆在地上的俄国国旗的旗杆痛打起他来。每打一下,后者的屁股便一弹一跳的,并胡乱地在喊叫:
    ‘啊,亲爱的弗罗伦丝,仍旧是你那玉手在抽打我吗?你让我来劲儿了……每一下都让我快活……别忘了把玩我的那玩艺儿……啊!真快活。你把我的肩膀打得太疼了……啊!这一记打出血来了……这血是为你流的……我的爱妻……我的宝贝……我最最亲爱的……’
    那婊子护士下手真重。挨打者的屁股发紫,抬起着,随处可见淡淡的血印。莫尼的心揪着,知道自己太残忍,便把一腔怒火泻向可恶的女护士。他掀起她的裙子,打她的屁股。她跌倒在地,扭动着屁股,上面有一粒痣。
    莫尼拼命地打,细皮嫩肉上鲜血淋漓。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身子喊叫着。这时,莫尼的棍棒打在了肚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敲鼓声。
    最后,波兰女子的肚皮破了;莫尼仍旧擂个没完。救护所外,日本兵以为是集合鼓声,便聚合在一起。号手在营地里吹响了紧急军号。各团队从四面八方整好队伍。
    说来也巧,俄国人刚刚发起攻击,向日本人的营地冲了过来。如果不是维伯斯库亲王的鼓声,日本营地已被占领。日本人这可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应归功于一个罗马尼亚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些男护士抬着几个伤兵进了大厅。他们看到亲王在波兰女子的破肚皮上擂打着,还看见那个男伤者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鲜血淋漓的。
    他们扑向亲王,把他捆绑起来带走。
    军事法庭宣判亲王鞭笞至死。没什么能说服日本法官们改判的,向天皇陛下求救也未能奏效。
    维伯斯库亲王勇敢地横下了心,准备像一个真正的罗马尼亚世袭大公那样去死。
    第九章
    处决的日子到了。维伯斯库亲王做了忏悔,领了圣体,立了遗嘱,给父母双亲写好了信。然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被带到他的牢房。他对此很惊奇,但当他看见押送女孩的人走了之后,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女孩十分可爱,用罗马尼亚语对他说,她是布加勒斯特人,在俄军后方被日本人抓了来。她父母是俄军的随军商贩。
    日本人问她是否愿意让一个罗马尼亚死囚破身,她答应了。
    莫尼掀起她的裙子,吮吸她那上面尚未长毛的隆起的小阴户。然后,在她把玩他那玩艺儿时,轻轻地拍打她的屁股。接着,他便把阳具龟头往罗马尼亚小姑娘的细大腿里插去,但却进不去。
    她尽力帮助他,一边拱动屁股,一边让亲王吮吸她那状如桔子的小乳房。莫尼猛一使劲,阳具终于插进小姑娘体内,破了她的身,纯洁的血流了出来。
    于是,亲王站了起来,因为没有指望获救了,便先把小姑娘的双眼抠瞎,然后把她掐死。小姑娘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日本兵冲进来,把莫尼带出牢房。一名传令官在监狱院中宣读了判决书。这座监狱原是一座中国古塔,造型优美。
    判决书很短:
    ‘死囚应该受到驻扎在当地的日军的每一个军人的一鞭子。这支军队有一万一千人。’
    在传令官念的时候,莫尼亲王在回忆他动荡的一生。布加勒斯特的女人们、塞尔维亚副领事、巴黎、卧车上的凶杀、亚瑟港的日本小娘子,这一切全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有一件事定格了。他回想起玛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事来:库尔古琳娜穿着春季裙服疾步走向玛德莱娜大教堂,而他,莫尼,对她说:
    ‘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
    莫尼没有连续干过二十次,所以到了该挨一万一千鞭的日子。
    他正这么陷入沉思,士兵们把他摇醒,把他带到刽子手们面前。一万一千名日军面对地排成两排,每人手中拿着一根软鞭。
    莫尼被脱掉衣服,往两队刽子手中间走。
    头几鞭只是让他微微颤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了鞭子的深红色印痕。莫尼苦苦地忍受着头一千鞭,随后便阳具竖着,倒在血泊之中。
    他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抬着走在士兵中间,鞭子仍清脆地落在肿胀流血的肌体上。很快,他那玩艺儿便忍不住了,多次地举起,把淡白的液体喷在更加用力在鞭笞这堆人肉的日本士兵脸上。
    打到两千下,莫尼咽气了。阳光灿烂。满洲鸟儿的呜唱使得这娇艳的清晨更加欢快。判决已执行,但后面的士兵仍在挥动着鞯子,打在尸身上。那已不成人形,血肉模糊,只有面部因没遭鞭笞而完好无损。莫尼那双大睁着的呆滞的眼睛似乎在欣赏另一个世界的辉煌。
    这时候,一队押送俄国俘虏的车队从处决地旁边通过。士兵叫车队停下,好让莫斯科人看看这吓人的情景。
    突然响起一声惊叫,跟着又是两声,三名俘虏冲了过来。因为没带脚镣、手铐,他们便扑到刚挨了一万一千鞭的受刑者的尸体上。他们跪下去,虔诚地哭着在吻莫尼那血迹斑斑的头颅。
    日本兵愣了片刻,立即认出一个俘虏是男的,身材魁梧,而另两个是穿着军服的女人。这三人确实是柯尔纳勃、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是在俄军溃败之后被俘的。
    日本人让他们三人悲切了一会儿,然后,库尔占琳娜和阿莱茜娜使他们动了心思,开始轻薄起来。日本兵让柯尔纳勃跪在自己主人的尸体旁,而把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的裤子扒掉。她俩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她俩那巴黎美人儿的扭动着的白屁股令日本兵大开眼界。他们轻轻地、并无忿恨地抽打那两个像醉月似的扭动着的漂亮屁股;当她俩试图站起来时,日本兵看见了她们下身抖动的阴毛。
    鞭子在空中呼啸着,但打下来却并不太重,在两个巴黎女子的肥臀上只留下一道浅印,但转瞬即逝,随即又落下新的浅印。
    当她俩已比较来劲儿时,两名日军军官便把她们弄进一顶营帐,连续干了十来次,因久未尝过女人了,简直是饥渴难耐。
    这两名军官出身名门望族,他们在法国干过间谍,对巴黎很了解。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没费多大口舌便使他们答应把维伯斯库的尸体交给她们。她俩谎称他是她们的表兄,而且她们也假装是姐妹俩。
    俘虏中有一名法国记者,是外省某报社的通讯员。他战前是个雕塑家,而且小有名气,名叫让莫莱。库尔古琳娜跑去让莫莱那儿,求他替维伯斯库亲王刻一块像样的墓碑。
    让莫莱唯一的嗜好就是鞭笞。他只向库尔古琳娜提出一个要求:鞭打她。
    库尔古琳娜答应了,并按指定时间,同阿莱茜娜及柯尔纳勃一起来了。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脱光衣服。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躺在一张床上,头冲下,屁股朝上,而那两个健壮的男子拿着鞭子,开始抽打起来。
    大部分的鞭子都抽在因姿势的关系而非常突出的屁股沟里或阴户上。他们抽打着,互相激励着。两个女子强忍着疼痛,一想到自己的痛苦将为莫尼换来一块像样的墓碑,她们便坚持着接受完这奇特的考验。
    然后让莫莱和柯尔纳勃坐下来,让她俩吮吸他们那充满精液的大家伙,同时他们仍旧用鞭子在抽打两个漂亮女子那颤抖的臀部。
    第二天,让莫莱动手刻碑。他很快便刻好了一块惊人的墓碑,上面立着维伯斯库亲王的骑马塑像。底座上,一些浅浮雕反映了亲王的丰功伟绩。一面是他乘着热气球离开被围困的亚瑟港,另一面是他那作为他来巴黎研究的艺术的保护者形象。
    旅行者在穿越满洲里木克屯和达尔尼之间的田野时,在离尚埋有尸骨的战场附近,会突然发现一座白色大理石的大坟冢。在附近耕作的中国人都尊敬这座坟墓;满洲大娘在回答孩子的问题时说:
    ‘那是一个巨人骑士,他保卫满洲里,抗击西方和东方的魔鬼。’
    但旅行者一般更喜欢向满洲大铁路的道口看守员打听。这个看守员是个日本人,眼睛边上满是皱摺子,穿着一身类似巴黎——里昂——地中海列车职员的衣服。他轻描淡写地说:
    ‘他是决定了木克屯战役胜利的一个日本军乐队队长。’
    但是,如果旅行者出于好奇想看个究竟而走近坟墓的话,在读过墓碑底座上刻的这几句诗之后,他会久久地沉思默想的:
    过路人,请相信,鞭笞的唯一钟情者,忍受一万一千鞭,强似梳弄一万一千少女,维伯斯库亲王,安息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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